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湃拒绝了:“不行!”
“不喜欢这味道?”
“不是,我的意思是,咱俩一起喝。”支湃贱不拉嗖的的说。
“好,不过,你得继续给我讲故事。”
“好啊,话说,从前啊有座山,山里有个庙,庙里有个老……”
“又来了!”
“这次不一样,你继续听……庙里有个老和尚还有个小和尚,老和尚出去化缘,三天没回来,小和尚出去找,找啊找,遇到一只小兔子,小和尚问小兔子,你见到我师父了吗?小兔子说,你想知道吗?那你得亲我一下,于是小和尚亲了小兔子一下,小兔子说,你继续往北走,小和尚往北走,又遇到了一只小花狗,小和尚问它,小花狗,你见到我师父了吗?小花狗说,你想知道吗?那你得亲我一下,于是小和尚亲了小花狗一下,小花狗说,你继续往北走,又走了半天,又遇到一个骑着小毛驴的姑娘,小和尚问,女施主,你见到我师父了吗?姑娘说,你想知道吗?那你得亲我一下,小和尚亲了姑娘一下,姑娘说,你继续往北走,小和尚走啊走,哎,我的天哪!故事讲完了。”
媚娘正听的津津有味,忽然终止了。她笑道:“什么呀,哪儿就讲完了,那老和尚到底找到没?”
支湃坏笑了一声:“嘿嘿,你想知道吗?那你得……啊,你懂的~”
媚娘拍打着支湃的肩膀:“哎呀,你坏死了!”
莫小则摇摇头:“他不是坏死了,他是快死了!”
韩鬼迷惑的问莫小则:“那小和尚到底找到老和尚没?”
莫小则没搭理他,扭过脸看思晨,大家几乎都是把目光看向了灵月郡主,思晨一脸的哀莫大于心死的表情。
屋里媚娘的胳膊已经放在了支湃的肩头:“我听莫公子说,你还会唱小曲,能给我唱一首吗?”
“行啊,不过,在床上的帷幔内,我唱的更有风味,你愿不愿听?”
“哎呦,刚才还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好像你就是本朝的柳下惠一样,现在怎么突然就露出本性了呢?”
“食色性也,你去铺床。”
窗外的韩鬼呼吸加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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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听屋里俩人说话的声音放得很低,不多时,忽听的媚娘一声惊呼,支湃一声坏笑,屋里的烛灯被吹灭了,屋内窸窸窣窣,又变得声不可闻。估计是俩人进了里间内屋了。
思晨的眼睛瞪的像铜铃,勉力不让泪水涌出,关婷半蹲着过去,攥住了她的手,思晨又好似想通了什么似的鼻孔里哼了一声:“果然被我猜对了,不过是一个见一个爱一个的浪荡鬼。”
韩格瑞使劲的把耳朵贴着窗户:“当鬼也值了。”
钱串子捅破窗棂纸往里看,嘴里念叨:“太猴急了吧,这才认识了不到半个时辰呢啊!石榴裙下死,死的太不值!”
思晨越听越生气,她站起身到了门前,一脚把门踹开:“姓支的,你给我出来!”
屋里的人估计是吓懵了,一点动静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