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郁白不高兴的想要躺回去,被男人按住他的后颈,不由分说的低头吻了上来,渡过来的茶水来不及咽下,还有一些滑落到了衣襟之中。
喝完一杯水,他的嘴巴都要被亲肿了。
晏修戚抬起他的下巴,看着苏郁白眼泪汪汪的双眸低声问:“殿下的腰还疼吗?”
苏郁白轻哼了一声,皱着鼻子扭过头不看他。
今天的晏修戚格外沈默,他从后面扶住苏郁白的腰轻轻帮他揉弄了起来,力度把握的刚刚好,没一会儿就让苏郁白靠在他的怀裏软了腰。
晏修戚垂眸看着小皇子柔软的侧脸,贴在他耳边轻声道:“殿下以后叫我长宁可好?”
“长宁?”苏郁白跟着叫了一声。
晏修戚闭上眼低声嘆息,“殿下能不能再叫一声?”
小皇子虽然对他有诸多不满,但还是不情不愿的又这么喊了他一声,靠在男人怀裏问他这是什么。
晏修戚垂着眼笑,狭长的凤眸让男人看上去很有上位者的气质,那张脸几乎好看到了雌雄莫辨的地步,这么久了也没人怀疑他的身份。
苏郁白本以为这个世界可以柏拉图,是他太天真了。
“长宁是我的字,只给殿下一个人叫。”
晏修戚捏着苏郁白的指尖在手心把玩。
叫了就是我的人了。
卫河与晏修戚长相相似并非偶然,他曾经是卫府的庶出,小妾的儿子在嫡子面前如同半仆,晏修戚是天之骄子,未来名满的京城的贵公子裏必然有他一席,而卫河就是不入流的一个点缀。
大家族的资源是全力倾斜给嫡子的,把庶子安排嫡子身边听差,其实也算是为他谋了前程,以后就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如果自己实力足够也能自立门户。
卫河并不满意这样安的排,都是一个爹差距凭什么这么大。
后来不知如何会被天命组织裏的人看中,临走前故意留下的东西害了全家几百口人的性命。
老皇帝本就贪图享乐不得民心,他很害怕天命这种组织,只要有人提他查都不查必定会派人捉拿。
更有奸臣靠这种办法铲除自己的政敌。
卫家在这些被陷害的家族中不算最无辜,但也死的足够草率。
世间多了一个晏修戚,少了一个卫长宁。
这两个人一个不择手段,一个干干凈凈,在苏郁白面前,他下意识的想要分开。
长宁本就是父母对他的祝愿,晏修戚不想污了这个名字。
但若是从苏郁白的口中吐出,他却会很高兴。
骯臟的宫殿庙宇中居然也能开出纯白的花,晏修戚厌恶所有人,却唯独没法讨厌他的小殿下……
卫河多半是冲着自己来的,抓苏郁白可能是临时起意。
晏修戚以为再看到这个人会无比愤恨,却可笑的发现他给原束的关註都比给卫河的要多,他满脑子的少年,根本顾不了其他。
这些年来他看着亲人们去世,摸爬滚打吃尽了苦头爬上高位,笑吟吟的看着别人在他面前痛哭流涕跪地求饶,心中俨然长满了枯草。
如今枯草发芽,雨水浸湿了泥土,那些破土而出的藤蔓将少年捆住,困到男人的怀裏抵死缠绵。
“长……长宁。”苏郁白不太适应,结结巴巴的喊了一声。
晏修戚应了。
少年扑过来在男人惊讶的目光中将他按倒在床上,不高兴的翻身坐在晏修戚的腰上,弯腰咬了两口他的下巴,张牙舞爪的像是准备报覆他。
晏修戚配合的让苏郁白压制着,扶着他的腰防止少年一不留神自己掉了下去。
他听见苏郁白委屈的指责道:“都是你惹的仇家!”
卫河会绑架苏郁白和晏修戚多半有关,但他张脸也着实不无辜……
男人的口味和卫河向来一致。
晏修戚看着苏郁白的脸出神,抬手将人按在怀裏,若是小殿下出了事,他自己也不会原谅自己。
他大包大揽的将过错认领回去,顺便将库房的钥匙送给少年哄他开心。
苏郁白看了一眼,好像不是国库的钥匙。
他好奇问道:“这是你私库的钥匙?”
晏修戚抱着他默认了,“国库的东西都是破烂,殿下若是喜欢,我也可以让人送过来。”
苏郁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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