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打麻将想得连班都不愿意上这说明丰学民的麻将瘾非常大。
那么昨天晚上丰学民告诉妻子自己正在替同事上班时很有可能在某个麻将馆打牌。在这之后他才出事。
至于是哪个麻将馆……
丰学民对麻将上瘾的事其妻子不可能不知道既然知道就必然清楚他常去的麻将馆。丰学民白天出了车祸晚上欺骗妻子本就处在一种极度心虚的状态害怕被妻子发现断然不会去熟悉的麻将馆。
他选择的应该是离家和公司很远妻子和同事都不知道的麻将馆!
花崇折回刑侦支队向重案组和技侦组的几名队员交待一番这才匆匆赶去交警支队。
“接到你们小张的请求我这边就开始查了。”交警支队的一名组长指着显示屏道:“昨天下午丰学民出现在19路和55路公交上下车的位置分别是忠远西路和凤巢北路他最后一次被道路监控拍到时是下午4点52分在凤巢北路的支路路口。”
“谢了兄弟。”花崇立即给重案组拨去电话让重点排查凤巢北路附近的麻将馆、茶馆。
交警组长摆了摆手表示不用客气又问:“还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忙的吗?”
花崇问:“如果有人跟踪19路和55路公交能不能查出来?”
“这个……”交警组长有些为难“这个难说需要筛选大量视频很耗时间。我们尽量查。”
回刑侦支队的路上花崇手机又响了屏幕上闪动着柳至秦的名字花崇抬眼一看见柳至秦侧脸与肩膀夹着手机一边快步往前走一边整理手上拿着的包和外套。
“去哪?”花崇喊了一声。
柳至秦停下脚步转身时眼睛似乎闪过一道光“花队。”
花崇赶上去“给我打电话干什么?要上哪去?”
“温茗镇。”柳至秦将手机揣进兜里“查满潇成一家时我了解到一些事但网上的信息不面我想去一趟温茗二中。”
花崇立即捕捉到关键词“温茗二中?”
“对满潇成以前在温茗二中教数学七年前离职离职之前带的是高一。”柳至秦道:“当时尹子乔16岁正好在温茗二中念高一。”
花崇神情顿时凝重起来“尹子乔还真和满潇成有关系?”
“三起割喉案的被害人都与满潇成有千丝万缕的联系。”柳至秦眸底流动着暗影“花队我们可能想错了!从尸体状态来看杀害吕可和罗行善的凶手是同一人杀害尹子乔的是另一人。但他们三人的交点都是满潇成!”
花崇眉心皱得极深迅速消化着这突如其来的线索几秒后说:“我和你一起去。”
“不行。”柳至秦语气带着几分平时很少展露的强势“你得留在这里。凶手就在洛城随时可能再次作案你走不开。”
“那你一个人……”
“我刚才已经向陈队汇报过特警支队的兄弟和我一起过去。”柳至秦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他们在门口等我我得走了。”
花崇放下心来往他肩上一拍“注意安手机不准关机。”
柳至秦眉梢倏地往上一挑“上次手机没电临时关机害陈队找不到人的是你不是我。”
其实刚才那句话一说出口花崇就知道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但说出的话又不能收回来。说之前纯属脑子一热特别想跟柳至秦说“不准”但一时又想不起“不准”后面该接什么嘴快于脑说完才想起柳至秦的手机似乎从来就没关过机。
每次他给柳至秦打电话总能很快接通。
暗自呼了口气再往旁边看柳至秦已经跑没影了。
楼下响起越野吉普发动引擎的声响那声音他再熟悉不过了——是特警支队的车。
他抹了一把脸好似将疲惫尽数抹去脑中那些许不合时宜的记挂立即被案情取代。
出乎意料尹子乔的死也许不是一起独立的案件。但如果尹子乔被害也与满潇成有关那么三起割喉案的凶手就是同一个人?
可完没有相似之处的创口怎么解释?
凶手故意为之?
还是凶手根本不是同一个人?
花崇靠在墙边双手揣在大衣的衣兜里拧眉沉思。
假设凶手是同一个人“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了误导警方?
这不太可能。
凶手思想偏激行为极端这种人通常不会刻意模糊自己的作案手段“他”连尸体都没有处理不至于故意弄出两种截然不同的创口。
再者创口是凶手作案时心理状态的具象反应冷静果断与愤怒焦虑能够同时出现?
花崇闭上眼片刻后摇了摇头开始做另一种假设。
凶手是两个人。
杀害吕可和罗行善的凶手毫无疑问是为了复仇泄愤杀害尹子乔的凶手也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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