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到小区内迎面四栋小洋楼每栋楼房住着两家人都是公司主要领导的居所。冯辛的家在最后一栋。等周易将车开过去就看见一个瘦小的中年男人站在楼前向他招手。刺目的灯光让他将眼睛闭上了。
周易忙将车停下飞快地将冯辛推开。将车灯关上。
那瘦小的男人迎上来声音柔和:“请问您是青服社的周总吗?”
周易点点头:“你是谁?”
那男人回答说:“我是冯辛地爱人步衣刚才我接到曾琴大姐打过来的电话说是您亲自开车送冯辛回来了。麻烦您。”
“没什么应该的应该的。”周易不知道怎么的一见到人家丈夫居然有一种做错了事的羞愧。忙跳下车来说:“冯总醉了你快来帮忙。”
布衣是一个很细心的男人忙拉开车门低头给妻子穿好鞋扶冯辛下车。
冯辛看了看丈夫问:“你是谁?”
步衣非常惭愧对周易说:“周总要不你进去坐坐?”
“不了我还是回家去了。”周易回答。
步衣:“周总这么晚了回去也不方便要不你开冯辛的车回去?”
周易说:“不啦谢谢。我还是坐的士好了开冯总的车回去明天又要让司机开来还麻烦。”边说周易边加快步伐逃也似地离开。
目送周易离开步衣这才扶着妻子口中埋怨:“怎么喝这么多?”
“好啦好啦我自己能走。”冯辛推开丈夫站起来向前走得很平稳:“你这个笨蛋我什么时候醉过了一斤两斤还放不倒我。”
“啊!原来你没醉呀。”丈夫有点惊讶。
“不装醉怎么能这么早回家他们也太热情了我累了茶泡好没有?”
“已经凉了我这就去换。“丈夫低眉顺眼地回答又说:“对了马总先还说如果你回来联系下他。”
“马奔?”冯辛不为人察觉地冷笑一声。然后突然“哎哟”一声将身体靠在丈夫身上:“老公我头好晕。扶我回家。”
正在这个时候马奔突然出现在冯辛两口子面前声音很古怪;“冯辛我那封信呢?”
“信什么信?”冯辛立即变得醉眼朦胧说话时舌头都在打结:“那信啊明白了。究竟是什么信呢哎!看您急得!我这就给你什么信这么了不得早知道我先看一眼。”说完话就抖着手去包里摸。
听冯辛说她还没看过信马奔地脸明显地松弛下去铁灰色脸也有了一丝喜色。
冯辛伸手去包里摸了半天怎么也摸不到那信“奇怪了。明明放在里面地。别急我继续找。”
马奔有点急噪“怎么回事情怎么不见了呢?”
冯辛扑哧一笑掩口道:“马总你样子好吓人。那信重要吗?”
马奔立即恢复正常“就一封普通的私人信件而已没什么的。”
冯辛故意摸着脑袋。“你看我地记性我有醉了。我想睡觉明天再说吧。”
步衣立即扶着妻子就往屋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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