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天,虽然真濑一直与我住在一起,但似乎我热情始终不高,可能是白天玩有些累乏的原因,但我自己知道,想起王枚那天的哭泣,我心里实在是很难以忘怀,毕竟是刚刚发生的事,因此,真濑每晚尽力温柔亲热,也无法让我冲动起来。真濑有些内心焦虑,她知道王枚一走我可能又得离开,不知甚麽时间又再到日本。她也发现我明显不在状态,她绝对不敢在这时提出的事,她从来就不提,这种情况下她是更不敢有所表示了。我其实是明白的,甚至也觉得可能真有个孩子对真濑还是对我都是一件很快乐的事情,无奈情绪始终摆脱不了王枚的阴影,身体自然无法响应。我觉得愧疚,却也无可奈何。
在东京,真濑白天陪王枚她们逛商场,我则到东京公司去走访与岛渚先生见见面,汤姆.格威森先生也从京都到东京陪我视察东京公司。连续三个晚上,我让早田叶小姐安排了几个企业界朋友见面,有几位都是想了解中国市场情况的,正好让他们与王枚交流。
我知道王枚一直想与我单独相处的,也许想到真濑的情况她不想打扰,同时因为陪著刘娟,她不太希望刘娟知道我们的关系,所以,每次晚上聚会玩乐後她都直接与刘娟、丁丁去活动了。
一直到去机场前,王枚来到我房间,真濑知趣地回避走了出去,王枚扑到我怀里深深吻我,死死搂了我许久,然後勉强笑笑说:“早点到北京,我等著你。”
我和真濑及东京公司几位经理送王枚三人出酒店打厅,在门口,向王枚道别。又与东京公司的人道别,我与真濑回到房间。我没提走的事,真濑当然不会提。
午餐後,我想去见见千蕙,艾玛联系後进来告诉我,说千蕙正好去九州岛的鹿儿岛拍戏去了,我顿时兴趣索然,但内心总有一股激情想发泄。我不太想叫森永真奈,於是让艾玛联系美礼。
真濑虽然在另一间房收拾东西,但她知道我在干甚麽或想干甚麽。她始终不吭声。约好美礼过来。
美礼兴高采烈地很快驾车赶来,进房间高兴地搂在我脖子上亲吻。真濑走出来,对我说:“正好我想去再逛逛街去。”
“要我陪吗?”
我真心问真濑。
真濑静静一笑,说:“不用了,你休息吧,我随便逛逛。”
我走到真濑身边,搂住她亲一下,说:“早去早回,争取赶到静冈左藤先生宴请。”
真濑笑著点点头,然後对向她鞠躬致礼的美礼回礼,离开房间。我与左藤先生约好去静冈看望他的。
真濑刚一离开房间,美礼娇呼一声,比进门时更热烈地搂紧我亲热起来。我觉得我心态真有问题。美礼那娇媚的身体刚一接触我,我身体出奇的冲动。我手伸进美礼的乳胸,美礼那熟悉的呻咽顿时让我不能自抑。毕竟差不多有十天没有了,那种激情的冲动让人兴奋。美礼躺在我怀里喘息,微微闭上眼不动弹,我手顺著美礼细腻的肌肤向腹部下面滑去,美礼似乎想起甚麽,情不自禁地叫了一声,猛地睁开眼,脸色潮红,羞躁地看著我直喘息,我看著她。美礼重新回到我怀里,红扑扑的脸泛光,她小声说:“对不起,我忘了,倒霉死了,我今天身体不方便。”
说实话,我早被激情冲撞,哪还管那些,我剥开她裙子,果然美礼来例假了。我有些难受,手在美礼裤衩外抚摸,美礼身体颤栗著,哀求地看著我,求我别抚摸了,她因身体难受而要紧牙关。
我想抱美礼到房间,美礼小声哀求:“别做,会给你带来霉运的,求求你千万别做。”
我倒不在乎甚麽运不运,不过想想血迹斑斑的身体倒也顿时觉得无心继续。美礼依偎到我怀里,小心地说:“对不起,真对不起。”
我笑笑说:“我应该说对不起,原谅我刚才的冲动。”
美礼脸红地趴在我下面去解我裤子,我知道她想用嘴替我解决,我似乎也不想继续了,摇摇头拉美礼起身,美礼躺倒在我怀里,两人似乎很平和了,美礼不知厌倦地亲吻我,柔软的舌头不断在我嘴唇舔拭,她见我不动,拿起我手轻轻放到她丰满的上,我慢慢捏摸按压,美礼兴奋地喘息咽呜。
时间很快过去,真濑回到酒店房间。美礼娇羞地叫一声从我怀里离开,赶忙穿自己的裙子,真濑看看只穿裤衩的美礼,似乎没看见一样,默默走进卧室去收拾买的衣物之类的东西。美礼穿好衣物,悄声问我:“这次你还来东京吗?”
