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没有得到答案柳至秦靠近将下巴抵在花崇肩上。
花崇立马站直低声叱道:“别乱来!”
“没别人。”柳至秦在他肩头蹭了两下柔声问:“怎么突然背过身去?想到什么了?”
花崇知道柳至秦有分寸所以也没挣扎“没想到什么。”
“那你耳朵怎么红了?”说着柳至秦在那越来越红的耳垂上亲了一下。
花崇背脊有些麻轻轻吁着气“小柳哥。”
“嗯?”
“你会不会觉得我太懒了?”
“懒?”柳至秦收紧手臂“花队你看你成天都忙成什么样了?你这都叫懒那别人叫什么?”
“我是说在家里。”花崇说:“我好像都没怎么做过家务。”
柳至秦笑起来温热的气息喷在花崇颈窝里。花崇条件反射地缩了缩脖子后背枕在柳至秦的胸膛上。
“没怎么做就没怎么做。”柳至秦说:“花队你还跟我计较这个?”
花崇一想自己在家里的懒相就有些理亏“要不这样吧今后我早起给你做早餐。”
柳至秦又笑。
花崇说:“你笑什么?”
“还是我来吧早上时间宝贵你多睡会儿。”
花崇听出来了柳至秦这是嫌他手艺太差不乐意吃他做的早餐。
本来心里还有些堵但回味着柳至秦的话和说话时的语气唇角又忍不住往上牵。
柳至秦怎么这么会说话?一句欠揍的“你做的早餐太难吃”换成“早上时间宝贵你多睡会儿”听着就成了甜蜜蜜的关心。
花崇眯了会儿眼从柳至秦怀里挣脱出来微扬着下巴“我发现你这人虽然个头挺高但偶尔还有点甜。”
柳至秦莞尔“个子高和‘有点甜’不冲突吧?”
“你就不反驳一下我说你‘有点甜’?”
“我为什么要反驳?”
花崇眼尾勾起“‘甜’是形容女孩儿的你这么容易就接受我用‘甜’来形容你了?”
“谁规定‘甜’只能形容女孩儿?”
“不是吗?”
“是吗?”
花崇甩了甩头感觉自己有点晕。
他很少被案子绕晕但时常被柳至秦绕晕究其原因大约是对柳至秦无防备。
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张贸说:“花队王诺强和张冲戚打起来了!”
“是他!是他和王孝宁干的!”与在醉香酒楼时相比王诺强情绪大变双眼通红表情也变得格外狰狞“当初爸刚生病的时候我们说好了轮流照顾王孝宁不仅反悔还动手勒死了爸!畜生简直是畜生!干出这种事还想诬蔑松松!”
张冲戚擦掉唇角的血干笑道:“谁是畜生谁自己心里清楚。今天中午吃饭时是谁提议把老爷子推进休息室的?是谁推的?啊?不是王松松?”
“你没同意吗?所有人都同意了松松才推老爷子进去!”王诺强气急“难道松松推老爷子去休息室松松就是凶手?”
“如果我没有记错王松松在休息室里可是待了好几分钟啊。”王孝宁站在丈夫身旁捋着被抓乱的头发“勒死一个人几分钟足够了。”
“你胡说!”王诺强的妻子朱昭大哭起来“我们母子是造了什么孽?要伺候那个死老头子他死了还要给他抵命?你们姓王的还有没有良心啊?”
这句话把王诺强也一同骂了进去。花崇看向王诺强只见他脸上青一阵白一阵。
“去休息室的又不止松松哥一人。”季灿轻飘飘地说。
王楚宁连忙拉住她的手臂“小孩子家家掺和什么?”
“我马上20岁了还算小孩子?”季灿揶揄道:“妈外公终于走了你现在应该很开心吧?”
此话一出在场的不少人都是一怔。
王楚宁两眼含泪“你你说什么?”
季灿哼笑“外公病了这么多年你们谁不希望他去死?”
王诺强与朱昭顿时呆如木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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