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不打算将您夫人带至客栈里安置休息吗?”霍祁暄看着旁边的客栈对中年男人说道。
霍祁暄心里也担心,万一又有玄衣卫路过这里,那到时无论这两路的到底是敌是友,他都是倒霉的那一个。所以他现在只想借由这个男人的手,把他尽快带离,藏起来。
“把他一起押进来。”中年男人斜了霍祁暄一眼,抱起徐柔便进了客栈。
后头被他的手下拎着的霍祁暄暗中松了一口气。
……
另一边,甩开了那几个粗壮汉子的霍凉瑾一行人回到瑾园。霍凉瑾进了书房,拿着那封信又里里外外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眉头就没松开过。
书房外,院子里。
“二十七!”“唔……谢……主子!”
“二十八!”“啊!谢……谢……主子!”
“二十九!”“呃……奴……奴才谢主子……赏板子!”
……
“多少了?”廷杖打在肉上发出的闷响一声一声透过门板传进书房。霍凉瑾放下那封信,揉了揉额头,问道旁边站着的行云。
“回七爷,已三十有余了。”行云抱拳回道。
行云是玄卫司的副统领,是仅次于林昀染的存在。
“嗯,叫停吧,余下的回去再打。”霍凉瑾往窗外瞄了一眼说道。
“是。”行云冷着一张脸,声调没有任何起伏地回道。接到命令后,行云毫不犹豫地转身照办。
书房门外院子里的杖责声音停下,不一会儿,一轻一重凌乱的脚步声自门外传来。
“奴才应安褪衣受杖四十毕,跪候谢恩。”门外,脚步声停,传来应安打着颤的声音。
“进来吧。”霍凉瑾身子后仰,靠在椅背上,开始闭目养神,只是刚毅的脸庞,越发有种凌人的气势。
门开,应安一瘸一拐地挪到书桌前,颤颤巍巍地跪下,一不小心碰到身后,疼得他眼前阵阵发黑,一阵龇牙咧嘴。
“奴才谢主子赏四十板子惩戒,奴才知错,奴才该打!望主子息怒!”应安头磕在地上,大腿直立,与平放在地上的膝盖小腿成了直角,后背挺直,臀部高高撅起,一副伏罪认罚等责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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