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内的侍从也都不见了踪影,早就自觉的侯在了殿门外,整个宫殿裏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男人收回视线,温柔的吻了一下苏郁白的额头安抚他,“好了,现在没有人可以看见了。”
苏郁白的身上披着男人的衣服,现在又被对方扯开,他眼神迷蒙的看向晏修戚,困惑的小声道:“你怎么还能用啊?”
晏修戚要被他理所当然的疑惑气笑了,掐着小皇子白嫩的脸颊抬起。
“本想要怜惜殿下,一直不曾逾越,却不想让您误会了,这是微臣的失职……”
小皇子哭花了脸,眼前是男人压下来放大的胸膛。
苏郁白刚醒来没多久又昏了过去,晏修戚身体力行的让他知道了什么叫祸从口出。
匆匆赶过来的太医看到苏郁白手腕上斑驳可怕的吻痕,抖着胡子头埋的老低。
他写了一个方子交给宫人去抓药,非常委婉小心的提醒道:“殿下身子金贵,近日又受到了惊吓,不宜太过操劳。”
晏修戚:“……”
他哪裏还能不知道太医在意有所指的说他坏话,冷哼了一声让人退下。
安安静静躺在被褥间沈睡的小皇子眼尾还有未消散的红痕,嘴唇也被啃咬的红肿不像话,一副受了罪过的小可怜模样。
晏修戚摸了摸苏郁白的脸,明明就是少年太过娇气,碰一下一个红痕,一个个都以为他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
别人舍得,他自己也不舍得。
他坐在床边看了一会从裏到外都沾染上自己气息的小皇子,确定对方短时间之内不会醒过来了才不紧不慢的去了书房。
这裏还有几个大臣侯着,已经等候了不止一个时辰,看着晏修戚慢悠悠的进来敢怒不敢言。
陆清衣看到男人身上散发着餍足的气息,清冷的眉目不可避免的沈了下去,垂在袖中的拳头无声收紧。
晏修戚真正处理起正事来效率很高,没一会的功夫就将大臣们全部打发了,有人欲言又止的想要询问殿下和皇帝现在怎么样了,僵硬了半天没敢问出口。
“怎么,你还有事?”
晏修戚坐在那裏不冷不淡的看过来,大臣吓的腿脚一软差点摔倒,被一旁的丞相大人及时扶住。
陆清衣轻声道:“大人先出去吧,剩下的交给我。”
君子如玉的丞相大人在朝廷中的威望很高 ,那大臣感激的看了他一眼,对陆清衣的能力给予厚望,安心的拱手告退。
陆清衣目送着他离开,站在屋内淡淡道:“已经查清楚了,那卫河就是组织的头目,用了化名和假的身份参加武举,控制门人的手段是一种特殊的药物。”
苏郁白也被餵过药,不知是不是这种,晏修戚皱眉,“这个药吃了会怎样?”
可以控制人的药物,怎么看着也不太正经 ,多半对身体有害。
“长期服用会陷入癫狂痴傻,还会慢慢陷入幻觉,一两颗没事。”
陆清衣说完画风一转,“晏大人,那药是没什么问题,但你也最好别对小皇子乱来,若是伤了身体后悔的还是大人。”
晏修戚瞇着眼看向陆清衣,面色微冷,“你是用什么身份来管皇子的事?”
男人内力深厚,只一个照面就用威压让陆清衣嘴角流出一丝血迹。
陆清衣面不改色的擦掉,神色淡淡。
“身为晋国的丞相,我只是劝说你别太张狂,做人总归需要一点底线,小殿下从不参与政事,你不该折辱他。”
和他在一起算折辱?
晏修戚抬起眼皮,冷冷道:“我与殿下两情相悦,你管的太宽了。”
“是虚与委蛇还是两情相悦,您分的清吗?”
陆清衣的话像钟声在晏修戚心裏重重敲了一下,男人脸色难看的顿在原地。
呵……
就算是虚与委蛇又怎样,男人眼底黑暗翻滚,他会让苏郁白心甘情愿的和自己演一辈子的戏。
夜晚掌灯时分,屋子裏黑漆漆的,也没有宫人进来剪烛芯,苏郁白看到床边的模糊不清的黑影被吓了一大跳。
“晏修戚,你怎么坐在这裏不开灯。”
他低头看见少年熟练的抱着他的腰靠过来,小声又娇气的埋怨,因为嗓子疼还指使着男人帮自己倒水。
晏修戚沈默了一下,弹指间点燃了桌上的烛火。
男人端着茶盏回来时,少年想要伸手接。
下一秒,眼睁睁的看着那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茶杯仰头一饮而尽,分明不是要递给他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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