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不发信息给她,主要是怕她有了新欢,一旦是被她新欢发现了信息,会对她不利,因为她要解释,解释不清楚会叫新欢猜忌。
喜欢一个人就不要给她烦恼,只要她过得好,就是你对她最好的呵护。
我跟骆霞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分手这么长时间,我一直没有想清楚。
其实,真爱的感觉,是要在一起经历许多事情之后才会发现的。
现在我并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再挽回一份完全不可能得到的爱情,毕竟伤她的心太深,而我也在无助地努力着、坚持着。与其说是忠贞不渝,还不如说是执迷不悟。
日子一天天过,时间一分一秒流逝。我似乎也看明白了一些事,我跟骆霞在一起,很多时候是没有在乎她的感受。
有一种心情只是在离别以后才知道,那叫失落。
我拨通了骆霞的电话,还是原来的彩铃,只是现在听起来,感受是如此的不同。
她依旧没接。
红颜无罪,毕竟世界上同时存在着红颜祸水和红颜知己。但是无论是红颜知己还是红颜祸水,一旦你陷进去了,必然影响你,一个影响的是你的意志,一个影响的是你的情绪。
我放下电话,正好夏思云走进来,我问:“有事吗?”
“几个项目同时启动,要招些人。我列了个计划,你看看。”
“一个原则,必须找毕业两年以上的。”
“这个我明白,刚毕业的始终年少轻狂,始终目空一切,不好管理。”夏思云回答。
“我们没有给年轻人成长的成本预算,所以我们只能去直接招那些经过了挫折的年轻人。只有经过了挫折的人,看到了现实后面的真实,他们才能学会用准确的方式接近目标。”我道。
“另外一个事,葵科项目开工你打算派谁去?”
“你的意思呢?”我问。
夏思云小心地问:“唐立怎么样?”
我说:“这事我一直在考虑,他经过这几年的锻炼,人成熟了很多,但我还是有些担心。”
夏思云问:“你担心什么?”
我道:“我最担心的是他没有恋过爱。”
“此话怎样讲?”夏思云满脸疑惑。
我说:“一个男人的真正成熟,一定是在经历过无数无比纯洁或者无数无比风尘的女人后,经历了自然就累了,看穿了,女人不过如此。然后,基本上他的错误就可以控制在理智范围内了。没谈过恋爱的人千万不要给予重托,否则,他很容易一下子毁女人手里。”
夏思云轻笑了一下:“你还这样看一个人,角度真是不同啊。”
“因为我已经看到了一位朋友死在了女人身上,所以不想再看到第二个。”
晚上吃饭的时候,出人意料的是李继开带来了田沐禾还有韩傲霜。
“两位美女,这么巧?怎么突然同时出现在这里?不是韩小姐也爱上李行长了吧?”我笑道。
“你觉得我会那么傻?”韩傲霜似乎并不生气。
我回答:“我不会眼睁睁地看着你往火坑里跳,我会闭上眼睛的。”
“死鬼。”韩傲霜道。
“一般来讲,我们东北人,老婆叫老公都是这么叫的,相当于亲爱的。”我一本正经地回答。“
“我虽然拥护你说话的权利,但我誓死不赞成你的观点。”韩傲霜回答着。
我们俩一唱一和,早把李继开笑得合不拢嘴:“你们俩啊,以后中央台春节联欢会完全可以出个节目。”
我道:“那中央台的广告费至少能多收入三成。”
“为什么?”田沐禾问。
我看看韩傲霜:“你不知道吗?我们俩表演的节目就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的排泄物上。”
一句话说得连韩傲霜都笑了。
大家坐定,李继开道:“天佑,那笔款就那样了,你千万别还,我今年的业绩大幅下滑,你就算对我的支持了。”
我道:“我对那笔小钱不是很感冒,关键是我葵科项目要开工,你得给我解决一笔钱,不然的话,我的按揭找别人做去。”
李继开道:“你可千万别这样,咱们合作了这么多年,你不能让我喝西北风不是?”
我看了他一眼:“这得看你的诚意。”
“做人要厚道!”李继开马上反驳了一句。
“我也检讨自己为什么那么庸俗,心里那么大地儿,怎么装的都是钱呢?一笔贷款还上了,空出个地儿,还想贷款。”我笑眯眯地看着他。
“那好,你说贷多少?我去总行给你争取去。”李继开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
我看着他:“做人要厚道,你今年还有多少额度没放出去?别以为我不知道。我现在用了,也是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