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算是在为傅庭谦向他这个外人解释么。
江靖北心神微动,突然话锋一转的道,“你真的很爱他吧。”
池念微怔,遂尔从喉咙轻轻嗯了一声,“很爱。”
有多爱,为什么这么爱类似于这些话,江靖北看着她的眉眼,觉得没有必要多问。
“那就好。”江靖北唇畔轻勾道,“不过你现在最是需要陪伴的时候,让他有时间就尽量多陪陪你,免得我每一次来他都不在,可别怪我趁虚而入。”
池念一呆,蓦地看向他。
她脑海中还没冒出什么想法,虚掩的病房门在这时徒然被人从外面推开。
男人身形未进,话语先冷冷淡淡的透出黑沉的意味灌进来,“想趁虚而入的心思还是收起来的好,她现在是我的傅太太,还有几个月我们的孩子都可以打酱油了,你怕是永远都没那个机会了。”
瞧见男人挺拔的身躯立在门口,江靖北半点没有感到意外,就好像是意料之中的。
坐在椅子中岿然不动,江靖北意有所指的看他,“堂堂傅氏的总裁,一个拥有极强自尊心的大男人,居然还有偷听墙角的习惯,真是不可思议令我今天开了眼界,我还以为外面究竟是谁在偷偷摸摸这么久还不进来。”
听着江靖北的话,池念醍醐灌顶般的突然意识到——
傅庭谦早就来了?
那江靖北是什么时候察觉的,怎么她不知道?
“什么叫偷偷摸摸。”傅庭谦表情有点不自然,不自然到脸色愈发冷峻,仿佛越是冷沉越是有了底气,“你们正大光明的说,我正大光明的听,只不过——”
他冷冷瞟了一眼过去,冷哼一声,脸不红气不喘的,“只是没有出声提醒你们罢了。”
“……”
“再说,我站在外面,你们的声音传到我耳朵里了。”男人理所当然的一本正经道,“难不成,我还要费心费力把自己的耳朵堵上。”
“……”
所以,说来说去,他还不是偷偷摸摸的偷听了他们的对话么?
池念简直被他为自己偷听行为的这种清新脱俗的辩解,说得真是哑口无言而不由朝他投去一抹同情的视线。
就连在一旁的云莫都不由多看他两眼,也是没想到向来光明磊落的男人分明在偷听了之后,居然不肯承认偷听还给自己的行为说得这么的……蹩脚。
而江靖北倒不嘲他,意味深长的弯唇道,“如若不是我说要趁虚而入,傅总还想继续偷听多久下去?”
这话傅庭谦就不可能会回答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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