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麽对得起对不起的,好了,谁也别提这件事了。”
奥丽泰笑著说。从奥丽泰的眼睛里我看出,其实心里最难受的是奥丽泰。
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虽然有段时间贝卡和萝萝互相之间不怎麽说话,但倒也习惯了贝卡与我的亲热,或我与奥丽泰的亲热。
贝卡的排练和演出总是比较多的,而奥丽泰的时间也比较固定轻易不好更改,相对而言,我在巴黎时时间要随意得多,有时没事,我只好呆在奥丽泰的别墅,贝卡不在的时候,呆在她的别墅实在没意思。至少在奥丽泰那里还可以有爱丽丝陪著说说话,萝萝虽然不象过去那样友好,但也渐渐的习惯了我。
与爱丽丝聊天多了,她对我也不象过去那样拘谨,尤其是小女孩子那些新奇的想法和对她家乡的那些法国的风土人情的描述确实也很有意思。
爱丽丝刚刚度过十七岁生日。她属於那种无法局限在一个小城镇生活的女孩子,她富於幻想,对一切都充满了好奇。如果说我从她那里了解了许多法国普通人的生活和习惯的话,爱丽丝更感兴趣东方的一切事情,从地理环境,风土人情,到男女生活,家庭习俗。所以,我们闲暇聊天时总有说不完的话题。我和爱丽丝那种亲密地聊天说笑,让萝萝都感到嫉妒。有一次,我吃饭,萝萝在一旁站立与我说话,爱丽丝笑嘻嘻地一边说话,一边为我吃饭服务。萝萝半开玩笑地说:“大卫先生,你与爱丽丝小姐那样亲昵,真让我们嫉妒。”
爱丽丝脸一红,偷偷看我一眼默默一笑。
萝萝对爱丽丝说:“爱丽丝小姐,夫人和小姐在时你可别这样,小心哪天夫人一不高兴把你辞退了。”
爱丽丝伸伸舌头,调皮地望我笑笑。
我笑著说:“别吓唬孩子了,没有的事。”
有一天晚,奥丽泰在电视台还没回来,到十一点,我准备休息。爱丽丝在卧室将床铺收拾好,并将我要换的衣服整理好象平时样放在浴室的衣台。爱丽丝象过去一样,将热水放好,然後帮我脱衣,只剩下裤衩後,爱丽丝嘻嘻笑著说:“我去卧室等你,今天你给我讲讲日本女孩子的事。”
我看看爱丽丝,说:“今天我想你陪我洗,行吗?”
爱丽丝脸腾地羞红了,她含羞看我一眼,点点头,又有些犹豫地说:“我怕夫人回来看见不好。”
我笑著说:“你个小孩子,想甚麽呢,你以为陪著洗干什麽?”
爱丽丝撇了一下嘴唇,爱丽丝与我在一起早恢复了小孩子本性,撒娇嬉闹无所不做。但当我脱下裤衩时,爱丽丝还是羞得满脸通红,见我进入水池,爱丽丝犹疑了一下,走到池边用她柔软的小手替我擦洗揉摩後背,她不好意思洗前面,我其实也没别的意思,只是想找个人说说话。
有了第一次,以後,爱丽丝渐渐也就习惯了,终於有一天我可以不用操心,爱丽丝会前後替我洗,即使洗到身体最隐秘之处她也习惯了,我们反而没有了任何戒虑,相处更自然了。偶尔洗完,如果我不想马上睡的话,爱丽丝也会陪我在卧室聊天嬉闹,甚至躺在床上与我打闹。
一次,爱丽丝正与我在床上嬉闹,她的短裙早因为打闹而翻卷,露出了修长匀称的大腿和结实高翘的臀部,衣服也凌乱不整,衣扣解开了,露出了肉色的乳罩和半截丰满的。奥丽泰回家了,她兴冲冲地走进卧室,爱丽丝情不自禁地哇地叫了一声,慌忙跳下床,忙乱地整理衣裙。
爱丽丝陪我沐浴,晚上陪我在卧室聊天,奥丽泰都清楚而且也见过多次早习惯了,但她无法容忍爱丽丝在她床上。所以奥丽泰顿时沈下了脸,因为没有让爱丽丝离开,她不敢动弹。奥丽泰看著爱丽丝嚷道:“我给你说过多少次,不许上床,你总记不住,为甚麽?”
