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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政策交易 2(3 / 3)

周瑾像一条鱼一样钻进人群就不见了,我和韩傲霜站在大厅的一角闲聊。

音乐响起,韩傲霜看着我,我向她伸出手,两个人滑入舞池。不用别人说什么,光从别人的眼神里,我就知道,别说我跟韩傲霜的优雅度,就是整体动作的流畅也是别人无法匹敌的。因为有过北海的默契,我们俩娴熟的舞步不断地赢来赞许和羡慕的目光。

每个人跳舞都是因为心中有梦。

舞蹈不仅仅是动作,而是一种理念,是可以传达出自信的。

中间休息,我跟韩傲霜在一边喝着饮料,一个男人走过来:“韩小姐,你跳的真好,准确来讲,是你跟这位先生配合得好。刚才你们这曲普鲁斯的舒缓与流畅让人不禁为之动容,有着让人感动的描述,同时有特别的气质,就是那种共通的情感体验,让这个原本并不怎么激情四射的夜晚,似乎多了些值得回味的东西。”

我有些不好意思:“谢谢。”

那人礼貌地走开了,我问韩傲霜,你跟他很熟?韩傲霜困惑地摇摇头说:“不大认识。”

旁边一阵哄堂大笑,我们闻声走过去,见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正坐在沙发上,一群人正围着他,他正在说话,我惊讶地发现,他居然在模仿江泽民的声音,简直是惟妙惟肖。

大家鼓掌,我也在鼓掌。之后,他又模仿了现任的几个国家领导人的声音,我想如果不是眼睛看着这个男人,光听声音,一定会搞错。

那边音乐又起,韩傲霜拉着我又跳起来,她似乎是一个永不疲倦的机器,快乐而有力。

对于我和韩傲霜来说:在音乐中交流就是情绪的释放,生活也许会在不知不觉中步入平淡,但只要学会交流与释放,就会在生活中发现欢娱的闪光。

人生或许一如轻快的舞步,从一个圈子,优雅地划入另一个圈子,放松地享受人类这最原始的欢愉。

也许是史书亮怕夜长梦多,或者是萧雅手握着什么史书亮的把柄。不到一周,一切搞定,我拿到五本国土证,剩下两万米赔偿的证件,还要经过一系列的手续,不过这已经无关大局了。

我不知道史书亮是怎样在一周之内做到这点的,根据国家城乡和住房建设部的要求,为了加强用地容积率管理,调整容积率时,城乡规划主管部门应当从建立的专家库中随机抽调专家,并组织专家对调整的必要性和规划方案的合理性进行论证,并在本地的主要媒体上进行公示,采用多种形式征求利害关系人的意见,必要时应组织听证。而我这块地,在一周之内完成这些手续,肯定就是所谓的暗箱操作。

在等手续这段时间我回到了s市,只是每天通过电话跟萧雅联系。本来她是想叫我留在上海再给他当几天托儿的,可我心里实在是不愿意这样。只是在我回s市那天中午,我去了一次,列席了一下他们的会议,也没讲话,我知道,只要我坐在那里,这就证明了些东西。

本来依着萧雅,是一定想在上海注册个公司,我占一定的股份的,我想来想去不妥,还是推脱了。我再三表明:“我帮助你完全是出自朋友因素而绝对不是要得到好处,更不是为了钱才管闲事。君子言义不言利,不要和我提什么股份的事,更不要谈钱的问题。”

夏思云按照王兆瑜的指示又在北京待了几天,做完一些必要的工作,就打电话给我,说要回来。我灵机一动说:“葛正红这几年一直忙,也没有机会出去玩一下,正好你在北京,叫她过去玩一下吧。”

他说:“那怎么能行,她工作那么忙,怎么能走得开?”

我说:“没事的,贷款下来了,最近也没什么大款项进出,82号路的审计还没完,那边的事有袁莉和黄敬澜盯着,叫她去吧。”

可是,葛正红在北京只待了三天就回来了。用她的话说北京太大,四处都堵车,没意思。

其实我明白,她就是放心不下工作。有这样的员工,我能说什么呢?

他两公婆回来那天,我在新全盛摆了几桌,把公司的人都叫去为他们接风。喝到酒酣,夏思云在我耳边说:“我这辈子最幸运的,就是上了你这条贼船。”

我说:“我最幸运的是能认识你两公婆。”

他说:“你知不知道公司里对我两公婆意见很大,都说我俩是二老板?”

我何尝没听过?管理本来就是控制性的游戏,如果最后你控制不了员工,要么他能力强悍拥有你公司的命脉,要么他能力强悍压制别的员工低声下气,要么你管理不了整天不听你叨叨;搞企业是为了什么?是为了自己当老板!当你自己搞的企业被其中的人反控制的时候,你不还是挂着老板的名头打工吗?

做老板,你要学会怀柔,你不是牛人吗,好,给你一片天地,给你足够的权力,一开始就饺子是饺子,汤水是汤水,搞好了我从你身上获取利益,什么时候你感觉自己牛的不行了,那就走,反正一开始我们就分很清楚。

其实,夏思云两口子在我这里之所以干得这么好,主要还是他们自己自律,要是他们有三心二意,我还能给他们这么大的权力吗?这两口子哪个权力都不小,要是有了二心,我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真实很难被发现,但却对我们最有用。

听到夏思云这样说,我回答他:“你别管别人说什么,关键是你在做什么。”

有的人需要义气,有的人需要恩惠,有的人需要尊重。夏思云两口子需要什么?信任。

这天,王兆瑜打电话给我说:“出来吃个饭吧,我请你。”

我问:“还有谁?”

他回答:“没有没人,只有我自己。”

我们俩到了一个我们很熟悉的新洲村的一个湘菜馆,这里很干净,装修得也好,我们坐进了一个小包房。

一坐下,他第一句话就是:“兄弟,啥也不说了,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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