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深深内疚呢?
「嘿嘿!对了,我刚刚想到一个既可让她爽翻天,又能帮助骚bi收缩的好点
子,要是日后你干起来还有点感觉的话,可别忘了这是我的功劳啊!」
阿豹说完打个手势,一个喽啰拿来了两个厕纸用完后剩下的空心纸筒,他将
两个纸筒分别塞进了薛莉松开的**及屁眼里,拍拍手走开了。画面上薛莉的下
体显得相当怪异,就像从**与肛门里都各自伸出一支小烟囱似的。
「哗啦」一声,一盆冷水朝薛莉兜头泼下,她开始幽幽醒转,一下子从鬼门
关回到现实,神智仍未完全恢复,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四周望望,最后才被塞
在下体的两个奇怪东西唤回部份记忆。她慢慢扭动乏力的躯体,欲摆脱掉这两个
把**和屁眼撑开得想收也收不拢的物体。
才扭动没几下,穿刺着小**的鱼钩便扯得整个**辣辣生痛,她勉力抬头
朝自己下体一看,恐怖的情景让她登时眼都直了,若不是嘴里塞着口衔的话,肯
定会大声尖叫出来。她努力把记忆一点一点重拾,拼凑成零碎画面,渐渐地眼神
越来越惶恐,悽哀的泪水开始从眼眶里涌了出来。
阿豹不知从哪捉来了两只小老鼠,捏着它们的尾巴在薛莉面前晃来晃去。看
着这两只毛茸茸的小东西「吱吱」叫着不断挣扎,下面两个**又被纸筒撑开着
灌进凉风,薛莉瞬间便明白了阿豹想干什么,她吓得脚都软了,两只眼睛瞪得大
大的,嘴里「呜……呜……呜……」地发出悲鸣,似乎在恳求阿豹饶了她。
望着阿豹提着两只小老鼠洋洋得意地一步步往自己胯间走去,薛莉急得几乎
快疯了,她胡乱蹬着脚想把门户大开的双腿合起来,可是哪能如愿?一番挣扎下
来的结果,只是徒令穿在鱼钩上的两片小**更加受罪而已。
阿豹来到薛莉两腿中间,曲起指头在yin蒂上用力弹了一下,薛莉痛得浑身一
颤,尿都飙了出来,阿豹狞笑着说:「嘿嘿!很好,已经恢复知觉了,这才好玩
嘛!」说着就把老鼠分别放进了插在薛莉下体的那两个纸筒内。
眼睁睁望着老鼠的尾巴逐一消失在纸筒口,慢慢向里面爬去,薛莉骇得心胆
俱裂,拼命顿着屁股想把它们抖出来,阿豹却咧嘴坏笑着点起一根香烟,深深吸
了一口,然后按牢薛莉的腿将烟雾朝着纸筒口喷进去。
两只小老鼠被浓烟燻得在**与直肠内乱窜乱钻,薛莉先是惊得全身僵硬不
敢乱动,跟着「喔……」闷哼一声,突然眼睛瞪成铜铃般大,随即便难受地折腾
了起来。她时而腰肢抬起得高高的,身躯弓成像座拱桥;时而把屁股左扭右筛,
彷彿遍体都遭到千虫万蚁在啃咬;时而又浑身抖颤,抓狂得连脚趾都拗屈了。
我相信薛莉此刻的心情比死还要痛苦,死了还可以一了百了,现在却要活生
生捱受这无穷无尽的煎熬。平时连见到地下有只小蟑螂都会害怕得跳到椅子上,
现在竟有两只这么令人毛骨耸然的东西在自己体内钻来钻去,又怎不叫薛莉给吓
得屁滚尿流、魂魄不全?
更何况由于它们乱冲、乱撞、乱抓而引起的一股从未领略过的难捺感觉,在
薛莉体内骚动不已,是痛?是痒?是酸?是麻?或是全部都有?连她自己都形容
不来,只知道难受极了,若是这种要命的变态虐待再持续下去,过不多久准会给
他们弄到精神崩溃。
阿豹惟恐天下不乱,每逢她反应没那么剧烈时,马上又吸一口烟再向纸筒口
喷去,让薛莉无时无刻都徘徊在生死边缘,他则在旁边乐得哈哈大笑,一看准时
机便靠过去落井下石。
薛莉被折腾得颠来覆去,生不如死,恨不得自己像前几次一样捱受不住而昏
厥过去,可是偏偏神经越来越敏锐,感觉越来越清晰,被迫不断体会着那股连想
起都会头皮发麻、汗毛直竖、恶心欲吐的恐怖感觉。
已记不清究竟过了多久,直到阿豹玩至过足了瘾,小老鼠也受不了烟燻而纷
纷爬出外溜走,阿豹这才把那两个纸筒从薛莉的**和肛门拔出来,可是薛莉仍
像着了魔一样地不断顿臀扭腰,看来那股恼人的感觉或许尚未因老鼠的离去而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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