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顺堂双手抓住蔡诗萍的乳房隔着衣服搓揉。
“对……对不起,放过……我……好不好?”
蔡诗萍害怕地结巴求饶。
刘继朗唰地一声将蔡诗萍裙子扯下。“你说呢?”
张顺堂跟着将蔡诗萍的上衣脱掉。“胸罩自己脱!”
蔡诗萍哭着慢慢解开胸罩,一面脱一面用手遮掩乳房。
“妈啦!都脱了还装什么清纯啊?”
刘继朗把胸罩一把抢走丢掉,抓着蔡诗萍的两只手分开,袒露出乳房。
虽然是酒红色的ru头,但是浑圆匀称的乳房在胸前轻晃弹跳,那青春洋溢的肉感还是充满诱惑力,张顺堂觉得胯下又开始隆起。
张顺堂微微一笑,脱下裤子,指指自己的rou棒,然后伸手按着蔡诗萍的头。
蔡诗萍无奈地跪下身,泪眼汪汪开嘴将张顺堂的rou棒含进口中。一入口就可以感觉到rou棒上面的jing液腥臭味,可是蔡诗萍不敢觉得恶心,鼓动着舌头开始舔拭rou棒。
一直都只有自慰经验的张顺堂,被蔡诗萍这样抚弄,立刻就涨起rou棒,把蔡诗萍的嘴填充塞满。蔡诗萍的舌头可以感觉到rou棒的青筋盘绕,吸吮之间还可以被rou棒的颤动弹得口齿震荡。
身后的刘继朗不让蔡诗萍轻松,摆弄蔡诗萍的双手撑地,把蔡诗萍从原本的跪坐姿改成趴跪姿,整个人像母狗一样翘着屁股,口里含着rou棒。刘继朗跪在蔡诗萍身后,扳开肉臀,酒红色的股沟菊洞还沾着刚才流下的jing液残痕,整个丰满的阴阜鼓胀着铺满湿黏的阴毛,用手指分开mi穴,yin唇裂开坦着湿滑油亮的肉折,yin蒂被黏液糊满仍然闪闪发亮,整个mi穴像是乍熟的蚌壳流汁吐肉。
刘继朗扶着自己已经勃起的rou棒,对准mi穴入口,面临自己的第一次,心里既紧张又兴奋。挺着rou棒用力摆腰插入,之前已经被蹂躏过的mi穴yin道早就已经湿滑不堪,一插入就畅通无阻深探到底。rou棒被肉壁包覆的温暖紧滞触感跟自己手淫的感觉比起来简直美妙得太不可思议了!
无限快感万马千军袭卷刘继朗,完全出自本能就开始急速摆腰,肉体交碰的声响既清脆又淫秽。刘继朗的推势把蔡诗萍撞得将张顺堂的rou棒含得更深入,喉头的嫩肉激动地搔着gui头马眼,比起舌头还有舌苔的细微触感,喉头嫩肉简直柔滑到像是最顶级的抚慰在滋润着,舌头完全不受控制着在翻卷茎身,张顺堂不能想像口交也可以这么爽快。
早就已经高潮过数次的蔡诗萍最快攀达再一波的高潮,睁着眼睛却泛着迷濛的幻紫神采,全身痉挛不住抖动,两眼一翻白,松口趴下,口里唾液牵丝垂掉。
张顺堂的rou棒还挺立湿亮着,蔡诗萍却趴低两手握拳,背脊椎骨突然爆涨浮凸,像是要破体而出,屁股使劲往后迎,yin道腔内肉壁急速收缩将刘继朗的rou棒夹得往深处挤。
刘继朗只能摆腰rou棒却无法动弹,只觉得gui头被一股吸力牵引,力量强到好像要把gui头剥离茎身,忍不住双手按住蔡诗萍肉臀使力固定。蔡诗萍不能晃动口里发出苦闷的悲鸣,按奈不了急颤激抖,猛然觉得mi穴里花心爆炸,眼前一阵强光晕眩,然后整个人空白失去神智。
正觉得rou棒开始抽痛,但是麻痒又爽到不能控制的同时,张顺堂感觉到gui头被一股热浪扑天盖地淹没,原本被自己rou棒塞满的mi穴又强行涌入这股热流激荡,肉壁又被撑开膨胀而不住翻涌抖动,那强力拍打的律动让张顺堂再也不能坚持,jing液挤压激射,和热浪合流。射完的rou棒被这股暖流包覆简直舒服到像要升天,张顺堂竟然也一阵晕眩险险不能跪立软倒。扶着肉臀让冲击来回激荡不已,好不容易才逐渐回神,刘继朗的rou棒缓缓滑出,mi穴里的热流像蜜浆涌然泌出。
刘继朗虚脱般转身坐在一旁,张顺堂把蔡诗萍转过身仰躺,蔡诗萍还没从高潮间回神,整个人任由摆布。张顺堂分开蔡诗萍双腿,将rou棒插入蔡诗萍mi穴,还没流完的热流又被张顺堂的rou棒挤回。像挤压的帮浦一样,张顺堂重新运作着rou棒马达,有了充分的润滑,张顺堂有若神助般激动摆腰撞顶抽插。
蔡诗萍脑海中的空白出现波纹,波纹逐渐聚集翻涌成浪涛,浪涛一直拍打着蔡诗萍的全身,尤其是下体像是漩涡的中心扭曲旋转。眼前的景像重新清晰起来,是张顺堂压在身上挺腰插干着自己。
“不……不行……了啦……”
蔡诗萍呓语着,张口想发出声音再说什么,却全都是娇吟媚喘,身体软绵绵地好像在飞翔。
虽然是第一次插进肉穴,但是张顺堂刚才已经射过一次,又被蔡诗萍的口交洗礼过,这时的rou棒竟然越战越勇,好像每插一次就膨胀几许,可以干真正的肉穴实在太爽快了!
