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已经来了,万物蓄势待发,礼小柒仰头看着湛蓝的天,内心一片空白。
江迟聿,不论你做了什么选择,我都能理解。
这一刻,她是如此希望,江迟聿选择放弃她。
生离总好过死别。
江迟聿,你有那样一个暗黑的童年,你的母亲是你童年里唯一的光亮,要你亲手掐灭这抹光亮,我做不到那么残忍。
——
晚上回到家里,江迟聿平静地听着礼小柒说出她的决定,“江迟聿,你去和别人结婚吧。”
江迟聿淡笑着不说话,又听到她说:“这一次,我不会做任何的蠢事来刺激你,我明白地告诉你,为了阿姨能活着,我必须离开你,这不是你的选择,是我的选择。”
“告诉我,你还知道了什么?”江迟聿仍旧语气平平,一点也看不出他有发怒的征兆。
礼小柒看着他的眼睛,一字戳心,“哥。”
江迟聿缓缓站起来,周遭的气场强大到阴鸷,俯身隔着茶几必经礼小柒,“谁告诉你这些的?”
礼小柒表面不慌不乱,可是不代表她内心不害怕,从她紧握的双手就可以看出来。
“谁告诉我这些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是兄妹。”
江迟聿终于发怒,所有的耐心消失殆尽,一脚踢翻了茶几,把礼小柒压在沙发靠背上,暴怒地吼:“是兄妹又怎样?你以为我会放你离开?”
“江迟聿!你冷静一点!”礼小柒颤着声音低低地吼,他好像完全失控了!
江迟聿冷冷地笑起来,陌生到让礼小柒惊悚,“我现在很冷静,我很明白地告诉你,我不会放手!”
“那你有办法救阿姨吗?”
“这不是你要关心的。”
“你真的能眼睁睁看着阿姨去死?你能心安理得地和我在一起吗?”礼小柒痛苦地大吼出声。
她不想他看到她的痛苦,不想他为难,为什么他就是不明白?
可是小七,你怎么就不懂呢,因为他是江迟聿啊,是那个亲眼看着自己母亲嫁了一个不爱的人而痛苦了这么多年,亲眼看着自己的父亲失意发疯,对深爱的人求而不得。
会天晚严。他在害怕啊,他怕你们会成为第二个顾晚归和江浩天,除了在他身边,他不放心任何人接手你啊!
他更怕,若放手,你便一去不回。
若你不在,纵使拥有万里河山,也不过是一场无边孤独,是一个烟花梦,梦醒之后到哪里去找你?
没爱过的人或许不懂爱到深处时的自私,爱过了之后又有几人能真正潇洒放手?
江迟聿说,他不能,他不伟大,他是个自私鬼。
礼小柒看着他伸手将她压在沙发上,一点一点剥光她的衣物,她终于不受控制地嘶吼:“江迟聿你疯了!如果你妈死了,你叫我情何以堪!”
她居然和自己的亲哥哥**逼死了他的母亲,她的良心一辈子也不能安。
“疯了吗?我早就疯了!”江迟聿阴森地说着话,脸上的笑容着实诡异,“小七,我养了你十年,我一直忘了告诉你,我的终极目标是……一口一口吃掉你!就算我们是兄妹,你也只能是我的!”
吃掉么?
礼小柒疯狂地笑起来,如果不是兄妹,或许她还能再坚持一些,可是如今这样的局面,叫她如何不放手?
他重重地挺进,暴力地揉她,吻她,这不是一场欢爱,而是一场肉搏,身痛心痛,到处都痛。
礼小柒魅惑地笑着,反正不是第一次,也到了这个份上,还矜持什么!她仰着头,主动送上红唇,与他辗转厮磨。
灭顶的快感疯狂地席卷了两人,她却在那一刻,如死鱼一般毫无反应!
江迟聿红了眼,更加发狠地要她,逼着她呻`吟,可是礼小柒的倔强超乎他的想象,她始终那副样子,不反抗也不回应。
“小七,小七,我怎么舍得放开你……”江迟聿在她的耳边,一遍遍叫她的名字,痛苦而嘶哑地呢喃。
礼小柒的眼泪簌簌而下,若有得选择,谁又愿意放开深爱的人的手……
——
江迟聿抱了她上楼,清洗之后抱她上床,和她一起入睡。
礼小柒睁着大眼,根本无法入睡。
身边的人觉察到她的失眠,将她搂得更紧一切,温和地对她说话:“别乱想,睡吧。”
礼小柒推开他慢慢坐起来,将脸埋入双腿间,她不是无法承受**的难堪,伦早就已经乱了,又何必在乎那么多?
她只是不能承受,自己和江迟聿的**会害死顾晚归。
**已错,若有人因此而死,那便是错上加错!
其实从她知道自己和江迟聿是兄妹,从她知道顾晚归的病那一刻起,她就已经看不到自己和江迟聿的未来了。
人生有八苦,生,老,病,死,爱别离,怨长久,求不得,放不下,前四样听天由命,后四样也只能尽力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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