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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两相疑(十四)(1 / 3)

陆蓁蓁坐在那铜镜前, 揽着镜子,静静窥视着镜中人的明媚又娇艷的容颜,又好像在透过这张脸, 叩问着自己的内心。

淑妃走进来,打开手裏的匣子, 一对巧夺天空的蝴蝶簪子露出来,那双蝴蝶翅膀上的各色宝石鲜艷夺目,更衬得这双蝴蝶鲜活得似要从那匣中飞出去。

更奇的是, 这一对簪子是一个模样,而不似寻常对簪般总是有些细微的差别。

陆蓁蓁在唇上点了些胭脂,神情郁郁,却又无可奈何地嘆了一声, 将手轻轻搭在那匣子上,“姑姑, 臻儿不知自己是对是错。”

淑妃摸着他的鬓发,神情中带着些许怀念与怅然, “你若想什么, 便去做。你身后站着陆家,切莫为一己之私, 误了大局。”

陆蓁蓁闻言, 心神一紧,从那匣子裏随意拣了一只, 叫白芷将另一只揣进袖子裏。她调了调发髻,将那簪子往那抢眼的地方挪了挪。又转头看了两眼,从自己的珠宝匣裏掏出一支缀着流苏的金步摇, 插在那蝴蝶簪的上方。

让白芷抱起琴, 她站起身, 袅袅娜娜地向外走,如往常般去寻那殷俶。

***

放任自己过度饮酒的后果,就是这第二日醒来后的头疼。那股子疼像是针刺似的,一阵一阵地扎着殷俶的神经,叫他自醒来后,就没有什么好脸色。

他接过伯柊呈上来的醒酒药,呷了一口,却陡然蹙起眉,凝视着自己右手食指略有些红肿的指腹。缓缓捻了捻,这痕迹倒像是被什么东西不轻不重地烫过。

“昨儿夜裏,爷醉酒后没有出去?”

“咱家和那三思都守在门口,主子您确实是一整晚都没有出去。”

殷俶狐疑地看了眼伯柊,对方面色坦然,甚至神情裏还掺了几分委屈,似乎不愿意被他如此这般的质疑。

他压了压眉心,从床榻上起来。胸口的伤势好了四五分,眼下临近年关,所有的风浪都隐藏在那喜气洋洋的气氛下。也幸亏是受伤在这个时间,他还能腾出些许余地养伤,顺带着也喘口气。

他知道自己正在筹谋的东西颇为凶险,哪怕是官白纻,怕也不会轻易同意。

可不知为何,他这一世却是前所未有的着急,似乎冥冥之中总有什么东西在催促着他快些往前,要快,更快。否则,他会追悔莫及。

今生各方动作都要比他预想得快上几分,如若不趁着还能先知先觉的时候提前布置,而是任由这世事自行发展,他难保不会再度落入朝不保夕的困境之中。

拾掇一番后,他掐着时辰进了书房,这几日受伤,不必上朝,他正好能躲几日闲。坐在那书桌前,打开窗,对面屋子的门心有灵犀般地被推开。

那女子将头发随意地挽在头顶,几缕没搂住的发顺着脸颊落下来,一张白嫩的面皮,在晨起澄澈的光裏,清透得惊人。她是出来倒凈面后的废水的,但见那不盈一握的腰肢微勾,两臂顺势扬出去,“哗啦啦”的清水在半空中绘成道水幕。

她动作颇有几分漫不经心,没有完全泼出去,这人躲闪不及,被溅起来的废水泼湿了半条裙子。她面上登时带上怒意,气急败坏地抖了抖裙子,逃也似的折返回了屋裏。

伯柊候在书案边,老神在在地研着磨,也不敢打扰这位爷的兴致。他也不知道,人家官令侍好端端地倒个水,殷俶怎么就能像看折子戏般津津有味,连着几日都不倦。

若是他没记错,那位可是还和这位置着气呢。不过,想到昨夜殷俶回来后,满面春风,倒头便睡的势头,他忖度着那位令侍大约是被哄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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