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回复。
刚闭上眼,电话进来。
美夕。
“我该称呼‘甄小姐’还是‘程太太’?”京年尤其喜欢拿这件事取笑她。
“你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捧着块烂骨头啃个没完没了?”美夕回敬起来也没客气。
京年笑:“那要看这块烂骨头什么时候烂没了,要不然,我总按捺不住想要磨磨牙。”
“你可真是属狗的!”她拐着弯骂她。
“我觉得属狗总比两个都属狐狸要好!”说完又是一阵哈哈大笑。
美夕被骂得不声不响,占不到半点便宜,气得一肚子火,又觉得好笑。
“改天出来喝一杯?”她说。
“这么有兴致?”他说。
“放心,我会向你老婆报备的。”她说。
京年轻哼笑出声。
“你笑什么?”她问。
“笑你们不打不相识。”他说。
她也笑了。
他不担心美夕会把孝和怎样。
精明人遇见聪明人一般都成不了什么气候。
程庆恩又想要搞什么,这才是让他头痛的事。
上了楼。出电梯。一转身。
门口那束玫瑰花在廊灯照耀下红得扎眼。
短信没有复。花被送回到了他的屋门口。
女人真难懂,到底气什么?你在我面前明目张胆地上别的男人的车,跟别的男人走,我都还没找你算账,你这是较哪门子劲?
如是,准备敲门的手又收了回来。
好在,花被换了地方,起码说明她回来了。
心里,还是担心。
抬手,放下。
抬手,放下。
往复几次,转身。
抓起花,开门。
一夜时间,给你消消气也好。
有什么事,明早再说。
耐不住担心,发去短信:“不吵你了,有事叫我。”
没有回复。
这边,昏昏沉沉倒头便睡,衣服也没换,电话一直握在手里。
那边,舒舒服服泡个澡,躺在酒店的大床上,对着电脑看文件,决意不回复。
电话一直震动。
忍不住瞥了一眼。
沈牧。
稚嫩的声音奶声奶气认真地说着对妈咪的想念。
孝和耐心地听着,温柔地与他对话。
他说,爸爸答应他一放寒假就带他来看妈咪。
她说,等你来了,我就跟你一起做你喜欢的小饼干。
他说,妈咪,我好想你!
她说,宝贝,妈咪也好想你!
他说,手工课上他做了一张卡片,想送给妈咪做新年礼物,可是这样,爸爸就没有了。
她说,谢谢宝贝的礼物,我会将卡片珍藏起来的,作为感激,我们一起做一张新的卡片送给爸爸做新年礼物。
他很开心,在电话那边鬼叫鬼叫!
是啊,春节就快到了,年味越来越浓。
去年的这个时候,她跟在闵国坤的身后时时刻刻提醒他注意身体,听京年说美夕有了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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