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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天玄地黄录 > 第十一章 绣衣特使

第十一章 绣衣特使(2 / 4)

“啊?好像是的哦。这群混蛋,发生这么大的事,怎么没有向我禀告?”

王涉道:“这还是我的人先发现了情况。今日轮班的时候,有十余人迟迟未到,一查之下,才发现他们全都死在了家中。”

王邑拍案道:“这是挑衅,向我大新朝赤裸裸地挑衅!陛下那是龙颜大怒啊,命我在十日之内查出元凶,否则唯我是问。你们想啊,凶手如此无法无天,这京城还能待吗,陛下还有安稳觉可睡吗?诸位都是朝廷的栋梁,必须和我一起担起这个重任。”

哀章一阵头大,自语道:“天禄阁的事情才发生多久啊,怎么这会又出了这事?真是国之不幸。不会是有什么歹人做了手脚,使本朝的龙脉受损了罢?”

经他这么一说,王邑和王涉交换一个眼色,心中都有些犯嘀咕了。

严尤不以为意地道:“我倒是觉得,今日之事与上次天禄阁的事有些关联。”

王邑道:“严兄有什么依据?”

“若我猜得不错,这十余名被害的卫士,应该都是天禄阁出事那晚的值守人。”

王涉道:“不错,情况确实如严兄所料。不过那晚值守天禄阁的卫士,可不止这十余人啊,这能说明什么?”

哀章道:“对啊,为何只杀这十余人?”

“我再大胆地猜想一下,这十余人便是看守正门之人。”

王邑眼珠一转,心中若有所思,问道:“严兄为何这么想?”

“今日之事,既不是仇杀,也不像谋财害命,最大的可能就是杀人灭口。什么事要杀人灭口?京城之内最近发生的大事,也就只有天禄阁那檔子事了。”

王邑点头道:“严兄分析得很有道理,继续讲下去。”

“这天禄阁以前只是存书的地方,防卫并不森严,可现在是陛下的铸钱重地,四周都有卫兵把守,敌人只能骗开大门走进去。骗人就要有熟人,还会被门口的卫士看到,所以我断定,凶手不但走的是大门,且原本和镇守天禄阁的周将军相识。”

王邑抚掌道:“不错,凶手一定是这样混进去的,否则,就算他们有通天本事,也绝无可能悄无声息地偷入那么守卫森严的地方。”

王涉竖起大拇指:“严兄高见啊,我明日核实此事,若果真如此,那该好好查一查周伍的底细了。可眼下相关的人都已死了,我们的线索就断了,这案子还如何查起?”

严尤道:“我只能大概推理一下,至于接下来怎么查,我就不知道了。行军打仗我略懂一二,这断案的事情还真不擅长。”

王邑忽道:“哀章,你脑筋转得快,这事全权交给你负责。”

哀章吓了一跳,这可是个烫手的薯芋,万万接不得。

他贼眼一转,心中已有了计较,当下笑道:“大司空厚爱,我原本不该推辞,但是说起断案,这长安城裏倒是有一位现成的高人,有他出马,胜我十倍。”

严尤心中一动:“你是说来歙?”

“不错,严兄果然见多识广。放着他这京城第一高手不用,还真是可惜。”

严尤道:“此人不但武艺高强,且思绪缜密,常为江湖上的朋友处理难断之事。不过据我所知,此人惯于清闲,怕是不会答应我们。”

“严兄不要忘了,他来歙还是本朝的绣衣特使,如今本朝有难,他岂能坐视?”

严尤笑道:“好像朝廷并没有给过他俸禄,那只是一个空职而已。”

“我们明日去来府,把俸禄补给他不就是了?”

严尤道:“若真能请他出马,这事便有希望多了。”

王邑朝哀章道:“既如此,你明日一早就去找他。”

哀章吞吞吐吐地道:“大……司空,我有下情禀告。”

王邑道:“你这人真麻烦,快讲。”

哀章哂道:“来歙虽是个人才,但心高气傲,和前几日那个小刘秀有得一比,对一般人可不大买账啊,若是大司空亲自去,那就不一样了,他必定要给这个面子。”

王邑想了想,嘆道:“那好罢,明日一早,大家来这会合,一起过去。”

三人如释重负,客套几句便各自散去了。

天刚蒙蒙亮,太学府的操练场上便已忙碌了起来,四处都在结绸挂彩。

一名身着官服的中年人,正朝周围指指点点。此人留着山羊须,腰挂将军剑,风度优雅中透着一股阳刚之气,他便是当朝秩宗,陈茂,也是这太学府的最高掌事之人。

这时,那边奔来一名年轻掾属,躬身道:“陈秩宗,很多人都向我反映,太学府还有几百人被关在大牢裏,是不是先将人放出来参加今日的秋选?”

“你以为我不想吗?关了太学府的弟子,那是打了我的脸。可是我有什么办法?大司空那边没有任何放人的暗示哩,我可不想没事找事,触这个霉头。”

“那依秩宗的意思……”

“一切照旧,如果大司空那边不发话,人就一直关着,咱也装糊涂,问都不要问。我还要留着头上这顶官帽,养家糊口哩,难道你想得罪大司空?”

“不,不,不……小子不敢。”

陈茂有些自嘲地笑道:“我官拜大司马的时候,就因为不太註意这方面,大司空借着一个天象之说,就把我给弹劾了。这为官之道,不用我多教你了罢?”

“是,是。”那人唯唯诺诺的应道,“那尚书经堂的比赛,也还是照旧?”

“照旧!我不是说了嘛,一切照旧。继续保持中庸之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既不得罪王家的人,也不触犯众怒。”

“小子明白了。”那人咧嘴一笑,便转身而去,忙自己的事去了。

一辆高大华丽的马车,缓缓停在了一座古旧的宅院之前,后面还有随行的卫士。

马车上走下一人,正是王邑,之后又陆续走下三人,正是哀章他们。

哀章笑呵呵的走在前面带路,刚要跨入大门的时候,却被两名壮汉拦下:“站住,干什么的?招呼也不打一声就想往裏闯么?”

“你小子别有眼不识泰山,也不瞧瞧来的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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