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赞郁忍不住了,他都纳闷了,侧过身上下打量眼前人。
“你一个女演员怎么天天想着吃。”
她愣了,好心当成驴肝肺,爱吃不吃,不吃更好,“我也是人好不好,吃喝拉撒能避免吗?又不是神仙。”
“好好好,吃饭吃饭。”朴赞郁掏掏耳朵,明面上是嫌弃她的唠叨,实则是想起试戏那回差点一棍打死自己的阴影。
惹不起惹不起。
万一愤怒之下又要打人怎么办?
导演真是高危职业啊。
孔刘也看出来了,朴赞郁似乎有心事,还叫了烧酒喝,他一般工作的时候不喝酒的,这回也就陪了一次。
“喝酒啊,我也来。”来不及阻止,孔刘眼睁睁的看着她对瓶吹,咕咚咕咚跟喝水一样。
烧酒那么点度数算什么,她还喝过原液酒呢。
南熙贞喝过酒爽了,那句谚语怎么说来着,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也许是小时候酒精中毒过,逼到了绝境,现在反而酒量好。
不过都是瞎说,脑子挺不正常的。
酒是个好东西,搞艺术的基本离不开。
下午还有一场重戏,难上加难的那种,一场看似恶俗,却男女主权颠倒的戏份。
魔者,妖也。
妖者,精怪也。
妖精之流,一般都是有天命在身的,南韩历史上的妖妃大多数都很能搞事情。
就是纵观全世界,一旦给女人按上了妖性,那绝没有好下场,后果都挺惨的。
因此南熙贞她从小立志要当一个好孩子,妈妈也经常给她洗脑,不管干什么都是好孩子。
千错万错不是孩子的错。
她这位一心向善的好孩子,自然要与妖精之流划清界限。
可这回要演一个女魔。
不是魔头的魔,是妖魔的魔,两者还是有区别的,前者面目丑陋,后者粉红骷髅。
“我怕我演不出来。”
她有顾虑,自己这么一个好孩子,怎么才能完美诠释妖魔感呢。
孔刘冷哼,你千万别谦虚,好孩子什么的,与你基本无缘了。
“拿出你平时的那股劲儿就可以了。”他平平淡淡的说出不算安慰的安慰。
熙贞一时分不清这是夸自己还是损自己。
可终究没有让朴赞郁失望。
这最俗套的偷情戏码,被他们演的张力十足。
孔刘西装革履的坐在办公桌后,文质彬彬,他鼻梁还架着一副无框眼镜,正温文尔雅笑眯眯的和前面接水的同事对话。
“周六学校开展的演练嗯……”打了磕绊。
他眼睫乱眨,也就是这么一秒恢复了正常,继续说台词。
他放在桌下的右手心,有软软湿湿的触感。
熙贞正在舔他的掌心。
剧本里并没有这一幕。
算是临时发挥。
朴赞郁没有喊停,原剧本要求孔刘一丝不苟的聊完全程,桌下躲藏的少女正在挑逗他,但他宛如圣人一般,如常和同事聊天。
但怎么可能呢。
真情实感的带入,他有所反应才是有血有肉的普通人,哪一个男人面对桌下的尤物,心无波澜的?
对,就是尤物。
朴赞郁推着摄像机,桌下的风景一览无余,那名慢慢绽放的毒之花入镜。
养育在温室十多年,纯真烂漫,初染欲望,大胆好奇。
她趴在孔刘的膝头,小脸绯红,轻轻用脸颊去蹭,像刚出生的纯洁小牛犊。
柔柔的,拉过老师的手掌,黑睫纤长,颤抖着,从红靡小口伸出舌尖,一抹艳红。
她在舔男人的掌心,缓慢濡湿。
是痒,是麻,是烈火烹,是滚油煮。
孔刘指尖轻颤,反手扣住她的小下巴,大拇指抵进了她莹白小牙间。
她被迫的仰起头,喉间弱弱的呜咽一声,又不甘心,收回尖牙,含住了他的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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