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衾这人的占有欲实在太变态,甚至连话本都不让他看香艳的。
想着邬衾这会儿要忙,肯定管不了自己,江免就将藏在床底下的涩涩话本拿出来看。
看了一本又一本,正看得起劲,邬衾突然站在门口阴恻恻的盯着他。
“江、免!!”
邬衾气极大吼出声。
江免吓得没拿稳手里的话本,胆战心惊的看过去。
触及邬衾一脸阴沉,江免在心虚了几秒后,先发制人的吼回去。
“邬衾!你居然凶我!”
邬衾立马心虚,急切解释道:“我没凶……”
见他心虚了,江免更来劲了,“还他娘的说没凶!我两只耳朵都听见了!”
说着,江免还扯了扯自己的耳朵。
不知怎地,邬衾突然想笑。
瞥见他嘴角即将散开的笑容,江免更气了,猛拍桌子站起身。
还没开口怒吼,邬衾却冷不丁的双腿发软一下子跪在地上。
邬衾:“……”
江免:“……?”
为了岌岌可危的尊严,邬衾傲娇道:“为夫只是一时腿软,可不是怕了你。”
“噗……”
江免没忍住笑出声,发现他的脸越来越红后更是笑得直不起腰。
都这么多世界了,死鬼老攻依旧改不了刻在骨子里的妻管严。
哈哈哈哈哈哈嘎。
听他都笑出鸭叫声了,邬衾面瘫着脸慢腾腾的撑起身。
眼看他笑个没完没了,恼羞成怒的将他就地正法。
【黑化值:0。】
黑化值都为零了。
江免苟活了五天了依旧没死,他猜测是自己的死机还没到。
没立刻死也好。
他贪恋与邬衾最后的日子。
这天,江免和邬衾在书房里胡闹。
闹完后,邬衾处理公务,江免则躺在美人榻上撕碎纸。
这种败家子行为若换个人定会被骂了,然而撕纸的是江免。
邬衾还能怎么办,只能纵着他。
“邬衾。”
猝不及防的听到自己的名字,邬衾抬头看去,不料扑面而来的是白色的碎纸。
碎纸在空中飘荡,最后如雪一般晃晃悠悠的飘下来,大部分落在邬衾头顶。
江免头上也有一些。
与邬衾十指相扣,江免脸上没什么情绪,眸底却印着不舍与浓郁的悲伤。
“衾郎。”
“他朝若是同淋雪,此生也算共白头。”
“真好,我终于能与你共白头了。”
邬衾心尖微颤,用力的将他扣进怀里,吻了吻他的发顶嘶哑道:“为什么这么说?”
江免从喉咙里发出一声轻笑,只是这轻笑中夹杂着些许难过。
他没有回答,只温柔道:“邬衾,我爱你,生生世世。”
邬衾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说,但心里莫名涌起难过。
为了冲淡心底难言的不安,邬衾只能更紧的抱住他。
“江免,我更爱你,永远都爱。”
两人执手相看泪眼,看久了成斗鸡眼,共赴黄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