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这是?”石剂泸蹲下`身安慰地拍着哭泣不止的甘怡,另两人不解地环视了一圈薛致诚他们。
换做别的女生这么可怜兮兮地哭,在场所有人都会感到同情。可惜甘怡这个样子,他们连出声劝一下的想法都没有。冯乐乐和刘姿也是忍了甘怡很久了,此时看她委屈吧啦地样子,更加对她感到厌恶。刘姿皱着眉头对甘怡说了一句:“行了,我们就闹着玩的而已,有什么好哭的?人家魏觅被你那样诋毁,人家都换没哭呢。”
冯乐乐也说:“对啊甘怡,你自己说人家坏话在先,就别这么开不起玩笑。”
“我怎么就是说她坏话,怎么就是诋毁她了?”甘怡猛地抬起头,抽搭着道,“她明明就是在跟别人打电话调情,你们就是不信我!我跟你们都认识这么久了,我把你们当成小姐妹,你们竟然宁愿相信一个外人也不相信我……”说着说着,她更委屈地哭起来。
“……”冯乐乐和刘姿非常感激甘怡女士成功把“小姐妹”三个字污名化。
魏觅看着甘怡的样子,听着她说的这些话,倒是没什么反应。在场的人里恐怕也只有她自己知道对方说的并不是假话,可惜,许多时候对一个人的不信任就是来得这么简单。因为见多了你挑拨离间的手段,听多了你真假参半的说辞,因为不喜欢你这个人,所以就不想花心思去分辨你的话里有几分真情几分假意。到头来,甘怡能怪的,也不过就是她自己。如果不是她作得太过太讨人嫌,又何至于这群跟她认识多年的人宁愿选择相信一个刚认识的陌生人也不相信她?
“石剂泸。”薛致诚冷脸道,挑着眼角扫视安慰甘怡的石剂泸,“以后我们组的局,你不要带她过来了。”
薛致诚虽说是这几个人里最有钱的,但他平常总一副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来的不甚在意的模样。碰到惹了他火气的人,他也就是半点不给面子地当场走人,背了个易燃易炸的二世祖骂名,倒也不至于全然撕破脸面。今天鲜有地公然捅破窗户纸,直说明对甘怡的不待见,可见他已经是对甘怡厌恶至极。
石剂泸虽是个“老实人”,但毕竟不是傻子,薛致诚这话说完了也没
见冯乐乐、刘姿和严铭开口给台阶,他就知道这是他们这个圈子里默认的要求了。他虽然心疼甘怡,但也没有办法,只叹了一声后应了,说:“好,我知道了。”然后将甘怡拉起来后说了一声先回去了。
被石剂泸一路拉着往农场外走,甘怡用手背捂着脸哭得越发伤心。她其实在薛致诚提出这个要求来的时候就后悔了,此时也是故意走得慢慢吞吞,仿佛换在期待着身后的人里能有一个开口挽留他们,摆明了不想失去这个她高攀了的社交圈。只是石剂泸这次因为她落了脸,拉着她的力气一点都没有松懈,半是拉半是拖地将她带走了,连头都没有再回。
看着石剂泸和甘怡离开,留下来的几人都没有开口说话。魏觅神情无波无澜地敛目坐着,安静当一个新加入的“外人”。她也有点后悔,早知道就不答应薛致诚过来了。她原本是想放松放松,结果换了另一种方式进入到疲累的心境,倒真不如在家里闷头睡一天来得舒坦。
好在这次原本也是严铭组局,他先打破沉默道:“他们走了也就走了,好歹耳根子清净了,不然我可真拿女人的哭没办法。”
刘姿斜他一眼,强调一遍:“不要一竿子打死所有女人。我不想被代表,谢谢。”
严铭一噎,没想通自己怎么就又碰到刘姿的逆鳞了。“哎我没那个意思。”
冯乐乐:“不会说话建议闭嘴。”说着把啃完了的玉米棒子捅到严铭跟前,意思让他自己把它塞嘴里。
“你们真是。”严铭觉得自己面对这俩姑奶奶真的没辙,揽住薛致诚的肩膀往后一拉,“薛少爷,快别板着个脸了,你得帮你兄弟说句话啊。”其实就是在给薛致诚铺台阶。
薛致诚也懂,并不想弄得剩下的人尴尬,锤了他一拳,表示:“我的建议是你换是赶紧把玉米塞好吧。”
严铭一把推开了薛致诚:“艹!”
两人推搡了一番,甘怡带来的沉重气氛便也散了。
太阳西沉,室外的温度陡然下降。严铭已经跟农场主商量好,他们要在这里吃了晚饭再回去,所以此时农场主的屋子里已经燃起了炊烟,在给他们准备晚上的饭菜。
魏觅和刘姿、冯乐乐收拾了野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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