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调整好身体,右手伸进她裙里,手刚一接触她身体,她用带著哭腔的声音哀求:“不要,我真不玩了。”
我手熟练的将乳罩向上推推,直接握住她,同时轻轻按压,爱丽丝吓得哭了,身体除了哆嗦没有别的反应,身体本能地反抗,嘴里不停地哀求。我手放开,慢慢顺著她平滑的腹部,从裤衩伸进她毛茸茸的rou洞,爱丽丝吓得尖叫但不敢大声,我褪下她裤衩,爱丽丝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呆了,忘记了哭叫和哀求,在她发愣的时候,我早脱光了自己,爱丽丝刚明白过来想哀求,突然被身体剧烈撕痛震撼,啊地尖叫一声,除了我剧烈的,她早被意外的身体穿裂震颤得昏却,我也早被她激烈的反应和清新鲜嫩的身体刺激得忘记了一切……
一切都结束了,我从她身体上下来坐著喘息,爱丽丝不言不语地傻傻地看著我,白腻的身体下面,洁白的床单早被染红一片。还没等我完全从兴奋的身体刺激中醒悟,一声尖叫把我和爱丽丝都叫清醒了,奥丽泰站在卧室门口,张大嘴惊恐地看著我们。忽然,奥丽泰象疯了一样,扑过来,拉起还傻傻躺在床上的爱丽丝,举手就要打,我一把抱住奥丽泰,奥丽泰象一头发怒的狮子,拳打脚踢,但无法动弹,她喘息著怒嚷:“滚,你给我滚,我永远不想见到你。”
爱丽丝这时好象刚明白发生了甚麽事,从身边抓起早粘上了血迹和jing液的衣裙,捂著下面踉踉跄跄跑出去。
奥丽泰试图抽出拳头打我,但因被我死死搂紧,她用头撞我,同时嚎啕大哭。
萝萝跑了进来,见状自然明白了。她麻利地抽调床单,换上,我看她一眼,萝萝迟疑了一下,明白了我让她去看看爱丽丝。在萝萝心里早明白我与爱丽丝是迟早的事。
奥丽泰终於哭累了,声音喊嘶哑了,我除了道歉哄她别无他法。奥丽泰总算静了下来,恨恨地看著我。我想抱她到床上休息,刚一接触到床,她又尖叫起来,我只好就地搂住她坐在地板上。
似乎过了一个世纪,奥丽泰看著我悲愤地问:“为甚麽?为甚麽这样啊?”
我不回答,轻轻抚摸她,奥丽泰自言自语,不停地问为甚麽。那是很令人难忘的一个夜晚,两人坐在那里,一直到天亮。
萝萝进门,她扶奥丽泰起身,奥丽泰身体摇晃,似乎一夜的悲伤和神经高度紧张让她有些虚脱,萝萝忙去扶她,奥丽泰推开萝萝,走进浴室。萝萝看看一丝不挂的我,默默为我找出衣物递给我。我抬起发酸的身体,勉强套上衣物。我推门进浴室,奥丽泰躺在水池里清澈的水中正默默流泪。我脱衣进池里,躺到她身边,并轻轻抚摸她,奥丽泰慢慢靠到我怀里,伤心地抽泣起来。
奥丽泰坚决要辞退爱丽丝,她也知道不是爱丽丝的过错,但她不能容忍爱丽丝继续留在家里。爱丽丝脸色煞白,垂头听爱丽丝责骂。听著奥丽泰真要赶她走,爱丽丝顿时泪如雨下,她痴痴地看著我,一言不发,我让萝萝先带奥丽泰去休息。奥丽泰似乎明白我的意思,她起身准备离开,同时看著我说:“大卫,我说过,我绝不留她,如果你执意要她,我们就一刀两断。”
说完,奥丽泰不看爱丽丝离开了。
萝萝看看我,又看看爱丽丝,摇摇头离开。
我走过去,搂住爱丽丝,爱丽丝哇地伤心委屈地低声哭泣。我轻声说:“爱丽丝,先到外面住一段时间。原谅我。我绝不会不负责任。”
爱丽丝只是哭。我小声安慰爱丽丝。爱丽丝含泪点点头。我让爱玛进来,爱玛早知道这一切了,我不用说,爱玛知道我的意思,带爱丽丝离开了。我长叹一口气,那种冲动的激情早转换成累乏和苦涩,我走进卧室,奥丽泰躺在床上,一夜没睡她看上去一点也没有困倦,但脸上露出的是难以言表的辛酸和痛苦。
我躺下,去搂奥丽泰,奥丽泰身体躲闪了一下,但终於还是顺从地被我搂到怀里,那时似乎任何语言都显得苍白。
我认为奥丽泰所以生气不是因为我与别的女性来往,而是与她的下人来往。过去我们出去聚会常常有许多夫人太太与我幽会,奥丽泰不仅不干预,反而很高兴,证明我有魅力。法国上流社会可以接受男人和女人在外偷情,但无法接受与下人有染,这也算是传统吧。
过了两天,贝卡回到巴黎。她径直到奥丽泰别墅。我正与奥丽泰坐在花园悠闲的聊天。贝卡兴奋地叫著,上前搂住奥丽泰亲亲,然後靠近我怀里。缠绵地与我亲热。自爱丽丝事件後,我与奥丽泰虽然每天同样说话,在一张床上睡,但彼此并不亲近,与其说是情人,倒更象临时凑合住在一起的稍稍随便些的朋友。
聊了一会儿,贝卡发现了我和奥丽泰之间微妙的变化,她开始以为是因为自己与我亲热而奥丽泰有些不自在,但马上发现不是。贝卡是何等聪明的女孩子,而且三人常在一起嬉闹,她更明白奥丽泰每个神情的含义,贝卡看著奥丽泰关切地问:“妈咪,有甚麽心事吗?”
