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的言词严苛,用语污秽,白洁梅先是默不作声地听着,后来实在忍耐不住,拼
命地摇头,出声反驳。
「所以,宋家之亡,实毁于你这淫妇一人之手,白洁梅,你犯下的罪行真是
令人发指啊!」
「你胡说!凶手根本就是你们」
「大胆!本官说话,哪有你插嘴的份!」母阴泽扔下一块刑板,喝道:「左
右!掌嘴十下!」
一名身形高佻,却目光呆滞的裸女,执起刑板,一手托起白洁梅下巴,另一
手不由分说,刑板「啪啪」不绝地打在那白皙脸颊上,连续十下,打得白洁梅脸
颊肿起,脑子里嗡嗡作响,疼得几欲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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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本官人证物证俱在,务必要你这淫妇心服口服,无从抵赖。」母阴泽
怪笑道:「来人啊!将证物呈上。」
命令一下,自有人捧着一样盖着黄布的圆形物体,呈至母阴泽面前。
「好!拿去予这淫妇对质!」
东西拿至白洁梅面前,她两臂都给人反剪在背后,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
看着黄布被掀开,露出其下的证物。
黄布飘落的同时,淒惨的尖叫声响起。木托盘上,赫然是一颗人头。
宋老太爷的人头!
她公公的人头!
「爹~~~!!」白洁梅抑制不住地痛哭出声,在挣扎无效之后,下意识地
把头别开,不想目睹这副残酷景象,但却给人抓住头发,强把脑袋扭回去,逼她
与那首级目光相对。
已经乾瘪的人头,保存得相当完好,彷彿被凝结在断气的那一刻。两眼暴瞪,
青筋突出,明显地是死不瞑目。记得母阴泽先前说过,老太爷是被逼着观看妻子
儿女**淫交的画面,当场暴毙的;而他怒睁的双眼里,有悲愤、不甘、哀怜,
以及最深刻的怨恨。这些眼神,此刻直视着他的媳妇。
「你这淫妇,还敢狡辩不是你的错。若不是当日你只顾着携子潜逃,不理其
他人死活,他们又怎么会落得这般田地?嘿!宋老爷子平时待你不薄,想不到却
给儿媳妇抛弃,他一个老人家遂至活活气死,好可怜啊!」
不是!不是这样的!
白洁梅嘴巴被住,心中却有个声音在狂喊。当日离家前,她有留书给各家人,
其中公公曾当面对谈,他老人家还表示说,他行动不便,故不肯与自己同行,愿
意为了拖延时间,留下阻敌。这样的慈爱,又怎么会怨恨自己呢?
她死命地摇着头,泪水夺眶而出,被住的嘴里尖声悲鸣着,想要向公公分
辩,自己是无辜的,真正的祸首,是这些手段龌龊的小人啊!
可是,那血淋淋的目光,诉说着一切的控诉,彷彿就是在指责她,是因为她
的错,才让宋家变得如此惨状!
「哼!红颜祸水,女人便是祸水的根源,你想,若不是你贪淫好色,与姓宋
的恋奸情热,又怎么会害得宋家家破人亡?宋老爷子妻女被淫,身首异处?」母
阴泽怪笑道:「而你这淫当的贱妇不但不知悔改,还继续勾引你的亲生儿子,在
千百武林同道面前,犯下那**秽行,嘿!你可真是宋家的好母亲、好媳妇!」
「呜~~呜~~~」
悲怆的哀鸣不住响起,那不是哭声,而是白洁梅竭力想要分辩的挣扎。本来,
在进来之前,受尽苦辱的她已打算向袁慰亭屈服,哪知道被母阴泽这样折磨,使
得原本昏沈的神智,迴光反照似地清醒过来,再次向仇人抗拒。
「哈!见了物证,你仍不肯俯首认罪吗?」母阴泽冷笑一声,道:「好,本
官就让人证与你对质,瞧你服是不服!」说着,他闭上眼睛,嘴里念念有词。
阴森气氛忽地笼罩四周,白洁梅心头泛起一股不祥预感,只听母阴泽醒堂木
一拍,口中尖锐呼哨一声,木拖盘上的无体首级,蓦地眼露绿光,彷彿有生命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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