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事实上,唐十四都快吓死了,他悄默声的看了眼一直沉默的疯狗,心里隐隐一紧,我的老天爷唉,你可千万别说了!
老鬼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不过也不用太担心。”
老鬼看着陈千秋道,“我们来这里时在半道上碰见了程佛衣那家伙,那家伙门路广,到时候肯定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程佛衣?
他?
唐十四不确定的问,“你确定那家伙是这么说的?”他怎么记得这人的原话是:
结婚?
笑话!
就她也配!
这程佛衣是跟陈千秋有杀父之仇,才能这么不屑加唾弃吧!
老鬼笑而不语,“你不懂,这世上啊就是有这么一种人,在他眼里你看着就跟杂草没两样,他看着你就想踩两脚,但是,一旦这堆草被别人惦记上了,他怕是会忍不住杀人全家。”
老鬼想起程佛衣的为人,“尤其是他,他绝对不会害你的。”
唐十四觉得老鬼说的这个“程佛衣”跟他认识的那个程佛衣绝对不是一个人。
那两兄弟,真心黑啊!
是夜,陈千秋有点辗转难眠。
许是这两天天气不好,她背上的伤口有点痒痒,她想要伸手去抓两下,还没有动作就被人握住了手腕。
疯狗在陈千秋背后扣住她的手腕,将她定在柔软的大床上,衬衫漆皮看不清疯狗的样子,只能看到他曲起的腿弯,和一节跪在床上的小腿。
陈千秋眼神好,即使现在的疯狗衣衫整齐也能看清因为刚才的动作,疯狗露出一节的踝骨和小腿。
他的脚踝很漂亮,让人很容易就联想到草原上等待狩猎的猎豹。
这个姿势,其实是有点怪异的,但最让陈千秋觉得怪异的不是这姿势,而是疯狗的声音。
当他低下声音缓慢说话的时候,低沉而磁性的感觉像极了羽毛落在心上的震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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