方云于将自己的外卖放到了会议桌，打了外卖的包装盒，将里面的老鹅汤和米饭都拿了出来。

王教授闻着空气中的异香，忍不住吸了吸鼻子，好奇地问道：“你买了什么东西？这么香。”

方云说：“老鹅汤。”

方云喜欢吃肉，于先拿起了筷子夹起了一只鹅腿，张嘴咬了一口鹅肉。随着鹅肉入口，他的眼睛不禁睁大。

这个鹅肉太嫩了。

虽然名字叫做老鹅汤，这个老只为了说明汤的味道醇厚而已。白一诺选的并不生长周期很长的鹅，而大约六个月大的鹅，正肉质最细嫩的时候。

老鹅汤熬制的过程中需要特别注火候，因为肉质细嫩，所以很容易熬老，火候不够就不够软很塞牙。

白一诺用小火焖煮三个小时，熬出来的鹅肉最为细嫩。

方云咬着嘴里的鹅肉，觉瞬间有鲜香的汁水他嘴里迸发，随之传来的浓烈的鲜香，让他觉自己的嘴里已经被鲜味充斥了。

方云咀嚼了两口鹅肉，迫不及待地吞了下去，忍不住脱口而出：“好嫩！”

因为最近熬了几个通宵，方云浑身疲惫，吃到这份老鹅汤之后，他觉自己的疲惫仿佛被清泉抚平，热腾腾的鹅肉化为了能量，让他整个人的精神状态好转了不。

方云一块接着一块地吃着鹅肉。王教授本来一旁看期刊，随着方云越吃越急，忍不住抬眼看了过来。

他看着方云的吃相，又看了看色泽澄澈的老鹅汤，不禁吞了吞口水。

这个老鹅汤……看起来挺好吃的。

他闻着空气中的香味，不禁食指大动，觉自己的胃变得空虚了起来，震惊地发现自己居然饿了。

正当王教授想要问方云，能不能给他吃一点的时候，他想到自己刚才跟方云说自己吃过饭了的话，于叹了一口气，心中有些后悔。

要刚刚和方云说自己没吃饭该有多好？

可惜了！

方云飞速地将老鹅汤和饭吃完之后，坐椅子回味良久，才始收拾东西，完全没有识到旁边王教授渴望的眼神。

他收拾东西的时候，到王教授一直盯着自己，于好奇地问：“老师有什么吗？”

王教授捂住嘴，尴尬地咳嗽了一声“没什么。”总不能和学生说自己馋他的老鹅汤吧。

王教授移目光，转移话题：“对了，你的程序写得怎么了？”

方云说：“已经完成百分之四十了，正做前端的功能测试。”

王教授听到方云的度，有些好奇地问：“你这个度有些慢了呀，以为你能后端也写完。”

方云这一届软件工程最优秀的学生，王教授对他期望很高。方云找毕设老师的时候，王教授直接将他划了过来，准备细心栽培这个好苗子。

以方云的本，他的发度不应该这么慢。

方云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语气中透着疲惫：“最近外面接了个项目，所以有点忙，耽搁了学校的情。”

“这可不行，要以学校的情为主。你和朱晓凯的项目最要的，有望推到市级项目，你一定要心啊。”

“好的，知道了，老师。”

王教授方云态度很好，于松了一口气，方云脸有黑眼圈，于心软了下来，担心地问：“你外面接了什么项目？看你脸都有黑眼圈了，不熬夜了？”

方云坦然说：“外面接了一个微信小程序，最近不知道怎么回，遭受到的非法攻击特别多，有很多陌生ip访问。昨天连夜加固了防火墙，希望能挡住那些攻击。”

王教授听到自己的得门生遇到了这种情，眼睛一亮，这不大好的实践机会吗？

“那不反对你做这个小程序了，多实践实践对未来的工作有好处。”王教授说：“对网络安全方面还很有了解的，推荐你一些教程，你看了之后也许会有启发。”

“你有什么不懂的也可以来问。”

“好的，谢谢老师。”

第二天中午，王教授打了自己的电脑，查看自己写的脚本，准备抢白记饭馆的菜。

他看白记饭馆新了一道老鹅汤，联想到方云昨天喝的老鹅汤，心里有些疑惑，怎么自己的学生也喝老鹅汤？

秋冬，喝老鹅汤一件很常的情，王教授并没有将此放心。

王教授启了自己的软件，打了模拟器，中午十二点准时到来的时候，模拟器显示出了许多代码。

他年纪大了，比不过年轻人，只好用了这种方法。取之有道，他每次只点一份，并不会多点。他次遇到了白记饭馆的老板，对方知道了他抢菜的情，都没有说他呢。

而且这也王教授凭实力抢的菜呀，只不过年轻人靠的手速，他靠的脑子罢了。

白记饭馆的菜不仅年轻人的，也他们的！

王教授信心满满地端起了旁边的绿茶，慢慢抿了一口，耐心地等待“抢菜成功”的提示。

他最近靠着这个脚本，抢到了菊花酒。虽然菊花酒没了，他想试一试白记饭馆其他的菜。

吃果木烤鸭好呢？还喝农家老鹅汤呢？王教授陷入了甜蜜的烦恼之中。

然而过了两秒，页面显示的并不“抢菜成功”，反而出现了一个大大的字。

“请不要用外挂来抢菜，遵守和谐抢菜秩序！”

王教授倒吸了一口气，这年头，微信小程序的安全防护做得这么好了？连他写的脚本都能检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