烤苕皮的味道好吃到爆。
江免迷恋得不行,恨不得餐餐都是烤苕皮。
谢迟下了班过来见他又在吃烤苕皮,脸色当即垮了下来。
两人对视良久,江免由于心虚先败下阵来,“最……最后……后一次。”
一紧张,他结巴的毛病又出现了。
谢迟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坐在他旁边拿了一串吃,“你哪次不是说最后一次?”
“真的最后一……一次。”
“别紧张,我现在又不会吃了你。”
现在不会,回家就会了。
江免吃过教训,下不了床的滋味他是真的不想再来一遍了。
手里的烤苕皮突觉不香了,江免把它放回盘子里。
谢迟轻笑,“吃啊,都吃一半了,不吃浪费。”
江免沉默是金。
谢迟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也不吃了,拽着他出了店。
地下车库。
江免被重重的扔在车椅上,当车门砸关上的那一刻,他的心脏狠狠地颤了颤。
沉重的身体压了下来,江免连忙叫停,“别别别,别在这,咱们回……回家。”
谢迟叼着他的耳垂轻轻磨咬,声音沙哑又性感,“宝贝儿,我等不及了。”
禽兽。
江免想阻止他,但双手被皮带捆住束缚在头顶,一双腿还被他压得紧紧的,动弹不得。
四周昏暗,豪车骤然剧烈的晃动起来。
直到一个半小时后方才停止。
江免要死了。
要死前他忍着浑身酸疼不停地磨刀,想跟谢迟那个骚.货同归于尽。
但不等他实施,谢迟便因纵欲过度死了。
江免举着刀站在床边盯着死去的谢迟。
此时的他就像睡着了一般,不同的是他胸前再无起伏。
“活该。”江免咬牙切齿的扔了刀。
这几天不分昼夜的要个没完,精尽人亡了吧。
小王八蛋。
江免揉着腰躺在谢迟身旁,本想再骂他几句的,但心里又舍不得。
盖好被子与他十指相扣后,江免凑过去亲上他冰凉的唇,喃喃道:“等我。”
说完,他闭上眼安静赴死。
但等了片刻都死不了,江免开始烦躁,“怎么回事?”
【我母鸡啊,地上不是有刀嘛,你自己解决呗。】
用刀太疼了。
江免起身翻找了一下自杀的工具,但找了一遍什么也没找到。
瞥见床头柜上摆放着还没吃完的薯片,想起段子里说的拿薯片能割腕,他连忙拿过使劲在手腕上割着。
可越割越香,他一时没忍住就把薯片放嘴里吃了。
系统:【……】
看他重新拿了薯片割腕,系统无语道:【你是不是脑壳有包,你要是能拿薯片割腕成功,老子认你当爹。】
“你说的哈。”
江免兴奋不已,下手更重了。
“咔嚓”一声,薯片太脆弱,应声而碎。
系统正要嘲笑他,却见他手腕通红,隐隐约约似要冒出血来,下一秒,他双脚一瞪,眨眼间就嗝屁了。
【……】
我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