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又或许薛莉根本已被折腾到神智错乱了。
镜头到此就一直固定拍摄着薛莉近乎竭斯底里的惊惶挣扎,画面外不断传来
阿豹和他手下的嘻笑与起哄声。最后薛莉耗尽体力,实在没有力气再扭动了,奄
奄一息躺在地面喘气的时候,阿豹才在镜头前露面。
「怎么样?苏老威,我这点子还不错吧?保准你马子尝过这次爽毙了的滋味
后,一辈子都不会忘记。哈哈!欸,我给你一个提议,要是今后你干她骚bi时嫌
那里被我们弄得太松了,不妨养几只小白鼠当宠物,必要时拿出来照样放进她屁
眼里,呵呵,到时她的**定会收紧得能把你**咬断。」
阿豹临走前又回过头来叮嘱一句:「别耍花样,把赎款准备好,过两天我再
通知你接头地点。顺便恭喜你,你马子的肚子终于被我们搞大了,到底是谁下的
种就真的不知道。要想把孽种?虻艟偷贸迷缡耆耍窃僦ㄖㄍ嵬嵬涎邮奔洌?
就等着当便宜老爸吧!」
听到最后一句,我再也忍不住了,几乎用吼的声调向苏国威质问:「这到底
还要拖多久呀!我不懂什么江湖规矩,也没有这么多耐性,只知道薛莉现在正受
苦受难,盼望着你去营救她回来,若再拖延下去导至薛莉有什么三长两短,你的
良心过意得去吗?」
苏国威对我的冒犯不以为忤,反而好言安抚:「放心,薛莉一定会平安无事
的。收到这盘录影带后我已和阿豹通过一次电话,同意安排交款赎人,并约定了
今天六点通知我接头方法。」他看了看手表:「嗯,时间也快到了。」
知道事情终于得到突破,我激动的情绪稍微安定了下来,反而还因自己对苏
国威的冲动无礼有点抱歉。转头望向萤幕,片子刚好播完,无意中一个细节引起
了我的注意,我马上叫何昭将最后一个画面定格。
「你们留意看看这间木屋投在外面地上的影子,」我指着萤幕背景墙上那个
大破洞,然后再叫何昭将影带回卷至开始:「前后两个画面比对一下,摄影机的
角度没变,但这个阴影后来却变长了,这表示在这段时间内,太阳已由摄影机的
前面往背后移动了一段距离。」
何昭马上就明白了我的意思:「也就是说,这个破洞向着东方,换句话,这
间木屋的东面是大海。」
苏国威赞同地点点头:「嗯,有了这点确实资料,藏参地点的范围现在可以
再缩窄了。香港仔南面向海,流浮山向北,这两处条件都不符,可以剔除。大屿
山东面的梅窝沿岸均为旅游与住宅区,这类旧木屋早已拆光了;而仍有这种房屋
的渔民聚居地却又多在西面的大澳一带,因此位处大屿山的可能性也极低,看来
最有机会的就只剩下西贡了。」
说到这,苏国威桌上的电话亮起了闪灯,并传出女秘书的声音:「苏先生,
有个叫阿豹的人打来找您,要不要接进来?」他一听,神情立即变得很严肃。何
昭起身伸了个懒腰,扭头对我说:「刚才一直没上厕所,憋得难受,我先去方便
一下,你要不要一起去?」
他的用意我当然明白,苏国威与阿豹谈判,内容必定会牵涉到江湖恩怨,进
行某些协议时又会泄漏个人**,确实不方便有外人在场,加上我沉不住气的个
性可能反而会误了大事,回避一下不啻是明智之举。
在厕所方便完毕,再抽了一根烟,回来时苏国威已挂上了线,他如释重负地
说:「终于与阿豹敲定了,赎金二百万,我方只许带一个助手,明天下午三点正
在油麻地榕树头等候,阿豹会派人带我们去见他。」
他拍拍我的肩膀:「林先生,我选定了你做我的助手,这次拜托了。」扭头
吩咐何昭:「阿昭,林先生今天被我们扰攘了这么久,想来也有点累了,我要安
排一下现金,你先送他回去休息吧,明天再接他来这里会合一起出发。」
本来以苏国威的财富、地位,肯自动向他献身的女人不知凡几,但他这次竟
会为了一个女人而铤险赴会,除了证明薛莉确实有股令男人难以抗拒的魅力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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