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奔又沉不住气了:“冯辛冯总你再找找吧。”
冯辛步履蹒跚不停打着哈欠“我记起来了我真的记起来了。”
马奔眼睛一亮“在什么地方?”
冯辛用手敲着自己脑袋:“好象我刚才给了送我回来的那个的士司机了。”
“啊!”马奔禁不住叫出声来“你给了周易。”
冯辛故意迷朦着双眼惊讶地问:“那个地士司机叫周易吗?还好。还好。知道名字就好我们马上打电话去出租车台让他们给送回来。”
马奔终于爆。一跺脚:“我我我我和你这个醉鬼说不清楚。“他怒气冲冲地离开。现在这封信居然落到周易手里去了这下更麻烦了。
如果信在冯辛手里事情还在可以控制的范围之内。但真了周易手里就不脱离马奔熟悉的环境不定再往什么地方传播。
冯辛被丈夫扶着慢慢地往家里去还时不时回头用充满酒气的话问:“现在信不在我手里算了。明天我去帮你从出租车公司讨回来。”
“咳和你这人说不清楚咳我自己想办法。”马奔怒火熊熊为了这封信他联系了冯辛一整天。可冯辛这一天都呆在周易那里完全不给马奔接触的机会。好不容易等到冯辛回家却见她醉成这样而且还说信落到周易手里去了。
马奔一想到这里心中就像是被油煎过一样。
等回了家。一进门冯辛就推开步衣精神利索地跑到茶几前从下面拖出一个饼干盒子“饿死了灌了一肚子水就没正经吃过东西。对了步衣过来替我捏捏脖子拧了。”她嘴里哗哗地咬着饼干歪了歪脖子。
布衣做过去帮妻子做着按摩笑道:“你装醉的摸样越来越逼真了差点连我都骗过。”
冯辛冷笑:“不装醉马奔有这么好打地吗?现在好了没我什么事情。
“那封信究竟是什么东西?看老马急得。”步衣问妻子。
冯辛伸手去摸了摸丈夫的脸“不该知道地你就不要问。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这个家为了你。你又没本事我何尝不愿意像其他女人一样过舒坦的日子。靠你成吗?”
步衣满脸羞愧眼睛闪过一丝恼怒。
冯辛缩回手看了看丈夫那实在和男性美完全不搭界的小身板突然想起周易那具健美的男人身体身上一片火热“步衣你去洗个澡。”
“已经洗过了。”
“那好休息了。”
周易是坐了一个小时的出租车才回到了家天气已经很冷打开门宛若已经完全睡熟。他悄悄地走到电脑前打开台灯准备抽支烟。
手刚一伸进口袋就摸到一封信。摸出来一看收信人居然是马奔。
周易有点奇怪这信怎么钻到自己口袋里来了。
他回忆了一下这才想起先前冯辛将自己当成的士司机硬往自己口袋里塞钱。想来这信就是那时塞到自己口袋里地。
周易也没放在心上无声笑笑摆着头顺手将那信扔到桌子上就再没去看一眼。
找个机会将信还给人家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