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贺:
“哪怕相处没几天,大家也是朋友。”
“既然是朋友,就不能逃酒,大家说对吧?”
“对!”
几个男的喝开了,都在起哄。
娄艺消也跟着喊完后,又朝李金茗使了个眼色。
“暗示。”
“什么暗示?”
“啧,笨!”娄小姐眼珠子一转:“又帮你出头了,没看见吗?”
“这样啊”李金茗的面颊又红了几个度,许是刚才那一满杯红酒喝的。
吃的差不多后,张远让助理买单。
“也没个和我抢的”张远心中吐槽。
还真是一方水土养一方人。
要是在帝都那头,准有假惺惺抢买单的。
老韩每次都干这事。
喊着要买单,但都是反手掏口袋,能掏出来就有鬼了。
再说了,谁敢让他请客。
要是到了东北那头,抢买单都能打起来。
魔都这边倒是爽快,说好谁请,便没有异议了。
“叫代驾,要不就打车回家。”
“喝过酒了,可不能酒后驾车噢!”来到饭馆外边,张远特意关照道。
他想起了倒楣蛋吴惊。
我兄弟吃过这亏。
“你怎么回去?”
张远看向扭伤了脚的李金茗。
“算了,我送你一程吧。”
“别再舍不得打车,又挤公交,再伤了。”
便招呼她上自己的商务车。
“暗示!”娄艺消又以手挡嘴,小声道。
随后还用手做了个拿捏的动作。
“你住哪儿?”
上车后,李金茗报出了一个地址,是她租住的老小区。
倒是不远,十多分钟的车程便到。
魔都的老小区随和帝都的有区别,但大差不差。
道路不规整,泛着股地沟味,还比北方潮湿许多。
“丹丹,你和司机师傅熄火,等我一会儿。”
“她脚崴了,我送她上去。”
“好。”助理答应下。
“暗示!”李金茗睁大了那双本就圆滚的杏眼。
“走吧。”
她住六楼,也就是这种老小区的顶楼。
没有电梯,顶楼租金能便宜些。
这一路,上百个台阶。
张远扶着她的骼膊,在并不算宽敞的水泥楼梯上并肩而行。
两人的距离很近,时不时肩膀还会蹭到一起。
李金茗的心脏噔噔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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