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我要如厕,你能不能走开啊!”
月苓快要疯了,她夫君以前是狼,生生被她驯养成了狗。
陆修凉抱着肩靠在门板上,神色坦然,“阿苓不必害羞,你我夫妻,无需避嫌。”
“陆修凉!”
男人挑着眉,这还是她第一次叫他的名字,从前是唤他将军,婚后便叫他夫君,看来此时算是把人惹急了。
“好好好,我走。”
男子汉大丈夫就该能屈能伸,夫人的话得听。
月苓看着他走远,这才松了一口气。
解决好了之后,理了理裙摆走了出来,她看到陆修凉委屈巴巴地半靠在门廊拐角处,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
叹了口气,慢慢走过去,朝他伸出手,“走吧,夫君。”
他笑了,“好。”
在陆修凉无微不至的照看下,月苓的病只用了五天便痊愈了。
病一好,月苓又缠着陆修凉研习起了那本小册子。
“我竟不知你这么认真。”
男人奋力耕耘,女孩面色酡红,眼中含着泪。
她太缠人,除了他,恐怕一般人都架不住她如火的热情,他觉得自己每日都被幸福包裹着。
她又想大声哭喊,陆修凉垂首,堵住了她的唇,将未出口的呼喊都吞入腹中。
“嘘,小声点。”
月苓眼神里闪着泪光,沾湿了长长的睫毛,“呜……夫君,我、忍不住……”
“咬我。”
她一向听话,下口毫不客气。
除了咬痕,还有许多抓痕遍布,那是他常年打仗留下的。
这些印子与他经年累月受的伤交织在一起,充满野性。
月苓浑身酸软无力,眼中的媚色勾人心魂,“还要继续吗?”
结束后,陆修凉用棉被将她裹紧,抱着她去了净室。
“不来了,你会受不住。”
这是第一次,他怜惜她,主动叫了停。
这画册上的内容这么多,够他们学个一年半载了,不急这一时。
他为她清洗着身子,恍惚间听到一声轻喃,“夫君,我爱你呀。”
猝不及防的表白,男人手中的动作一顿,垂眸看向又昏睡过去的爱妻。
“原来是梦话。”他笑地温暖,“我还以为,你还在暗示我什么。”
人生漫漫,他们的路还长着。
作者有话要说:大婚前夜沈氏送的避火图,总是要派上用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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