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莎笑笑:“是啊,快半年了。”
“今天怎麽没见果果小姐?”
媚佳问。
我觉得媚佳有些不礼貌,但还是客气笑笑,算是回答吧。
“我们都猜今天大卫先生会与谁一块来,怎麽也没想到是霍顿小姐。”
“你们?谁呀?”
我问,觉得他们够无聊的。
“喏”媚佳嘴唇努努,我顺著看去,是经常出席社交场合的几位所谓名媛和小姐夫人,不知她们甚麽时间来了,可能是餐後我与卡尔夫妇说话时她们刚来的。
我笑笑,当然不能说她们无聊,社交圈有社交圈的规矩,即使我不爱这样,但也不能说甚麽。见我不说话,媚佳笑道:“艾莎,知道吗,好多小姐盼著大卫先生带她们出席社交圈呢。”
艾莎看看我,我们对视一笑,我笑是以为觉得太无聊,艾莎笑後来她在床上告诉我是因为她早知道。不过就这一笑,我和艾莎都感受到一种默契的欣喜。
因为太晚,我劝艾莎不要回牛津劝她到果果那里住一晚,艾莎笑道:“要呆伦敦我也不用到果果那里去,你们中国人思考问题总是很特别,我住酒店好了,我可不愿打扰她。”
我一笑:“甚麽特别,就是不太注意礼貌吧。”
“不是,不是。”
艾莎搂住我手,抚摸一下,笑道:“我知道你好意。我只是习惯了不爱打扰别人的生活。”
我带艾莎到grosvenorhouse住下。我向艾莎道别,艾莎叫住我,上前搂住我腰亲吻我一下,柔柔地说:“大卫,谢谢你。”
她眼中有一丝迷惑,那一刻她很迷人妩媚。我定定心,回吻了她一下,在她犹疑地垂下双手时,我对艾莎笑笑,离开了。
从那以後我觉得经常会在果果寓所碰到艾莎。有一天,我与果果坐著谈她的学业,果果突然看著我说:“我觉得艾莎爱上你了。”
这种经历和这种说话似曾相识。我何尝没从艾莎的目光中读懂她内心的含义,但我尽量不去触摸她那根玄。一方面确实艾莎还没真正打动我,虽然她是一个非常迷人的文静甜美的女孩子,另一方面,我确实不愿因此而破坏艾莎与现有男友的关系,到头来跟我相好除了苦恼和伤心没有任何结果,我能给她真正的情感吗,可能,但也许不是永远,更不是全部。我真心不希望伤害一个女孩子。
我觉得许多女孩子好象爱上我,不知道是因为甚麽,你说她是为钱,可许多女孩子完全可以找一个有钱的丈夫,爱她的丈夫幸福生活一生,个人的魅力?我觉得也不完全是,或许真的是因为她们很多都因为是爱我女孩子的女友,爱我的女孩子肯定会说我的好话,温柔缠绵间会真情外露,潜意识中可能影响了与她们来往密切的女友,一个女孩子认为一个男人好时是会影响她周围人的,加上我本身对女友的朋友也很不错,从来没有当外人,所以她们无意中都显得与我亲昵起来,持久必然感情会发生变化。我可以不随意与其他女孩子好,但要我对谁特意冷淡似乎也不是我风格。但说实话我真有些烦,感情的付出太多,有时也很累,但却也无可奈何。
见我不说话,果果觉得我可能早意识到了。果果翘起嘴来,搂住我腰靠近我不吭声。我叹息道:“你翘甚麽嘴啊?艾莎有男友的。”
果果一想,也是,不做声了。
一天,果果让我去她所在的学校看她们排练的一个小节目。那时艾莎已到伦敦一家公司上班,果果给艾莎通过电话,所以下班後艾莎直接就来到果果寓所。出门前,看果果忙进忙出收理自己头发,然後又换衣化妆,同时指挥艾莎为她做这做那,总算收拾好了,她又忙著指挥艾莎给我穿戴,艾莎柔柔笑著说:“你先走吧,罗尔先生在外等好久了。”
果果犹豫一下,匆匆亲亲我道:“那我先走了,你们快点啊?”
艾莎对我笑笑,递给我西服领带,我正系领带,艾莎上前,轻轻拿开我手默默为我系。她很平静,似乎服侍自己丈夫一样,眼睛里有一种柔柔的温情和恬静,她给我系好领带,将西服拿在我身後让我套穿上,又在我四周看看,见一切妥当才舒了口气,忙著自己补妆。我等她忙完了,才笑著说:“快点走吧,不然晚了果果该责怪我了。”
艾莎嘻嘻笑道:“果果有你这样呵护,也真是上帝的偏爱了。走吧。”
艾莎挽著我手臂出门,上车,艾莎很自然地握住我手。我问艾莎工作怎样,艾莎笑著说:“工作总那样的了,无所谓好坏,谢谢你的关心。”
我笑著说:“怎麽老那样客气?”
艾莎甜甜一笑,说:“那要怎样,你应该关心我的吗?”
说笑间到了果果的学校,那是在学校礼堂举行的一个学生们自己编排节目的类似话剧小品的演出。果果扮演一个女儿的角色,演技一般但很投入。我总觉得我有点家长看孩子演出的味道。
演出结束,我向果果祝贺,同时向果果和罗尔道别。
艾莎领我到伦敦最罗曼蒂克的餐厅lapouleaupot用餐。
送艾莎回寓所,在门口艾莎轻声问:“愿意进来坐会儿吗?”
我看著艾莎,艾莎脸一红,我看著她问:“想好了?”