奥丽泰看看神采飞扬的贝卡,或许不想让她刚回家就扫兴吧,微笑摇摇头,但贝卡看得出奥丽泰笑得很勉强。贝卡走到奥丽泰身旁,说:“妈咪,告诉我,究竟发生甚麽事了?”
奥丽泰看看我,然後望著远处说:“你问他吧。”
“大卫,出甚麽事了?”
“没甚麽。”
我淡淡一笑。
“不对,你们俩的神态都不对。”
贝卡说著,依然依偎在奥丽泰怀里,看著我说“大卫告诉我。”
奥丽泰轻声说:“哼,他当然没甚麽。”
“到底怎麽嘛,妈咪,我不希望这样捉迷藏,我也是其中一员的。”
奥丽泰有些愤然地说:“你猜他与谁?爱丽丝,居然与爱丽丝。”
贝卡一听脸色也变了,嚷道:“大卫,你是怎麽啦,爱丽丝你居然也看得上。”
我拂袖而起,我受不了她们那种蔑视的眼神。我走遍世界各国,也没受过这种嘲弄。
贝卡用几乎要哭的声音喊:“大卫,你去哪里,你想躲避甚麽?不要走,不要。”
我头也不回向房间里走去,贝卡在身後嚷道:“你们这是怎麽啦,回来怎麽会这样。”
奥丽泰低声安慰贝卡。
过了一会儿,贝卡气淋淋地追进房间,看著我说:“你要怎样?”
我看著贝卡,说:“不怎样,走吧,回去吧。”
贝卡一时楞在那里,她迟疑了一下,口气和缓些,看著我说:“这样走合适吗?妈咪一定很难过的。”
“我会向奥丽泰道别的。”
贝卡走到我身边,搂住我腰,轻声说:“爱丽丝不是已辞退了吗,都过去了,我们不提这个了,好吗?”
我不置可否,与贝卡挽手出来,奥丽泰眼里露出一丝惆怅,我说:“奥丽泰,我还是先去贝卡那里呆几天,方便时你过来坐坐。”
奥丽泰机械地点点头。
贝卡才不会让这件事扰乱自己的心境呢,她听说爱丽丝已辞退,早把这件事当作了过去时。回到我和贝卡的别墅,贝卡稍稍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心境,很快就变得高兴起来,毕竟我们有好久没见,贝卡与我商量邀请她那帮模特朋友来举行一个party,我实在没心情,推辞说过两天再说。
贝卡见我心情真的有些不好,只好作罢。晚上,我勉强与贝卡亲热了一会儿,说实话,我心里还是考虑我即将离开巴黎,爱丽丝怎麽办?我不是一个与一个女孩子做完爱就逃脱的人,我也不希望後给她一笔钱似乎成了一种交易。听爱玛说爱丽丝住在酒店,连续两天发烧,一直迷眯盹盹叫我名字,我想,本身对象爱丽丝已经成熟的身体不会造成甚麽伤害,但对她心灵的伤害恐怕不是立即能够复原的,而且小爱丽丝显然是被突如其来的变故给吓坏了,似乎从天而降的意外,不仅失去了工作,而且失去了她的处子之身。
贝卡倒也没象过去那样嬉闹,她对我的敷衍有些不悦和不满足,但知道我心情为甚麽不好,所以也不多说。俩人就这样静静地躺著,似乎都睡了,但知道其实彼此都不可能入睡。
我从来不会让别人主宰我的想法和行为,我准备第二天去看看爱丽丝。不安排好爱丽丝,我心里不会安宁。
第二天,早晨。我说与爱玛出去就告辞了满脸狐疑的贝卡。
爱丽丝正静静坐在酒店房间的阳台,痴痴地看著窗外不停的人流。听见开门声,爱丽丝转过身,看见我,她猛地站起,但依然站在阳台没动,我和爱玛走过去,爱玛笑著说:“爱丽丝小姐,大卫先生来看你。”
爱丽丝脸色煞白,在光亮下显得格外无助但却楚楚动人。爱玛悄悄离开。我走到爱丽丝身边,说:“爱丽丝,对不起,我本来早应该来看你的。”
爱丽丝低头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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