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秒后曲值蓦地站起来“他在撒谎!”
“先查。”花崇说:“查这血到底是谁的。”
“你们这就走了?”妇人几下抓乱自己的头发竭斯底里冲上来“你们拆了我们家的房就想这么……”
“第一我们没有拆你们的房你们的房好好立着没缺一块砖一片瓦。”花崇睨着妇人“第二我们这是正常办案取证。如果你们一家想妨碍我们执行公务我就不得不请你带上你儿子和老公上我们局子里坐一坐了。”
妇人方才纯属虚张声势想着能讹几个子儿算几个此时被花崇声色俱厉地一堵立马怂了半句不敢多言抓住儿子的手臂就往后退。
倒是那儿子更不识好歹昂着下巴嚎:“你丫敢吓唬我妈?”
“走走了!”妇人小声道:“他们这些当警察的捏死我们这些平头老百姓比捏死蚂蚁还简单!”
花崇:“……”
很少爆粗的重案组组长此时也想骂娘了。
正在这时巷口匆匆忙忙跑来一位衣着打扮与这条街道格格不入的女人。她看上去不到30岁踩着黑色细跟高跟鞋身穿一套修身的灰色职业裙装肩上挂着一个长方形漆皮包短发化着淡妆说不上漂亮但干练有气质当是一名职业女性。
“妈!”她跑到平房前小幅度地喘着气大约因为跑得太急脸上脖颈上都出了汗“怎么回事?”
那刚还偃旗息鼓的妇人顿时来了精神“你怎么才回来!养女不中用!给你打了半天电话你这才回来?还好你弟弟今天在家不然那些警察不知道怎么欺负我们!”
女人急了“到底什么事?”
“那些警察差点把咱们家的房子拆啦!”
女人有些惊慌地看过来正好与花崇的目光撞个正好。
花崇心下当即有了判断这姑娘是这家的大女儿此时赶回来是接到了家里的电话。
“姐他们一来就在我们家后面敲敲打打说要取证取什么证啊?那死人是在邱大奎家后面发现的跑我们家来取证什么毛病?”
女人面露尬色将父母、弟弟一一劝回家这才走到花崇等人面前抱歉地笑了笑:“不好意思我父母什么都不懂弟弟也是哎……我也不知道怎么跟你们解释他们一直是这样不懂理不懂法让你们见笑了我替他们向你们道个歉。”
说着便鞠了半躬。
花崇往旁边闪开半步“没事理解。”
女人又道:“道桥路出了事我们住在这儿的人都知道也很担心。死者和我年龄相仿都是女性我时常加班晚归也有些害怕。警察先生请你们一定尽快破案抓到凶手。”
花崇还未说话曲值已经乐呵呵地抢白道:“一定!保护居民们的人身财产安是我们的职责!”
这天傍晚徐戡将检验报告递给花崇“残留在水果刀上的血是徐玉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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