爱丽丝吓得大气都不敢出。我笑著说:“亲爱的,别骂她,是我让她上来给我揉揉肩的。”
我为爱丽丝开脱,奥丽泰不好说甚麽了,她只好说:“就你宠著她,你要喜欢,干脆,爱丽丝,你哪天将身子给大卫算了。”
“不,不,夫人,请饶恕我,我再也不会了。”
奥丽泰冷冷地说:“我听你这话都多少次了。大卫,爱丽丝只是一个佣人,不要太宠得她过分不知天高地厚了。”
爱丽丝垂著头,眼泪似乎在眼眶转悠。
“好了,不要再说了。”
我有些不耐烦。我与爱丽丝还真没甚麽,而且我也不想做甚麽,纯粹是消磨时光。奥丽泰那种口气让我难以接受,好象我在接受她的爱的施舍一样。
奥丽泰看看我,口气和缓些对爱丽丝说:“你去吧,这里没事了。”
爱丽丝点点头,静静地离开。
爱丽丝离开後,奥丽泰犹豫一下,走到我身边,搂住我肩亲了亲我,然後笑著说:“我没别的意思,只是无法接受她在我床上嬉闹。”
我也不想弄得不愉快,语气轻松了些,说:“晚上睡不著,也就是爱丽丝陪著说说话,贝卡不在,你又总是很晚,消磨时间吧。”
奥丽泰倚靠在我怀里,柔柔地打我一下:“我们母女俩还不满足啊?”
我笑著说:“想哪儿去了,有你我就满足了,你没想想自己在床上疯狂的样子。”
奥丽泰嘻嘻一笑,面若桃花,亲昵地打我一下,说:“我现在又想疯了。”
说罢,一把扯开我本来就因与爱丽丝嬉闹而早开了的睡衣,手伸到我下面熟练地抚弄起来─────断断续续,但与爱丽丝关系越来越随便。我不是常呆在巴黎,即使在巴黎也不是常住奥丽泰别墅,以後小蓉到巴黎,我更是很少住奥丽泰别墅,加上多了个安琪,即使偶尔在奥丽泰别墅住,还不够奥丽泰死打烂缠的,根本无暇顾及爱丽丝,也很少有机会单独与爱丽丝在一起,但感受得到每次爱丽丝见到我,都呈现出发自内心的兴奋和喜悦。
那是一个夏天。巴黎的夜晚沈浸在灯海之中,我结束了一个会议,正好小蓉去香港看望小雪,而贝卡、安琪她们到意大利米兰参加一个时装节。我来到奥丽泰的别墅。爱丽丝穿著薄薄的衣裙,见到我她欣喜得象一只快乐的小鸟,陪我散步,然後陪我游泳,到了晚上奥丽泰应该回来的时候,奥丽泰打电话说她因为参加一个酒会得晚些回来,让我早点休息。
爱丽丝象往常一样坐在床头陪我说笑,看著她红润的小嘴唧唧喳喳说过不停,我微笑听著。我拿起爱丽丝纤细的手掌抚摸。爱丽丝兴奋地讲著一些有趣的事,看著随她说话和身体动弹胸前耸立的不停的摇晃,我突然感到浑身一股莫名的冲动,我拉过爱丽丝靠近我。爱丽丝嘻嘻笑著说:“就是你,上次让夫人骂我,我可不敢上床了。”
我含笑说:“你还怕夫人骂你啊?”
爱丽丝脸一红,说:“我们做下人的哪敢到主人的床上。”
说著她又嘻嘻一笑“不过,夫人不敢惹你,有你替我说话就没事了。”
“那上床来吧。”
爱丽丝脸通红,羞涩地说:“上床干甚麽嘛,就这样,啊,求你啊。”
“给我按摩按摩不行啊?”
我说著趴在床上。
爱丽丝翘著小嘴嘟囔:“反正夫人又不是骂你,你当然没事。”
“有这样说话的吗?”
爱丽丝悄悄看看我,见我并不是认真责怪她,於是继续说:“我说的是真实情况嘛。”
说归说,爱丽丝还是上床,坐在我身边,开始替我揉後背。按摩了一会儿,我转身躺下,爱丽丝手里忙著,嘴里又开始问我为甚麽好久不到巴黎,不到奥丽泰的别墅。我看著她在我眼前晃动的和光洁的两条手臂,早被激情笼罩,我手伸到她大腿轻轻抚摸,爱丽丝嘻嘻笑著躲闪,过去常闹著玩,爱丽丝是特别怕痒的女孩子,她笑著躲闪,嘴里嚷道:“你再动手,我就开躲开了。”
但这次,我并没有象过去一说就放开手,而是手直接慢慢伸到了她的大腿跟部,伸到了她时隐时现的粉色裤衩的底部,她身体一颤看著我,觉得好象与以往不一样,我不象是开玩笑,过去偶尔开玩笑也抚摸她和裤衩,最多是吓唬吓唬她,逗她玩,每次她一笑躲开,也就没事了。
也许我的神态使她真的觉得不同吧,她有些紧张,勉强笑笑,说:“手放哪儿啊。”
我笑笑,手放到她下面,感觉到下面凸起的两唇和中间的肉缝,她轻轻去推我的手,脸上还是嬉笑的模样。我坐起她吓了一跳,还没反应过来,我将她放到,我压倒她身上,用手撑著身体,看著身下的爱丽丝,她脸色煞白,强颜笑笑:“我不跟你玩了,让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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