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是,大夥儿齐声喊道:老──谁知‘大’字还没喊出口,蓦地,又从门外闯进来一个瞎子,大声喝道:慢着!他不配做老大。
大夥儿脸上一片疑云,齐声问道:他不配做老大,谁配?
闯进来的那个瞎子指着自己鼻子说道:我!
大夥儿一怔,接着说道:你?请问老兄你是什么时候瞎的呀?
晴晴!我问你!这人是什么时候瞎的?”
小龙一听,暗想:“哇噻!这人妖还真‘一口吞完东岳,一肚子鬼!’”
“计时开始!”
“一、二……”
晴晴虽知这瞎子可能是“瞎鸡儿生的”,正迟疑如何作答时,诗诗已叫道:“八、九、十,时间到!晴晴!你也脱了吧!快些呀!”
敢情,诗诗是急着找个伴儿。
在哄闹之下,晴晴亦“曝光”了!
华服男人更乐了。
“盈盈!注意听:有一个男人乘船往对岸工作,当船与别的船交错时,他刚巧把手放在船舷上,结果,一根手指被夹断了。
回家后,太太、一边为他敷药包扎,一边叫道:哎唷!这多危险呀?从明儿开始,凡是船在交错时,不管有多急,你决不可小便哦!
盈盈!我问你,那太太为何会如此吩咐?”
小龙听了,暗暗佩服这华服男子,也暗骂这男人“稀饭锅里煮元宵,混汤带混蛋”。
“一、二、三……”
盈盈知那太太是担心她先生的“命根子”当船在交错时被夹断了,“大势”一去,终生便要“守活寡”了,方欲回答,诗诗却叫道:“九、十,时间到!”
晴晴接道:“盈盈,脱呀!”
盈盈抗议道:“那有这么快嘛?”
诗诗取笑道:“不快说就把‘命根子’夹断了,别拖了,快点!脱啦!”
“你们──”
“脱!脱!脱!”
“好啦!催什么嘛?好像是催‘房租’似的!”
“赞!盈盈的屁股又圆又翘……”
“少贫嘴!”
华服男子似乎是强忍心中欲火,对另一女子道:“忆忆,听清楚啦!
女孩子出嫁,三朝回娘家,母亲担心的问女儿:你公婆、丈夫对你好吗?
很好。
他们家的习惯,跟我们家里有什么不同?
没什么差别,娘!只是枕头的使用方法不同而已,我们家里的枕头都枕在头下,他们却把枕头枕在臀下……
忆忆!为什么?”
诗诗又开始计时了,忆忆一急,玉唇一掀,方做回答,诗诗却叫道:“九、十,时间到!”
盈盈接道:“忆忆,别再磨蹭了……”
忆忆道:“你们算得太快了!”
诗诗道:“当然快罗,臀下加个枕头,怎么不‘快’呢?别拖啦!乾脆点!脱呀!”
忆忆乖乖的卸下肚围兜,返璞归真!
小龙看到这里,认为再下去就是胡夭胡地办那件事儿了,于是准备离去。
只听得诗诗说:“帮主,你为什么不乾脆把那姓石的给杀了,让夫人死了这条心,不就回到帮主身边儿?”
华服男子恨恨道:“不!我宫不忘决不如是想,我要杀石辅基的话,有十个也早就死了,因为他是无辜的,不该卷入这场恩怨,所以我要跟他作一次公平的决斗。”
“为什么呢?”
“我要讨债复仇。”
“复仇?帮主找谁复仇?向谁讨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