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结痂,不能碰。”因为距离近,掀动的气流好像能落在陈千秋的耳朵上,一被疯狗阻止,陈千秋就彻底放弃了反抗。
她转了转头,将不知怎么变红的耳朵埋进头发里。
“有点痒。”
陈千秋如实说,她觉得这时候的自己一定是要说点什么的,“大约明天就要变天了。”
“可能会下雪。”疯狗一边轻声回着,一边把被子盖在陈千秋身上,“伤口痒是因为受凉,你忍一会,一会就不痒了。”末了,好像是为了监督陈千秋,疯狗直接躺在陈千秋盖好的被子上,跟她并肩同卧。
“睡吧,明天还有的忙。”
原本只有三分睡意的陈千秋,这会直接睡不着了,也不是没跟这人躺过,但是这次特别奇怪。
“你对老鬼今天说的那些怎么看?”
“他说的都对,但是有些咒术并不是轻而易举就能解开的,有的需要一些仪式,有的需要一些献祭,甚至有一些解除咒术的当时只是转移,从一个人身上,转移到另一个人身上。”
陈千秋从来不知道,疯狗竟然连这个都知道。
怪不得,老鬼在说这些的时候,他连话都没接,原来“前辈”在这里。
这就是传说中的宝藏男孩啊!
呃……老男孩?
“为什么你好像什么都知道。”
原本准备接话的疯狗突然顿了一下,“其实……有件事我不知道。”
“什么事啊,说出来听听,或许我可以帮你想想。”
疯狗不吱声,陈千秋还以为他不知道的是自己的身世,毕竟没人愿意没有来历的活着。
陈千秋也沉默了,她好像问了一个错误的问题。
疯狗动了动,将回脸往上的姿势变成了面对陈千秋。
突然靠近的距离,让整张床都变得狭窄起来。
“或许,你真的可以帮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