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丝被微风扬起,洁白无瑕的容貌俊美非凡,长长的睫毛轻轻眨着,一颦一笑间撩动人的心弦。
邬衾眸色骤沉,屏退下人后将江免压在桌子上亲。
江免没搞懂他大白天发什么神经,身子还是不舒服,气得直拧他。
邬衾解了馋后才意犹未尽的放开他,不过还抱着他,不肯让他起来。
“等会儿我们烤兔子吃,多放点茱萸,嗯?”
江免目带谴责,“兔兔这么可爱,你怎么能只放茱萸。”
“……”
邬衾带着他吃了烤肉,又带着他游山玩水。
当然,江免是没怎么累的。
毕竟大多时候都是邬衾背他。
江免身体不舒服,走也走不了多远,邬衾只能背他。
玩了一天下来,江免已经不气了。
然而就是因为不气了,才会被邬衾诱骗至床榻上。
得知他打的坏主意后,江免气得直咬他。
——知道你们喜欢看,所以啥也没发生——
较偏僻的村庄遭遇劫匪洗劫一空,村里大半的人还被杀了,此事一出,震惊了整个县城。
邬衾沉着脸派出衙役去剿匪。
他自己也要亲自去。
江免不放心他,跟着他一道去剿匪。
这群劫匪太过于猖狂,一行人赶去出事的村庄,走到半道上后,前去打探的人骑马而来告知情况。
“禀告大人,那群劫匪有三十五人,全是懂点拳脚功夫的青壮年,现如今占据了山头,正打算继续劫掠其他村庄。”
邬衾脸色黑沉,“尔等分开将那群劫匪包抄,势必将他们留在山头。”
“是!”
才三十几人,不成气候。
但他们低估了这群人的心狠手辣。
猝不及防的被官府包抄,他们知道今日难逃一死,索性破罐子破摔,直奔邬衾和江免而来,打算来个擒贼先擒王。
最重要的还属邬衾。
一看他就知是县太爷,杀了他这群官差自会方寸大乱。
只是没等他们靠近,一个容貌宛若谪仙的小郎君突然挡在县太爷面前,下一秒撸起袖子就冲了过来,对着他们框框就是一顿揍。
众劫匪从未见过如此凶残的小郎君。
抓手腕反手一扭弄脱臼,猛戳双眼弄得睁不开眼,裆部再被膝盖猛顶。
只一个回合,好几个人一起倒下。
完全不给官差们出手的机会,江免一人顶十,将这群劫匪揍得哭爹喊娘。
听到有那玩意碎了的声音,邬衾的喉结不受控制的上下滑动了一下。
这会儿见江免把人全干趴下了,还回头冲自己笑,邬衾突然觉得裆部凉飕飕的。
其余官差也没好到哪里去。
平时的江免是能躺绝不坐,能坐绝不走,大多数还都是县令大人抱着走。
所以他们这群人理所应当的认为他是个柔弱不能自理的人,没想到……
此等凶残之人,不去上战场可惜了。
不费一兵一卒就大获全胜,官差们欢呼着绑着劫匪下山。
邬衾则是拿手帕一点点的擦干净江免的手,边擦边问:“手疼不疼?”
本来不疼,但他一问就疼了。
“疼。”江免撒娇道。
若是平时听到他撒娇,邬衾定会心猿意马,此时听了却觉得心里发毛,帮他擦手的动作也慢了下来。
上一秒“杀人”不眨眼的小郎君,下一秒楚楚可怜的喊“疼”……
这个视觉冲击让邬衾有点儿缓不过神来。
“给我吹吹啊。”眼见他一动不动,江免不满道。
邬衾赶紧给他吹。
回到衙门后,邬衾忙着处理这群劫匪,江免没事做就回后院躺着看话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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