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乐侯府门外,展昭一行人与张龙赵虎等人会和。据张龙赵虎描述,昨日项福进进出出几次。赵虎跟着项福,发现他奉安乐侯庞昱之命与陈州太守密谋偷运软红堂女子之事。太守并没有发现苗恒义已死,以为他已打点好一切。而安乐侯同样也没发现软红堂女子早已不在,还以为今日便能瞒天过海。
白玉堂面色冷然,双手抱臂,一直不说话。特别是听到项福的时候,身体还略显僵硬。潘家楼那次,白玉堂吃饭的对象正是项福。虽然两人有些交情,但是白玉堂向来善恶分明。此次若是再见到项福,他也只当见着了恶人,再不当熟人。
展昭那日先走,并不知道白玉堂与项福后来的崩交。此时看着白玉堂的表情,他以为他为难,便开口说道:“白兄,此事若是你觉得难办……”
还没说完,便被白玉堂打断:“展昭,五爷我向来认理不认人,你放心便好。若是你怕我勾结贼人,直说便是,五爷我立刻就走。”
白玉堂的话说的决断,展昭连忙拱手:“白兄,展某不是这个意思。此次捉拿安乐侯,还望白兄助展某一臂之力。”
白玉堂将折扇一开,掩去面上的冷意,摇了摇,挂起笑容。瞥了眼毫不在意的珍珠,淡淡说道:“展昭你这个情,我自是要领。况且,这个小猪儿,还需要我来保护。”
珍珠只觉得心里“咯噔”一下,堆起笑容看白玉堂:“白公子说的极是。”珍珠暗地却是翻了个白眼,谁需要他保护?这个白玉堂,只要不坏事,她便对他感激涕零了。
于是,一行人,由展昭带头,四大护卫随后,白玉堂和珍珠隐在官差中堂而皇之地站在了安乐府门口。见着这么一大群人,安乐府看门的侍卫一惊,一侍卫进府里禀报,其他侍卫在门口拦住众人。
“大胆,这是安乐侯府!”
侍卫怒言相向,展昭却是礼貌有加。“在下开封府展昭。奉包大人之命,请安乐侯庞昱去陈州衙门一叙。”
侍卫一惊,故作镇定地问道:“我们侯爷犯了什么罪?”
“这些,你自当比我们要清楚的多。”
听闻展昭的话,门口的侍卫又有些惊慌。
张龙上前喝道:“你们还不速速散开,误了我等,该当何罪!”
侍卫有些迟疑,不知到底应该让这些人进去,还是誓死捍卫。也就趁这个空当,四大护卫制住护卫,于是展昭一行人也就大大方方地进了安乐侯。刚走到正厅门口,便听见有人大喝。“是何人如此大胆!”
此人正是项福。
展昭还未开口,眼尖的项福看见了一袭白衣白玉堂,诧异道:“白五爷?”
白玉堂这才从人群中缓缓走去,嘴带讽笑:“安乐侯在何处?”
项福一楞,看了眼展昭一行人,又看了看白玉堂,心中了然几分。虽然白家于他有恩,但是他既然已经投靠安乐侯,必然不会胳膊肘往外拐。“我家侯爷在哪并不需要向各位禀告吧。”
白玉堂听着他这话,只觉得遇人不淑。别过头,懒得看他,冷冷说了一句:“你家侯爷若是再不出来,这安乐侯府,我必掀翻了去。”
项福一惊。他知道白玉堂的脾气,这人说话算话。说出来的,必然做得出。他赶紧对四周大叫:“来人,将人给我轰出去。”
话毕,立即有一群黑衣侍卫冲了出来,见人便砍,毫不留情。展昭拔出巨阙,吩咐众衙役小心,便与其打了起来。其他人,也纷纷拔出刀剑,与黑衣侍卫相搏。一时间,安乐侯府打斗声四起。珍珠四处逃窜,本想跑去展昭身后求庇佑,不过白玉堂却是不给她这个机会。将她保护的死死的,那些黑衣侍卫连她的头发丝都碰不到。珍珠认命,将註意力转移到那些黑衣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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