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姨娘亲自出来相迎,福身做礼,将姿态放得极低,自称“贱妾”。
顺娘满意点点头,妾奴本该如此态度
楚瓷上前亲自扶了柳姨娘一把,还宽慰地拍了拍她的手背,问:“念安妹妹呢?”
“念安在屋子里躺着。县主大驾光临亲自过来,实在令小院蓬荜生辉。”
楚瓷不多说什么,让柳姨娘带她进去瞧瞧楚念安。
柳姨娘垂首引她们进去,这个小院布局规整,除一间正房外还有东西一连厢房,柳氏母女居正房,正房宽敞,分内室外室两间,以一道帘布隔开,楚念安就躺在内间床榻上。
楚瓷进去之前吩咐云环去把给她看病的陈大夫和贾大夫请来,又命其余一干人等全在外间候着,没有她叫唤不准进来。
顺娘领着巧儿惠儿立在外间静候着,云环出去请大夫了。
楚瓷随柳姨娘进了内间。
内间点着宁神的熏香,还烧了一个炭盆,楚瓷一进去便觉着闷得慌。
楚念安双眼紧闭,满头大汗,盖着厚棉被静静躺着,楚瓷看了两眼轻唤道:“念安妹妹?”
楚念安烧得厉害,神智微微模糊。
“大夫怎么说?”楚瓷转而问柳姨娘。
柳姨娘这才抬了眼看着楚瓷道:“大夫说念安受寒,又不及时医治,发了高烧。”
“好端端怎么受了寒?”
“许是这几日丫头婆子们忙上忙下没顾得上,夜里没有伺候得当。”
“府里何时这么忙了?”
“县主任命了总管,那些下人们都听候总管安排去了,难免会有些调剂不当。”
楚瓷闻言倒听出了她话里意思,不怒反笑:“姨娘这是在怪我了?”
“贱妾哪敢啊。”柳姨娘垂了眼,但嘴边隐约藏着冷笑。
楚瓷没有再理会,只问:“可有喝药?”
“贾大夫开了药,今天正在厨房里煎着。”
楚瓷点点头,又看了楚念安几眼,断定她这个庶妹这会儿是真的病了。
没过多少时间,外头就端来了楚念安的药膳,顺娘接过来用银针试了几下确定无碍后通报给了楚瓷,楚瓷应声后才亲自送到了内间。
柳姨娘接过药碗,对楚瓷道:“县主,这便是大夫开的药。”
楚瓷接过来闻了一下,“之前喝过吗?”
“喝过一碗,但第二天就愈加严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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