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不独韩、吕两家没有来往。
彼此之间相善的那几个亲戚,也是互相不往来的。
没办法!
当年的吕惠卿,把韩绛得罪的太狠了。
尤其,吕惠卿还不是什么簪缨之家出身。
乃父吕夀,还是靠着吕惠卿,才升到的光禄寺卿。
这对韩家人来说,相当于骑着鬼火的黄毛,当着自己的面,把了自己最爱的女人,然后还带着妹子扬长而去。
是可忍,孰不可忍也!
即使韩绛心里面那关能过去,韩维也过不去。
自然的,赵煦知道这个事情后,就乐不可知了。
他最爱的就是看大臣们互相撕扯头发。
算是他如今,为数不多的娱乐了吧。
没办法!
他如今,虽然发育的还好。
以中古来说,农村的孩子,他这个年纪已经可以成婚,甚至能生养了后代了。
但,他不想早夭,所以一直远离着女色。
可他的青春期,又已经悄然而至。
加上,他其实早就吃过味道,知道女色的滋味。
于是,这每日早晨的勃发,实在是折磨。
可为了小命,他只能忍耐。
无奈何,就只能寻些大臣的乐子,来宽慰自己。
石得一听着赵煦的调侃,只是沉默着。
直到赵煦对他道:“辛苦都知了!”
他才拜道:“为陛下效命,乃是臣的本分!”
“嗯!”赵煦点头:“都知的忠心,我心里知道!”
“今年升龙节,定使都知如愿!”
如什么愿?
和去年的宋用臣一般,过继一个年幼的侄子或者外甥!
这算是赵煦给这些两辈子都对他忠心耿耿的内臣的赏赐。
同时也是一种激励——有了诏书承认的子嗣,就有了香火。
他们的财产、恩荫,就有了继承人。
这固然使这些内臣,更加贪婪。
但也使他们做事更加卖力!
不然,宋用臣、石得一,都五六十岁的人了。
哪里还能和年轻的时候一般,拼死拼活的给他这个官家卖命?
还不是有了指望,得了盼头?
石得一听着,顿时激动起来:“陛下隆恩,臣无以为报,当世世代代,衔草结环,为陛下牛马!”
赵煦笑着颔首:“都知先下去吧!”
“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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