艾莎笑笑,打开门,我第一次走进艾莎的寓所,那是一个普通的公寓房,比起来,果果的寓所似乎比艾莎的高档些。艾莎知道我喜欢茶和白水,所以她给我倒一杯茶,然後自己倒一杯咖啡,坐下後艾莎笑著说:“我房间太简陋,你从没在这样的房间居住过吧?”
我笑笑,确实没有,看看她我说:“很不错啊。”
我觉得两人坐著似乎都太冷静了些,似乎都没有激情进入彼此明白的程序。後来艾莎告诉我她恨死我了冷冰冰地坐在那里,让她自尊心很受打击,如果我再坐下去她都要疯了,但当时她看上去确实比我还冷静,以至於当我起身走向她时都怀疑我会不会理解错误。毕竟不能总坐著聊天,我起身走向她,我觉得我刚一起身,她身子颤抖了一下,她知道我要干甚麽。
我手刚触摸到艾莎的肩,她刷地站起搂住我狂热地亲吻起来。我从没想到文静如艾莎那样的女孩子,接吻会是那样的激烈和疯狂。我们几乎没有时间去卧室床上,在地毯上喘息著开始。
艾莎身体比她看上去要丰满得多,她激情的火热使她身体象滚烫的开水,既火热又柔情似水。不知道艾莎怎麽想,我是真後悔没有早发现她那身体的美妙和她那文静端庄的外表里掩饰著的绝对迷人的身体和火热的心。
第二天醒来,似乎谁也没想著马上起床。我抚摸著艾莎的身体,听她诉说心里的感受。女孩子就这样,尤其是初与你後,你一定要给她时间让她说完所有她想说的话,这时我通常是很有耐心的。艾莎说起她的生活,她与男友的关系以及男友如何不愿分手,我想,如此迷人的身体和带来的感受任何男人也舍不得离开的。
中午,我请果果过来一块用餐,因为我即将离开伦敦去巴黎。果果如约前来,她一看见艾莎就知道我们的关系发生了变化。春意写在艾莎脸上,浑身荡漾著幸福和满足的艾莎显得分外妩媚,果果心情复杂看看我,整个午餐她没有高兴笑过,直到分手时果果才从低落的情绪中恢复,笑著向我道别,同时意味深长地说希望我常回伦敦来看她和艾莎。
当天晚上我先去玛格丽特寓所,然後回到下榻的酒店。艾莎在酒店穿著睡衣等著我,她知道我去玛格丽特那里会干些甚麽,但她装作甚麽也不在意地与我说话,她早帮我收拾好东西,那过去是果果做的。上床後她没有象前一晚一样热情地亲吻我刺激我身体,而是温柔地靠在我身边轻轻抚摸我。她不问我甚麽时间回伦敦看她,也不提任何别的要求。弄得我倒觉得欠了她许多似的,心里总觉过意不去。
那一晚我们没有。
第二天,艾莎请假没上班。当中午十分我向她道别时,艾莎搂住我眼睛湿润了,但她坚持没流泪,後来我听说我离开後她就去果果寓所,抱住果果大哭一场,也许她不想让我看见她脆弱的一面。艾莎是一个性格内向而好强的女孩子,即使亲密象我们这样,她也不愿在我面前显示她感情的柔弱的一面。
我在巴黎呆了三天,然後去了香港。在离别伦敦再见艾莎的近两个月,艾莎只与我通过三次电话,其中两次还是我主动打给她的。
世界各国女孩子各喜欢的东西不一样。美国女孩子喜欢各种新奇的汽车,法国女孩子更喜欢时尚的名牌,亚洲女孩子喜欢名贵的可收藏的饰物,但都有共同点,喜欢非常浪漫而温馨的寓所,一个安逸的家是女孩子除了自己所爱的男人以外的挚爱。而对我来说,买房子比买甚麽都更好,首先房子会升值至少不完全是纯粹消费品,同时我能每到一个地方有一个真正属於自己的温馨的家,那是酒店所没有的一种安逸和亲情。
艾莎让我似乎找到了真濑的感觉,那种体贴和温柔让人感觉很好,而且,说句实话,艾莎那种床上的疯狂比真濑似乎更刺激,真濑永远不会象艾莎那样疯狂,也不会象艾莎那样表达自己性的感受。真濑是一切以我为中心,她绝对是先考虑我的快乐和感受,然後兼顾自己。就身体本身而言,真濑的身体柔顺似水,而艾莎在柔软中还有更多的丰满的带著疯狂的弹性,性本身的感受也给人一种令人惊悸的震撼。(参考背景《家庭生活》我再次到伦敦,艾莎搬到了我新买的别墅,那是一种典型的苏格兰式的乡村别墅。房间不是很高,但坐落有致的几间单独的房间与室外的草地、树林和花木构成了一个宁静的世界。
别後重逢,艾莎的兴奋无法掩饰,果果依然住她原来的寓所,但现在是她更多时间到艾莎的住所来得多了。
晚上与艾莎疯狂的和她那让人消魂的柔情不多说。
艾莎又换了工作,只不过这次是换到卡尔先生下属的一家公司工作。她也成为了卡尔夫人的好朋友,常去卡尔夫妇家看望怡伦和怡妮,同时常去卡尔先生家的,还有一位从斯里兰卡到英国读教育学博士,兼顾怡伦和怡妮家庭教师的猛沙小姐。猛沙小姐大概二十五六岁,比艾莎大两岁,两人亲如姐妹,我在伦敦期间,猛沙小姐成为了家里的常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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