我笑笑,说:“先告别了,我会随时回来的。”
美礼整理好自己,知道我们要走了,恋恋不舍地再次吻吻我,犹豫一下,向房间里的真濑道别离开了。
我知道真濑情绪肯定不好,想进去安慰她一下。真濑跪在地上正静静地收拾东西。黑油油的头发披散垂在肩後,两条白净柔软的手臂正灵巧地收拾衣物,圆润的臀部轻轻借著小腿的劲随手臂动弹,我真的很冲动,走过去猛抱住真濑,真濑吓了一跳本能地尖叫一声,然後是一声娇柔地笑声,我似乎也顾不了太多,直接将真濑的裙子往上一搂,急不可待地褪下她的裤衩,猛地顶进真濑熟悉的身体,剧烈起来,真濑很快热烈地身体响应,那是一种疯狂的身体的碰撞,也不知过了多久,我终於排山倒海似地射了进去。
也许就这次,一郎不顾一切地冲杀进真濑的子宫,因为一个多月後真濑激动万分地打电话给我,告诉我她怀孕了。
1、闲散的日子(四)
这是最美丽的臀部。光洁平滑的後腰缓缓起伏,然後是滚圆匀称的两瓣,没有一点赘肉,翘起的臀部柔和地连接著两条修长细腻的大腿,我抚摸著内心充满柔情。时光似乎停留,空气中弥漫著温馨和柔情。
张鸿雨趴在床上,撒娇地说:“怎麽总看一个地方,躺下嘛,好久没见了也不陪我说说话。”
我重新躺下,笑著说:“谁叫你臀部这样漂亮呢。”
张鸿雨趴到我胸膛,手指轻柔地在我脸上随意划弄,口吐幽香,身体散发著醉人的清香。那种柔情和美妙的感觉能让人熔化。
张鸿雨到纽约一年了。虽然我们并不经常见面,但彼此独处时都显得很亲昵和谐,从来没有不愉快存在我们之间。
这是在鸿雨的住所。离我纽约的别墅约十分锺路程。这是一栋两层楼住房。地下一层原房主改建成一个健身房,小放映厅,同时是车库,一层是宽敞的大厅和厨房饭厅,二楼是卧室和书房休息间。记得第一次见到鸿雨亲热过後她欣喜地说:“住在这里真舒服,看来我选择到美国来是对了。当然,没有你我也不可能住这样高级的寓所。”
鸿雨将房间布置得非常漂亮,让人感到一种梦幻般的浪漫。
其实张鸿雨是与另外一家合住的两套式别墅,与我的别墅相比当然差了许多,但与她过去的住房比当然是天壤之别了。对鸿雨一个人来说,住这样的房间显得太空旷了些,好在她花费了心思,总算看上去不太单调。曾建议她请一个佣人,鸿雨笑著说:“你以为我是资本家啊,还是自己收拾吧。反正我有的是时间,每天上课了也没约会,你又不在,我有的是时间来收拾。”
我也就随她去了。
听鸿雨温情脉脉地说了会儿话,我觉得该告诉她袁苑来纽约的事。刚告诉鸿雨,她身体顿时僵了一下,随後笑笑,静静从我身上仰著身体躺在我身边,过了一会儿她叹口气道:“我真後悔当年介绍她给你。”
我笑笑,现在说这些有甚麽用。
“甚麽时间到?”
“还有两、三天吧。”
“你是因为她来专程赶回纽约的吧。”
我不多说。其实也因为正好我想休息一段时间。
“我来时你可过了半个多月才来见我。”
“鸿雨,别这样说,她不是比你小嘛,而且没有经验。”
“你不就喜欢小的嘛。”
鸿雨嘴里嘀咕,倒也没再多说。
静了一会儿,鸿雨突然呀了一声:“你对我说这个甚麽意思?不会是让袁苑跟我住一起吧?”
我笑笑,确实有那个意思。
“我告诉你啊,我早就不习惯住学生宿舍了,不希望再添加一个人。”
鸿雨不高兴地嘟囔著。
“袁苑刚到美国,你让她住哪里?你帮帮她嘛,等她熟悉些了再搬出去住。怎麽说也是你小学妹。”
我哄鸿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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