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虽然知道没人会看见的,但还是很要面子的不哭出声来,生怕我的声音会穿透墻壁,让教室里的人听到了。
我挑着难写的字开始一笔一划的写,偶尔擦擦鼻涕和眼泪,想着刚才出来匆忙,忘记拿手帕了,只能擦在袖子上,弄臟了袖子,妈妈会不会骂,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着的时候,沈国红就出现在我面前。
那个时候我还是跪趴着的状态,看到一双干凈的运动鞋就抬起头来望上去,沈国红在那个时候也是我们班的班长,从来都是老师拿来让我做榜样的对象,我抹了抹脸,吸了吸鼻子,就听她说:“哭什么,早知道好好做不就得了。起来,老师让你回教室。”
我赶紧站起来,可能是跪久了,膝盖有点发麻,站得不大稳,但班长走在前面,说完看也不看我就走了,我只能堪堪扶着墻站稳,然后跟上去。
那个时候,我觉得自己真的是卑微成了泥土。
在班长面前,我一直是她瞧不起的对象。
从一年级开始。
五年级,她的态度终于有所改变了。
我成了她的敌人。
不管是为什么,我很高兴,能够成为她的对手。
班长将我安排到拔河组里,让我找个不显眼的地方握住绳子,也没指望我能出多大力的样子,什么也没吩咐就离开了。
哨音响起时,我还是使出了吃奶的劲儿,拼命往后拉。
我不知道那根代表胜利的红绳怎么样了,有没有因为我出的一点力,变得更向着我们一些,在哨音再次响起的时候,我才知道我们赢了。
趣味项目都是同时进行的,因此我没能看到韩洁他们的三人四足,事后我问他们结果,奇怪的是,他们谁也不愿意把结果告诉我。
想着班长说的,周一就会知道结果的,我也就不追问了。
运动会所有的项目都结束了,我跟韩洁结伴回了家。
讨论了一会儿刚看的书,韩洁突然说:“你觉得江源怎么样?”
我一惊,“什么怎么样?”
她见我不答,又问:“那你觉得过唯怎么样?”
我再次一惊,“什么怎么样啊?”
“我们上初中之后会不会分开啊?”她却再次转移话题。
而我很成功的被她引导了,“初中,你说的是直升吗?”
我们所在的小镇普师,有一所镇小学,也就是我所在的这所普师中心校,还有一所距离小学五百米左右的初中,普师中学。从小学到初中是要进行入学考试的,入学考试的成绩将会决定学生所在的班级。
第一名一班,第二名二班,第三名三班,以此类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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