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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之黄雀(11 / 100)

无力抵抗的女生让男生尽情地扭腰挺进,高潮终于涌起,女生突然挺起背脊,双腿紧紧夹住男生,连带地yin道肉壁挤拢收缩。男生被这个刺激弄得进退维谷,咬牙用力将rou棒挺进,一步一步地艰难前挤,忽然yin道松开,男生一下子插到深处,gui头碰到了柔软的肉环抵住冲势,然后yin道又像是急着保护自己那样比之前更加用力地收锁紧闭。

不论如何再也无法动作的男生,只好将手托住女生的肉臀,将腰部激烈地摆动,想藉着外在动作的刺激来改变身体里面的封闭。果然被这样玩弄,女生的yin道又松开几许,男生趁这个空隙狂抽猛插,那个肉环本来紧闭着,竟然被撞到微微开口,那张开的洞穴又将gui头吞入几许。

那个感觉太奇妙,男生在没有预料的情况下被这个刺激猛烈地she精了。jing液像飞箭一样正中靶心,钻进了肉环穴洞里面,女生被今晚最猛烈而完全没有体验过的刺激逼到神经处觉的最高点,整个人像是跳电马上就失去所有的动作能力和知觉思想,全身像断线傀儡垂下手脚没有动作。

男生低吼着将jing液射干净,才发现女生动也不动,一下子紧张松开手,女生垂下身,幸好阿国还抱着女生。男生伸手摸摸女生的鼻下,发现还有呼吸才松了口气。

张顺堂、刘继朗和余佑达被这一幕刺激到全都射在裤子里面。

他们离开以后并没有走远,而是跟着怪脸人走到公园后方的小土丘,躲在土丘上的矮树丛里,静静地观察着他们离去后发生的所有接续发展。本来以为之后在公园的那一伙人会鸟兽散,没有想到竟然还继续上演着轮奸秀,峰回路转的表演,让张顺堂他们怀着惊疑又刺激的异样感觉在偷窥着,大家心机各异却又紧紧相连。

“这就是人性哪。”

怪脸人轻蔑地说着。

“……好可怕。”

刘继朗喃喃说着。

“怕什么?”

张顺堂取笑刘继朗。

刘继朗静默着没有接话。“我一定不会这样对我大哥的。”

余佑达突然说话了。“就算被揍被以多欺少,我也不会背叛我的大哥或是我的兄弟。”

张顺堂望着余佑达,刘继朗伸出手拍拍余佑达的肩膀,突然间,他们三个人有一种敌忾同仇共患难的义气激情。

怪脸人望着这三个男生,嘴角微微牵动,只是脸上浓妆遮掩,看不出他的表情变化。“我们继续看吧。”

女生被放在地上躺着,整个人卷曲侧卧,大口呼吸喘息。阿国解开另外一个男生的手脚束带,然后和最后一个干完女生的男生同车离开。松绑的男生也是静默茫然,今晚的变化让他不知所措,低着头不敢望向大哥,俯身解开其他几个男生的束缚。大家很有默契地没有交谈,手脚略做活动之后,依序发动机车准备离去。

其中一个被载的男生想了想,终究是走下车,帮女生松开手的束带,然后把刀丢得远远地,一溜烟跑上车,大家狼狈地逃离现场。

女生虽然被松绑,却仍然眼神空洞地躺在地上没有任何动作,就这样躺了好久。带头男生终于受不了,闷着嘴发出大声的喉鸣,两眼喷出狠毒又怨恨的火焰。女生这才回过神,慢慢站起身,脚步艰难地拐着跛行,在地上寻找短刀。

终于在地上找到,女生捡起走向男生,抖着手很不俐落地割着束带,拖拉了好久才弄断。带头男生甩甩手扭扭脚,然后撕开脸上的胶带,绕后面黏在头发的部分撕得龇牙咧嘴,女生过去帮忙,虽然小心还是扯下了好些头发,男生终于压抑不住刚才以来的受辱怨气,突然就一巴掌甩在女生脸上。

这一掌来的急力道又大,女生一下子没有防备,整个人竟然被打飞跌坐在地上,捂着脸痛得头昏脑胀,连哭都来不及。

“妈的!贱女人!”

带头男生失控地大吼。“做很爽吗?妓女都没有你叫这么大声!”

