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发现了你还会杀人?”我呵呵笑着。
“见过脸皮厚的,没见过你这么厚的。”韩傲霜显得有点无奈。
我道:“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
甜点上来了,是一种冰激凌。
大家慢慢地吃着,韩傲霜忽然说:“天佑,我觉得你现在这样对梅梅很不公平。”
“怎么个不公平?”我问。
“比如说吧,你的那个纪委女朋友,还有什么那个张总,这种事你就应该处理利落,然后再跟梅梅交往,不能脚踩几条船。你说这样是不是不公平?”
我道:“从你的角度也许是这样的,但实际上又是怎样你未必清楚。生活要求我们必须要正经起来、现实起来。比如说我跟我现在女朋友的事,我必须要告诉范梅梅真相,让她知道她的存在,否则就是欺骗,什么叫大恶?欺骗就是大恶。”
“你怎么老振振有词的?本来没理的事也叫你说的好像跟你一点责任都没有似的?”
“我是谁?俺家住在农村,在俺村,大伙儿要是看见那些个名不符实、虚情假意、表里不一的人,都会捡起板砖儿砸之。那些挨砖之人会如蛐蛐般乱叫,当然也有些会似狼狗般地咬人。”我一本正经地回答。
“哈哈!”周瑾笑起来,对我说,“你这人真逗。”
我一点笑容也没有问:“两位小姐,天还挺早,我送二位回家?”
“等会儿,你怎么这么没风度?说你两句就要跑?喏,这里还有酒,不喝浪费,挺贵的。”韩傲霜道。
大厅那边的歌者正唱着一首上海滩老歌,让人感到眼前的情景忽然失去了色彩,变成了黑白长片。
“这次踩人一是锻炼耐力,二是考察能力,在这里我特别要表扬两个同志,傲霜和周瑾。你们不仅超越了自己,也超越了前辈,成为替姐妹出气最不讲道理的一对。”我道。
“别扯上我,我纯属围观。”周瑾道。
韩傲霜给自己倒上,并不理我。
我也给自己倒上:“这酒啊是好东西,有人说的对,是不能浪费。”
“你的台词练得有点退步。”韩傲霜有点鄙夷地看着我。
“看来我得先向你做一个检讨,你年龄不大,正义感挺强,这次我和欺骗撞到你枪口上了。你跟真情比较熟,我刚才给欺骗打了一个电话,欺骗也说真情比较平常,要恋爱咱就玩点琼瑶,整天爱得死去活来,连床都不上。看来我错了,在此我向韩傲霜韩女夫子致以深深的歉意!”
“讨厌!”韩傲霜笑了一下,马上又收回去了。
我说:“别憋着了,笑出来吧?”
韩傲霜白了我一眼:“我现在才知道梅梅为什么总心里没谱了。你这人啊,总能把黑的说成白的,死的说成活的。”
“照你这么说我的职业选择错了,我做房地产是瞎材料了,我应该去当大夫。二十一世纪什么最值钱?人才。不对,我要是当大夫还真是对祖国和人民犯罪,你想啊,国家天天讲要计划生育,你说我当大夫,这全国都没有人死了,这将来九百六十万平方公里的国土上还不到处都是人啊。”我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说。
“你的嘴脸真丑恶。”韩傲霜道。
“你的嘴脸倒是很美,美的简直对全中国的女人都有指导意义。”我道。
“你什么意思?”
“那简直太恐怖了,要是全中国的女人都整容整成你韩傲霜这样,你说我是不是就得被迫喜欢你啦?”
“这么说你是很讨厌看着我这张脸了?”韩傲霜盯着我,“好,我现在就惩罚你一下,算是让你为了你的错误付出代价。”
“你怎么惩罚我?”我问。
“现在我们去跳舞,我叫你连着好几个小时看着我这张脸,审美疲劳到你恶心。”
过了许多天,我都忘不了那个晚上,韩傲霜把我带到一个私人会所,那是我第一次参加那样的活动,里面男男女女都不说自己是做什么的,但是,玩的确实很疯。
酒水任意取用,各式精美的食品让人眼花缭乱,有的人在赌博,谈笑间各色筹码就换了位置。韩傲霜说:一个普通的牌局每晚大概有上千万的输赢。
还有毒品,各类的软性毒品随意吸食。
但是,更多的人还是跳舞,或者是欣赏音乐。
每个人都是一副快乐的样子,三三两两地在一起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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