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张开大口,飞离盘上,一口便咬在白洁梅丰满的左乳上。
「啊~~啊~~~」
令人血为之凝的惨叫,迴荡在公堂之上。白洁梅简直无法相信眼前看到的一
切,可是**传来的疼痛,又提醒她这并非梦境,而且人头眼睛瞪得比刚才还大,
眼神中更多了股骇人的慾念,像个诡异的魔物,来回扫视她美丽的**。
血,在白嫩肌肤上缓缓横流着。
本已激动的精神,刹那间便给逼至濒临崩溃,白洁梅猛地生出一股力气,撞
开了两旁压制,却发现自己两臂已给反绑在背后,连试几下均无法挣脱,而咬住
**的人头,又慢慢加重了力道。
「不要不要这样救救我救命啊!」
在疯狂地扭摆身体之余,她发出歇斯底里的哀嚎声,白皙**滚倒在地上,
却始终无法摆脱这妖异而固执的邪术。
侍候在两旁的女衙役围了过来,让犯妇的滚动范围受限-个人相互嘻嘻笑
语,显然对这情形毫无感觉,只是引以为乐。
当精神被紧绷到极限,白洁梅再也忍受不了,跪在地上,拚命地向堂上叩头。
「求求大老爷,别再继续了饶了我饶了我吧!」
「哼!贱人,如今你自愿认罪了吗?」
「我认罪,我认罪,民妇愿意认罪。」当白洁梅抬起头,任谁都看得出来,
那眼神是涣散而几近癫狂的;她口中也自称民妇,把这当作是公堂,意识中现实
与否的分界已经被打乱了。
「哦?那你倒说说看,自己犯的是什么罪啊!」母阴泽嘿嘿一笑,却提出更
窘迫的要求。他不要这女人只是默认罪名,而是要她自己捏造自己的罪名,这样,
等时间长了,在潜意识里,她就会真的认为那是自己犯下的罪!
「我我」白洁梅张口结舌,又哪里答得出来;母阴泽喝道:「刁妇,看来不
再给你点厉害的,你是不会招供的!」醒堂木一拍,原本只是紧咬在柔软**上
的人头,又有了动作。
而这一次,白洁梅感觉到,一条蜗牛也似,又黏又长的冰凉舌头,缠绕在自
己**,慢慢地啜吸起来。极度噁心的感受,让她立刻有反胃的冲动。
但,不可思议的是,那动作巧妙刺激着**,让这具已经被调教得敏感之至
的**,渐渐有了反应。
白洁梅甚至可以感觉到,自己被人头含在口中的乳蒂,像朵绽放的小花般,
轻轻挺立,又酥又麻的感觉,勾起了一月来男女交欢的愉悦回忆,她微瞇了眼,
轻哼了出来。
「嗯真快活!」
欢愉中,白洁梅不自觉地脸颊酡红,双腿扭搓,摩擦着腿间方寸,渴求着更
进一步的抒解。这一月来无时不刻承沾雨露的**,早已习惯,现在牝户个把时
辰没有肉茎插入,甚至开始骚痒起来,又哪堪这样的火辣刺激。
但也就在这瞬间,她瞥见人头的眼神,就像自己公公重生,似笑非笑地望着
她,那笑意中,满是挑逗、揶揄的淫意,而**竟传来了被吸吮的触感。
「哇!!」白洁梅尖叫着惊醒过来,忙对着堂上叩头,嘴里胡乱道:「我我
是祸水,我是淫妇,都是因为我,才害得他们家破人亡的,是我错,都是我的错!」
一记记响头,碰地有声,直把额头叩出血来。说话的同时,白洁梅是真的在
对宋家人磕头忏悔。昏乱的脑中,隐隐想到,公公、婆婆、小姑、丈夫,还有许
多家人受尽凌辱,自己却在审问中对敌人的邪法有了快感,这不是太不可饶恕了
吗?
但即使是这样想,这具魔性一般的成熟**,仍对任何挑逗忠实地反应。当
快感像涟漪似的涌上脑子,白洁梅真的好怕,她怕人家发现,自己的害怕,不是
来自对人头的恐惧;而是源于享受挑情的**。
如果再被人发现这一点,那,自己真的没有脸再活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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