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硬。”
我听到一个妩媚且性感的声音正在唱《漫步人生路》,大家回头一看是田沐禾,她声音温柔甜美,唱歌时深情投入,声音有些颤抖,风情万种得像吉普赛女郎。
柳行长惊讶地说:“声音恬媚很迷离啊。”又一首《画心》唱得在座的男人精神上都有了高潮,男人们身子全酥了。
韩傲霜和范梅梅也一副小女生的样子随着节奏拍着手认真地听着。
一曲唱罢,范梅梅也抢麦,韩傲霜也不跳舞了。大家唱的正酣,我往包房环视一圈发现不知什么时李继开带着田沐禾早已离开了包房。
那天晚上回到酒店,在那张两米四的大床上,经历数次起伏,我终于挽狂澜于既倒,而且还将范梅梅的心情从压抑中推到了云端。
平复了好久,她伏在我的胸前说:“你知道吗?今晚我真的吃醋了。”
我问:“你吃谁的醋?”
她捶了我一下:“装傻,我当然是吃韩傲霜的醋了?你不知道,你俩在跳舞的时候,我的内心受到强烈的打击!这种打击让我甚至一度走向崩溃的边缘,我都快疯了!我充满了痛苦、煎熬和挣扎。”
我嘿嘿地笑起来。
她问:“你笑什么?”
我说:“你也太有意思了,韩傲霜可是你的朋友啊。”
她道:“越是这样我越难过。你不知道,韩傲霜是个多傲气的人,一般人根本不入她的眼睛,你看她跟你跳舞时的那个陶醉的样子,大有把你从我这里抢走的劲儿。”
我拉长声音:“我怎么没看出来?”
她使劲地捶着我:“你太坏了,你心里明摆着,是不是?”
“我向毛主席保证,我没想到这点。”我发着誓。
“向毛主席保证?毛主席一生不就娶了三个妻子吗?向他保证我不放心。”
“那我向谁发誓才能让你相信我没有这个想法?”我把她压倒在身下。
她看着我:“算了,都说英雄不甘寂寞,向谁发誓也没用。你这样的男人盯着你的太多,还是靠你自觉吧。”
我看着她:“你相信我吗?”
她又点点头,又摇摇头。
我开始轻轻地亲她,她也热烈地回应。
于是,我的双手以超出大脑反应的速度迅疾地开始了冲击。
男人的本质是什么?有三点:第一是征服,第二是征服,第三还是征服!挫折激发斗志,困难抖擞精神。踏平坎坷成大道,历尽风雨见彩虹。退缩,绝不是男人;慨然进击,才是真英雄!
我被火焰点燃了,熊熊燃烧着。
我无论如何也没想到的是,我的手机不知道为什么被我不小心调到了震动档,而且我还把它放在裤袋里面,放在外面的客厅里。
其实,也是我大意,我的手机经常在半夜都有电话进来的,那天为什么那么安静呢?
那是一个疯狂得无法再疯狂的夜晚,也许是我们喝了太多的酒,或者是有什么压抑终于得到了释放,即使是身强力壮的我,也被搞得疲惫不堪。
我不知道那究竟是爱还是其他的什么,只是有一种浪漫,充盈而灿烂。
可是,我也有一种很不好的感觉,范梅梅从接吻、抚慰、做爱整个过程和环节的疯狂、娴熟与老练,都无不证明着她肯定处过数不清的男友,做过数不清的爱。这样的女人以后我会跟她怎么样呢?
但是,这想法只是一瞬,就被淹没在了欲望的海洋里。
爱做了才叫爱,范梅梅的热情最初让我感到眼花缭乱,被动应战,但多次之后,已经能够化被动于主动,逐渐地驾轻就熟起来了。到最后,我甚至感觉能够达到张弛有度,收放自如,引而不发,游刃有余的境界。
直到第二天早上,酒店的morningcall将我从沉睡中叫起,我将范梅梅的手从我我身上拿开。
那一刻,我觉得好空虚,浑身软绵绵的。我看着身边这个美丽的裸体,静静地发了一会儿呆。
我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背,手感极好,光滑,有弹性,很温暖,像阳春三月的风轻轻地吹着,像刚绽新芽的垂柳缠绵地拂着。
我开始反省这几个月来我跟这个熟睡女人交往的每一个细节,越想,我越觉得自己荒唐,这哪里是爱情呢?只是不能自拔的情欲。
若是以前的我,根本不会做出这等荒唐事。我迷失了,而且心里也明白这一点。
一个这样的女子,裸体横陈在黯淡的房间里,我们究竟是什么关系?一思及此,我又开始良心不安了。
人区别于动物的一个最大特点就是理性,可我发现,大部分人的大部分日子里做的大部分事情,都并没有遵守理性的安排,而是被本能和欲望牵引着。我跟范梅梅最近的日子难道不就是这样吗?
忽然想起了什么?我冲下床,到了客厅里,我抓起电话,一看,我大吃一惊,上面有二十多个未接电话,而且显示的只有一个号码,骆霞。
我拨过去,却是没人接。
发了一会呆,进洗手间冲凉,出来发现又是两个未接电话。
这下子骆霞倒是马上就接了:“你怎么回事?一个晚上不接电话?”她显得有些愠怒。
我解释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听不到电话,等下我看看怎么回事儿?”
“你昨天又喝多了?”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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