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之还反客为主的道,“又没说什么见不得人的话,有什么是我不能听的?”
池念,“……”
江靖北,“……”
江靖北转头对池念道,“分明偷听就是不对,但总有人觉得自己似乎没有错,我突然很理解你说的无耻了,但我现在不觉得那是褒义。”
傅庭谦,“……”
这空气中弥漫着的淡淡尴尬,让池念想拿被子把自己的脸捂住,虽然她没有那么做,脸上都是哭笑不得。
第一次干出偷听这种行为的傅庭谦,内心实际上也很虚,可比起认了他的不妥行为,此时江靖北还在这里更让他感到碍眼。
有时候,不止女人会情敌见面分外眼红。
尤其江靖北刚刚居然还说想趁虚而入,虽然他可能是故意的,但介于他曾经对池念的执着,这份故意中怕是多多少少都掺杂了几分不再言说的真心。
这份真心或许不会介入他跟池念之间,不过自己的女人,自己的妻子,他的傅太太竟然被另一个男人依然爱慕着,傅庭谦忍得了那就不是傅庭谦了。
于是他迈开长腿走进来,冷然相对,“我已经来了,你还不走是想留在这里发光发亮么。”
池念品了一下,才听出来他在指江靖北是电灯泡。
本来正欲跟池念告别起身离开,然而听了他的话,江靖北刚要挪起的身躯的动作又干脆坐了回去。
他一派温润淡雅的无害笑道,“这么说的话,那我现在还真就不太想回去,毕竟电灯泡也有电灯泡的使命,照亮别人也是一种职责,瓦数越大越好,你说对吧,傅总。”
傅庭谦凉凉道,“是不是没跟我打过架,你有点想跟我打一架。”
江靖北挑眉,“那就出去试试?”
“我怕你的身板不抗揍。”
“这就难说了,上一次是你人多势众,单挑谁输谁赢还未可知。”
“呵。”
“……”
这一个令人发省又令人发指精髓无比的“呵”字,让池念顿时绷不住的偷笑扶额。
神啊,来救救这两个突然幼稚起来的男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