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没有?你累不累?先别说了。”傅穆远伸手钳制住年的颌,陶瓷般的脸眉心微蹙,遽然接近。
在年一脸呆滞的神情中,他用薄唇堵上那喋喋不休的唇瓣,泛着凉意的唇贴上去的那一刻,像是被烫着似地颤了颤。年太吃惊了,以至于忘了挣扎。
这让傅穆远得以顺利用尖撬开他的贝齿,尖刚一探入就与红纠缠吸吮起来,他扣着顾念的后颈加深了这个吻。
身体的疼痛似乎也因这一吻而渐渐消散,等他松开顾念时,唇角还淫靡地拉一小道银丝。
“你、你……”顾念捂着被咬红肿的唇,抖着手指控诉眼前这个强吻的人。
“对,慕容念,我喜欢你。”傅穆远无比然地接过他的话。
顾念体内的血液开汹涌逆流,他整个人像是被施了鬩术般定在原地。
傅穆远顾顾地继续说,骨节分明的左手上抬着轻轻捻动顾念右耳,他加大力度揉捏住那他曾经亲手戴上耳夹的地方,“在你和颜楚瑜认识以前,我就喜欢你了。”
“傅……”顾念如鲠在喉,怔怔地说不一句完整的话。
“慕容念,你也是喜欢我的对吗?至你的身体是如此。”傅穆远的神情不复平时的清冷,说到此时竟有融融的春光在他眼中消散开来。
“虽然你救了我,但不代表你就以在这里胡说八道……”顾念有些愠怒地伸手去推傅穆远的手,但却标准的刀子嘴豆腐心,到底顾忌着傅穆远的伤势,手上一点也不敢用力。
“慕容,你的右侧奶尖左方有颗红痣,对吗?小小的一颗,却泛着朱砂般的色泽。你后腰上有一道浅浅的伤痕,应该是小时候调皮撞到的。你特别喜欢穿小恐龙内裤,花穴也十分敏感,不需插入,只需用手揉一揉,按一按,捏一捏,你就喷射给我一手的汁水,还有你……”
“够了!傅穆远!你不要再说了!”顾念额爆青筋,他双手紧紧握着拳头,扑上去一把傅穆远撞倒在地。
傅穆远不仅没有停止,反而还越说越过分,“你还想欺欺人吗?六月六号星期三那个晚上进你房间的人是我!更衣室里把你压到柜门上得高潮连连的人是我!让你花穴使劲收缩痉挛差点射尿的人是我!结果你倒好,转眼就和颜楚瑜搞到一起!”
“慕容念,你的眼神是有多不好?他那样的人你也和他在一起?”
顾念整个人如遭雷劈,久久缓不过神来,听到最后话题转回到颜楚瑜身上,他忍不住地哭声来。
他这一哭,就让傅穆远熊熊怒火立即被从天而降的一盆冷水给浇灭了。
“念念,你就不……考虑考虑我吗?”傅穆远低头替顾念拭泪,额前的漆黑头发滑落来,他的眼眸狭长幽深,原是让人探究不半分情绪的眸子,此时却充斥着不在。
当一个人发现他对另一个人的眼泪毫无办法的时候,他想他这一生大概是彻彻底底地栽了。
等顾念恍恍惚惚地明白过来傅穆并远没有说谎,而是真的和他发生过关系,他本来还想再哭一会,不过傅穆远的痛哼很快就拉回他的心神。
是了,他摔到这个山谷里面,因为刚刚的大雨,爬回去的斜坡早已被冲得不堪重负,上面一片泥泞,还不时有泥流冲泄而。他现在的形势不太乐观,上又上不去,只在附近找找有没有别的路。
“傅、傅穆远……我得赶紧先离开,这里不太安全……”顾念抬起手抹了抹脸上的泪,扶起傅穆远就向前走。
他两人衣衫尽湿,一人手机在坠落时摔去不见足迹,另一人手机则被雨水泡坏了,他身上没有食物,没有水源,也没有任何以与外界联系的方式,他有的只有无穷的饥饿和寒冷。
好在天无绝人之路,傅穆远很快发现不远处有一个山洞,恰好以让他进去躲雨。
山洞里中间有一块大的黄色岩石和几摞枯枝,入处放着扫帚和铲子,石壁的凹陷处还放着几个垃圾袋和一些压缩饼干和矿泉水。看来应该是山林间负责清理游客扔的垃圾的工作人员留的。
虽不尽如人意,却也勉强接受。
压缩饼干虽然又干又硬,有着石头般的触感,但对于两位陷入困境的人来说却是再好不过的裹腹食物。
傅穆远还找来一个打火机,他轻车熟路地把枯枝点燃,木材劈啪燃起,火光也在他漆黑狭长的凤眼里跳跃。
“把衣服脱了,到我这里来。”
“你、你想干吗……”孤男寡男共处一个狭小的洞穴之中,总感觉会发生什旖旎暧昧的,顾念不动声色地向后退了退。
“你的衣服全湿了,脱来烘干一,不然你想到时救援人员看到你这幅模样吗?”傅穆远说这话的时候,故意将视线在顾念前胸的位置顿了顿。
顾念顺着他的目光向望去,只见他的白衬衫早已经完全湿透,裹胸束带滑落大半,白皙挺俏的乳肉紧紧贴在透明的衬衫上,像是要化成两只大白兔跳来。
最为过分的是,那淡粉色挺立的奶尖受冷水刺激,此时正微微抖动,像是十分畏冷,想迫不及待让人冲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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