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儿时舔棒棒糖那般,婴儿时期吮吸妈妈乳头似的,含在嘴里。
漆黑光亮的润眸去仰望座椅上的男人,孱弱的,可怜的,明媚的,娇艳到无法。
这怎么能不是尤物?
这就是尤物。
朴赞郁要的就是这个感觉,这部戏不仅拍给女人看,还要拍给男人看。
这就是教科书式的妖精尤物之流。
从他朴赞郁手里脱胎换骨。
眉间的阴郁早就散去,二号机已经就位,侧推而上,俯视画面,三号机后方预备,直对正面。
同事已走。
她的舌尖滑腻,像只猫咪凑上来,一种迤逦的静,静悄悄的看着你,是从硫磺火炼狱里残存的一息疯魔。
这样的熙贞。
自己镇不住,孔刘心神后怕了。
有些人天生就能用眼神取你首级,在对戏后,性格敏感的他太能感受到来自熙贞魔鬼般的张力。
于是,硬生生凭借着多出来的十几年经验,赤手空拳的接下来。
《魔症》
讲的就是一种入魔后的病症。
他膝头趴着一只魔。
室内响起,轻不可闻的拉动裤链的声音。
这就是朴赞郁事先声明的大尺度口交戏码,当然不会来真的,四舍五入算是无实物表演。
因没有光裸的肢体接触,也就没有给孔刘绑上防护措施。
一个男人,一个掀起衣角,解开衬衫扣的男人,能隐约看见他的腹肌,他完美的宽肩。
他散开的皮带扣,他贲起的大腿肌,他皱眉吸气不知如何是好的张皇失措。
他不知该抱紧还是推开——双腿间的这颗黑色头颅。
只能一手插进她秀美黑亮的发间,紧紧的,紧紧的扣着她的后脑勺。
而少女跪着,白藕似纤软的手臂垫在他的右大腿下,从外往里环住,死死的,吃人的藤蔓般。
象征着女人的红底高跟鞋,半落未落的挂在她的脚尖。
那细细的血红高跟儿,跟随她的动作,一下下抬起,一下下降落。
像一颗鼓动猛跳的心脏。
这不是较量。
这是单方面碾压。
她把一个男人折磨的痛苦大口呼吸,辗转反侧跌进地狱般,除了喘息还是喘息。
眼镜也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目光涣散,只能看见她趴伏在自己裤裆的那双水亮眼眸。
熙贞,熙贞来真的。
她把自己的内裤都舔湿了。
所以痛苦,急躁,左右翻转的难捱,大多数都影射了孔刘的真实反映。
他颤抖,他流汗,心惊胆战,生怕露怯,就像面对妖魔的普通人,让他意志如何坚定?
这只魔终于松嘴儿,坐在了他的膝头。
在他剧烈急促呼吸的胸膛前,温顺的趴下,悠悠的晃着自己的鞋跟儿,最风流的浪荡儿。
突然。
她身体僵直的支起,清纯柔软的眼神,像蜥蜴那样竖起瞳孔,耳朵动了动,似乎听到了来自地底的呼唤。
“na……na……”机械性的单音节,从发出呼噜声的喉咙里传出。
她用魔鬼的通用语言给予回应。
那般精魅,那般鬼瑟,全身骨骼作响,慢慢的转动脖子肩膀,似折磨的脱皮。
面目狰狞,窒息般的可怕。
“啊……”
这一叹息。
她用尽了力气。
蜥蜴竖瞳泛着的绿光散去,瞳孔慢慢扩大,直至全黑。
魔鬼的低语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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