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上了弦一样,根本停不下来。
张远则在时明时暗的声控灯灯光照耀下,皱起了眉头。
即使有自己扶着,上楼都挺费劲。
可能背着或者抱着还能走的更快些。
可想而知,昨日她来回来去,得有多困难。
吱呀打开一扇黑灰色的铁栅栏款门后,又见这位掏出一把老式钥匙,就是黄铜色的那种。
打开了一扇原本淡黄,但因为老化,已经有了不少裂纹掉漆的木门。
门一露缝,便从屋里钻出一股淡淡的霉味。
魔都这地儿,或者说长三角和很多南方地区都有一项“特产”,叫“黄梅天”。
总之,每年有好几个月的时间,是开窗潮,不开窗也潮。
家具,墙皮都容易发霉。
所以国内几个进口乳胶漆品牌的代理费,好象多是魔都这边的,可能是有须求。
张远一抽鼻子。
这回倒是没有皱眉。
“回来了。”
“都回来了。”
这味道既恼人,又让他感到熟悉。
当年和赵进住的那合租小破屋,也有股类似的味道。
“你屋里方便进人吗?”
“我想进去坐坐。”
“你方便”李金茗用力咽了咽口水后,断断续续的答道。
这都不是暗示,应该是明示了吧!
“进来做吧。”李小姐深吸一口气后,壮着胆子答道。
“那好,我们进屋。”
张远跟在她身后进入房间。
“你怎么不开灯呐?”
可入内后,李金茗没有开灯。
尤其是房门关上后,屋里一片漆黑,只有几道从阳台窗帘缝中撒向屋内的月光,淡淡的为两人引出一条道来。
是的,这屋子一样就能从门口看到阳台。
格局应该是那种帝都所说的一居室,魔都这边叫一室户。
而且还不是普通人想的那种独立一室户。
煤气和洗手间,还得几家人公用。
进自己的屋子后,里边除了张小桌,就是床和小阳台。
这样的房子,才够便宜。
“我没交电费。”李金茗非常羞愧的低声答道。
“忘交了?”
“忘了小俩月了”
张远:
那就不是忘了,是真没钱交电费。
我滴乖乖!
一份盒饭吃一天,回到家连电都没有。
这日子过得
虽然自己当初也惨,可他是男的。
女生这样,显得更惨些。
“赶紧交吧,别摸黑,再撞到膝盖。”
“不会的,我熟悉,闭眼都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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