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挤挤被弹时,江免整个人都傻了。
敢情小秀才今晚是为了报仇。
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果然小心眼。
更恶劣的是,江免被邬衾撩起了一身邪火,却不被允许“舒服”。
这比啃还难受。
夜已深,一缕月光透过门缝洒进寂静的房屋内。
突然,隐忍的闷哼猝不及防的响起,伴随着细微的啜qi和求rao,随后又被其他声音掩盖。
【黑化值:80。】
午膳时,江免顶着黑眼圈坐在餐桌前,握着筷子的手止不住的抖,半天没能夹起菜。
其余人皆看向他,待留意到他外露的皮肤上留着的痕迹,皆皱眉瞥了一眼邬衾。
免哥儿多好的一个人,二郎怎能如此粗暴。
安氏作为过来人自然清楚江免他们昨晚发生了什么,但看江免状态不对劲,立马对邬衾投去谴责的眼神。
食不言寝不语,安氏想着吃完饭再好好说说二郎。
饭后,安氏把邬衾叫到一旁狠狠说了一顿。
这是她第一次这么教训邬衾,所以邬衾感到有些新奇。
不过她说归说,邬衾也只是表面答应了,晚上继续恶劣的“欺负”江免。
只不过他学乖了,尽量不让江免外露的皮肤上留有痕迹。
虽没做到最后一步,但江免整宿整宿的睡不好觉。
邬衾的小心眼比他想象的还要恐怖。
每晚被撩又不能“降火”,江免十分憋屈。
他自己不舒服,邬衾却特别心安理得的舒服。
江免对邬衾的怨气与日俱增。
“免哥儿可愿与为夫闲庭信步?”
天气很好,邬衾想锻炼身体就出声邀请江免,后者意味不明的盯着他,不语。
邬衾知道他恼了,伸手握住他的手,极致温柔的拉着他在院子里散步。
院子里太小,邬衾又拉着他往外走。
偷瞄到他们如此恩爱,邬小妹笑着跟自家娘亲道:“娘,二哥他们感情真好。”
安氏欣慰的点头,“这样才好。”
另一边。
四周没人了,邬衾原形毕露,恶劣的叼着江免的耳垂吸shun,直至红了且留有牙印才肯罢休。
咬了又温柔的亲了亲,给颗甜枣。
对此,江免白眼差点翻上天,结果惹得邬衾下嘴更肆无忌惮。
等听到脚步声,他又飞快放开江免,端着一副正人君子的清冷模样。
江免气得想踹他。
这人莫名其妙的总想占自己便宜,有人时正经得不行,私底下却无耻到没下限。
这不,遇到村民,邬衾边有礼貌的打招呼,边隐忍的咳嗽着,做出一副羸弱书生的可怜模样。
村里的婶子们一看到他这个样子就心生怜惜,有的还把小吃塞给他俩。
都是一些红薯干或者是果脯,像在哄小孩儿。
不过从这里,江免也看出邬衾在村里的受宠程度了。
想着他是村里唯一的秀才,又彬彬有礼,受人喜欢也是正常的。
但江免心里还是不得劲。
一个恶劣到极点的臭男人,面子功夫倒是做的不错。
呸,斯文败类。
“你在骂我?”
耳畔骤然喷洒着灼热的气息,烫得江免下意识哆嗦了一下。
他转头与邬衾对视,一下子撞入他那深沉如深渊的眼眸内。
心脏猛地收紧,江免莞尔一笑,“怎么可能,我夸夫君还来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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