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苓,你知道欣喜若狂的感觉吗。”
她睡着了。
男人熄灭了烛火,躺回到她身边,黑暗中,他能将她的眉眼看得清清楚楚。
他久久地注视着身边的爱人,直到天亮才阖眼休息。
舍不得闭上眼睛,想一直看着她。
这一日,直到午时,月苓才悠然转醒。
“夫君……”
她被自己沙哑的声音吓了一跳,昨夜哭喊地太用力,此时竟是哑得发不出声。
陆修凉沉了脸色,合上书,起身倒了杯茶。
试了试水温,茶已凉了。
再去叫水有些来不及,陆修凉沉吟片刻,将凉茶含入口中。
过了片刻,口中的茶水渐渐变暖,他俯身吻上她的唇,将水渡了过去。
茶水顺着紧贴的双唇一点一点涌入她的口中,顺着喉咙咽了下去,他喂的很慢,生怕她呛到。
来来回回喂了几次,月苓推了推他,示意够了。
陆修凉没离开,反而加深了这个吻,绵长又温柔。
末了才问:“还疼吗?”
月苓摇摇头,“不疼。”
可还是哑的,不知是不是有些受凉。
陆修凉眉头紧蹙着,昨夜胡闹地太过,竟是让她生了病。
月苓心底觉得好笑,“夫君,上一世嫁与你两年,你都未曾让我生病,今生竟是大意了呀。”
男人冷着脸,他不喜欢阿苓把他与上一世做对比,即便是同一个人,他也会介意。
月苓看他神色便知是怎么一回事,瞪大了眼睛,“你不会连自己的醋都吃吧?”
“嗯。”
“……”
月苓不知如何作答,索性闭了嘴,可有人却不依不饶。
“上一世我……他碰你了?”
月苓无奈地摇摇头,“只用药的那一次,我并无什么感觉,后面你都与我分榻而眠,并未碰我。”
陆修凉淡淡嗯了声,他知晓自己一定会这样做的。
他不会强迫她,只要人在他身边就够了。
“可是夫君,我当真不知道,你开荤以后是这般可怖。”
她被他可怕的自制力害惨了。
月苓裹紧了小棉被,缩在床头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陆修凉却笑不出来,他还在盘算着让苏大夫过来给她看身体的事情。
她的身子本来就弱,这半年在他精心的调理下已经好转了许多,现在是冬日,万一不小心又生了病,这段时日的努力便白费了。
月苓看他满脸忧色,便知他在想什么。
被人放在心上的感觉真好。
笑道:“夫君,我今日不出门了,就乖乖地呆在这屋里养病,你笑一笑嘛。”
陆修凉无奈地点了点她的鼻子,“你啊。”
自从那日她靠研习避火图哄着夫君开心以后,陆修凉就变得越发粘人。
尤其是她还因此着了凉,此后的几天时光都是她走到哪里陆修凉便跟到哪里,寸步不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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