女生怔怔看着男生,脸颊红肿,鼻血流下滴红嘴唇,喉头一股痰哽住,呛得咳出声来,流出嘴巴的是口水混着血丝。带头男生一见血非但没有同情,反而更激起怒气,疯狂地举脚猛踹。

踢了几下,才发现刚才被口交完的rou棒还没有收进裤子,卡在裤外被拉链缝夹住卡着,金属炼缝绞着rou棒的嫩肉非常疼痛,男生恨恨地停下脚把rou棒塞回裤档里,想起刚才被口交的窘态全都被手下兄弟看光,再看到地上这个贱货刚才和每个兄弟轮流做爱的疯狂淫状简直就跟母狗没有两样,心里各种情绪翻涌无法遏抑,举起脚又继续狂踢猛踹。

踢完一阵,带头男生喘气休息,女生倒在地上发着抖痛苦地呻吟。带头男生余恨难消,蹲下身拉起女生,手掌反覆来回打着耳光清脆响声不绝于耳。直到女生整个脸红肿膨胀到面目全非,带头男生才开始觉得无聊罢手。

带头男生站起来整理衣裤,想到之后要怎么面对自己的兄弟,又或者是大哥地位难保,心里满满复杂纠缠不知该如何盘算计较,但是脑海里一浮现怪脸人的油彩脸谱,没有愤恨反而是一阵恶寒。怪脸人的行径太过诡异,显然是针对自己而来,惹到这样癫狂的对手,自己之前逞凶斗狠仿佛就只是办家家酒那么幼稚而已。

是那个恶名昭彰的“港都八家将”吗?

那个专门吸收中辍学生,挑选南港都黑帮年轻干部,打着八家将团练的招牌,暗地里为非作歹,倒楣点失风被捕未成年也不能判重刑,顺利竞争出头就是呼风唤雨的年轻堂主:有未成年的护身符,又有鱼跃龙门的诱惑,每个八家将成员可是比凶神恶煞还令人闻风丧胆,耍起狠来比大人还不顾性命,这种搏命狠劲连黑帮角头都要忌惮几分,更何况是自己这种乌合之众的小混混可以与之比拟抗衡?

带头男生冒着冷汗坐上机车,催动油门正要离开,女生却摇晃着身体突然靠过来。“带……带我……走……”

“干!”

带头男生一阵厌恶反胃,一脚踢开女生,骑着机车扬长而去。

刚才闹哄哄的小公园,现在突然变得安静寂寥。女生躺在地上轻轻啜泣着,应该是要放声大哭的,但是两颊红肿剧痛,口鼻也被鼻涕口水血液阻塞哽得难受,只能放轻动作小声地哭泣着。

本来晚上是要去唱k的。去之前还要来打这一架,想到都觉得无聊,女生百般不愿意淌这趟浑水。要不是带头男生软言相求,自己又不想去包厢枯等,怎么会阴错阳差来到这个公园,然后莫名其妙被轮暴,从趾高气昂的大嫂变成人尽可夫的母狗?

心里委曲不解和怨天尤人累积堆叠,终于还是决堤不顾疼痛放声哭出来。

只是以前自己摆个脸色或是皱眉装哭,马上就会有人示好,现在哭成这样,也还是一个人,没人安慰也没人同情,再怎么哭也只有时间的流逝而没有任何改变。

哭到气喘疲倦,终于有点累了。停下泪势,勉强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把胸罩和上衣重新穿好,裙子摊齐勉强遮住下体和撕破的网袜。捡起破烂的内裤,张脚曲膝用内裤把yin道里的湿糊慢慢擦拭,弄了很久整条内裤都湿透黏糊一团,白浊液体还是流溢出来。

心里一阵气恼,把内裤随手一扔,再也不管狼藉的下体,捡起被丢在地上的小包包,一跛一跛慢慢踱步要离开公园。

“要去哪里?”

眼前突然闪过一道身影,女生吓得叫出声来。张顺堂挡在身前,面无表情,额头一点焦黑好像在扭动狰狞。女生吓得脚软,转身要走,却又撞上另一道身影。刘继朗也是冷着脸,双手横插在胸前,撕破的上衣露出胸膛赤肉,胸口那个黑渍随着肌肉张牙舞爪。

“……啊……”

女生吓得六神无主。“……对……对不……起……”

两人冷笑,慢慢走近,把女生夹在中间,女生脚软发抖,动弹不得。

“你叫什么名字?”

怪脸人站在一旁,冷冷发问。

“……蔡……蔡诗……萍……”

女生一见到怪脸人,所有的恐惧全都浮现上身。

“的确蛮湿的。”

刘继朗站在蔡诗萍身后,伸手往蔡诗萍胯下捞去,手掌包住阴部,食指和中指就滑进yin道,一抠刮就是满手湿滑黏腻,蔡诗萍惊叫带着呻吟。

“不过不算很平啊,蛮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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