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秀,二十三岁,明媛,五岁。十八岁生的孩子,十七岁怀的孩子。谢文东看着视频,喃喃说道,而后,他挑起眼帘,似笑非笑地看向胡良伟,说道:胡行长,未成年的小姑娘,也真亏你下得去手。
你你,我,我我胡良伟面红耳赤,只眨眼工夫,他一张脸都快变成猪肚色了。
经过短暂的慌乱后,他暗暗吸口气,调正呼吸,故作镇定地说道:我我不知道谢先生在说什么,我根本不认识她
还需要做亲子鉴定吗?
谢先生你
谢文东拿出电话,拨打出去,说道:动手。
视频中的母女二人这时刚好走进小巷子里,汽车突然加速,快速行驶到她二人的身边,随着嘎的一声刹车,汽车突然停了下来,紧接着,哗啦一声,车门拉开,从里面蹿出来两名蒙面的黑衣人。
少妇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呢,她身边的小姑娘已被一名黑衣人抱起,直接蹿进了车内,少妇张大嘴巴,刚要大叫,另一名黑衣人把她的嘴巴死死捂住,摁着她的脑袋,强行往车内一塞,而后哗啦一声,车门关闭,汽车快速行驶而去。
太快了,整个过程,恐怕连五秒钟的时间都不到。这就是谢文东与政府官员的不同之处,政府官员不敢做的事,他敢做,政府官员不能做的事,他能做。
视频画面一转,从拍摄车外变成拍摄车内。
小姑娘都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呢,一块白色的手帕蒙住她的口鼻,只片刻工夫,小姑娘就昏睡过去。
年轻的少妇哭喊着在车内挣扎,但四周伸过来的大手把她死死摁在车内,使她动弹不得。
听说,胡行长向来都很宠爱她们娘俩。说着话,谢文东落在掌上电脑的视线,慢慢移到胡良伟的脸上,看着他煞白的脸色,扭曲的五官,汗如雨下的模样,他微微一笑,点头说道:看来,是这样的没错了。
谢
我的时间有限,耐心更有限,没空去给你们做什么亲子鉴定,但我有空送她娘俩上路。谢文东眯缝起眼睛,笑眯眯地看着胡良伟,问道:胡行长,要我这么做吗?
在他说话的同时,有一双手出现在视频画面当中,右手掏出一把黑漆漆的手枪,左手拿出消音器,动作娴熟,不慌不忙地把消音器拧在手枪的枪筒上,而后,持枪的右手向下一放,消音器直接插入那名少妇的口中,瞬时间,视频里传出的尖叫声戛然而止。
视频中的画面如同被定了格似的,胡良伟也像被定了格似的,有那么一刻,他的心脏似乎都已停止跳动。缓了片刻,他发出变了音的尖叫声:不要
不要什么?
谢先生,你不能这么做。
胡行长,你是知道的,我能这么做,也敢这么做,而且,已经这么做过很多次了。他摊开双手,放在茶几上,说道:我这双手,早已沾满了鲜血,现在,并不差再多两滴。
胡良伟呆呆地看着谢文东,不知过了多久,他如同泄气的皮球,一屁股跌坐到地上,呆呆地看着谢文东,说道:不能,不能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