张顺堂不住抽插,蔡诗萍被弄到快要发疯,两手抓着头发拉扯,闭上眼睛哎声啼叫,怎么搞的今天晚上高潮是不会结束的吗?再高潮就受不了了,一定会死掉的吧?眼前的张顺堂像是万花筒变成色彩斑斓的数个幻像,上下左右旋转变化,而身体像坐云霄飞车那样暴起暴跌,快感像是沸腾的水咕噜冒泡一直涌出鼓动,想要停止却没有人把按钮关掉。
蔡诗萍又失去意识。下体又涌出热流,这次却不是ai液,而是尿失禁。但是蔡诗萍已经没有感觉,管他怎样就让身体自己去发泄。蔡诗萍累得昏昏欲睡,身体像发烧一样滚烫,嘴里唾液不受控制流出。
张顺堂没有射在蔡诗萍的mi穴里,游刃有余地拔出rou棒,蹲跨在蔡诗萍面前,握着rou棒对准蔡诗萍的五官,终于将jing液射出。浓浊的jing液射满蔡诗萍的脸,糊住那双长睫毛的眼睛,也盖满歙动的鼻孔,张开喘气的嘴巴毫不保留地将jing液吞入口中。
“干……竟然被尿到……”
张顺堂啧了一声。
先射完的刘继朗握着自己的rou棒,刚才还很轻松的模样现在却显得有点紧张。“欸……换你了。”
刘继朗转头对余佑达说。
余佑达裤子脱下,翘得老高的rou棒,是仅次于怪脸人的巨根。慢慢走到蔡诗萍面前,跪着用手扶住rou棒,另一只手扳开已经非常泛滥的yin户,gui头磨蹭了一下,很顺利就塞进mi穴。和另外两个男生一样,第一次进入真实女生的性器官里面,那种幻想全部成真的体验加上踏实的肉感温度揉合成无与伦比的刺激,不用试探摸索,余佑达就可以很自然地摆腰抽动。
蔡诗萍原本已经晕厥,突然间身体像是敲钟打鼓那样紧急把自己唤醒,睁开眼睛看到的是一个肥胖庞大的身躯压在自己的身上,胯下的冲击力加上体重的推波助澜,每一次抽插都像加农炮击,而那夸张的巨根强硬地把mi穴肉闭狠狠撑开,好像想考验肌肉的紧驰范围可以到达多少极限。
不能放弃抵抗,因为一松懈,蔡诗萍就觉得自己的身体一定会被余佑达拆散,所以蔡诗萍已经是出于一种求生的意志力咬着牙在用最后的气力回应着余佑达,每抽插一次就尽其所能摆腰扭臀把可怕的炮击迫力想办法转卸。
刘继朗又硬了。
张顺堂原本也在握着自己的rou棒抚弄,但是发现刘继朗先硬起来,于是走向余佑达,拍拍他的肩膀示意暂停。余佑达停下动作,俯身抱起蔡诗萍的肩膀,然后整个人往后仰倒,张顺堂扶着余佑达的背膀让他躺下,而蔡诗萍变成跨坐的姿势立在余佑达身上。
望着余佑达,蔡诗萍突然一阵反胃。不是因为余佑达长得很丑很恶心,其实余佑达算是眉清目秀,胖胖的脸颊笑起来有点可爱,猛然一看和卡通动物明星维尼熊略有相像。蔡诗萍还蛮喜欢维尼熊的,包包的吊饰就有挂一只,家居衣服也有几件这种可爱卡通图案,可是蔡诗萍喜欢维尼熊却不喜欢被维尼熊干。想到自己正在跟一只维尼熊做爱,那种感觉让蔡诗萍有一种很荒唐的羞辱,胃里面搅动着,累积刚才连番不停的强暴和身体开始出现的疲倦与不适,蔡诗萍张开口就吐了出来。
一吐就不能控制地一股脑将胃里面还没有消化的东西全都喷洒在余佑达脸上,那些腥臭酸热的呕吐物糊满余佑达的胖脸,余佑达愣住一下子忘了动作,随后才被这些呕吐物薰染沾黏地也呕吐出来,只是因为躺着,所以吐得并不畅快。
当两个人还在狼狈地呕吐时,刘继朗走到蔡诗萍背后,推了她一把让她把身体往前倾倒。“臭死了啦!帮他清一下!”
蔡诗萍慌张地拨开余佑达脸上的秽物,余佑达口鼻露出空隙,大口地呼吸新鲜空气。刘继朗往蔡诗萍的yin道口摸去,余佑达的rou棒还挺挺插在里面,整个mi穴入口泛滥着被挤出来的横流汁液。
刘继朗抓了一把黏糊糊的ai液,伸手往蔡诗萍的菊洞涂抹,弄完后手指试探性地刺入蔡诗萍洞内,蔡诗萍被突来的刺激吓得全身紧绷,连菊洞都夹紧手指,只见外环蓓蕾圈绕手指反而像是要将其吞入。
用力拔出手指,蔡诗萍的菊洞张着口开阖像是呼吸,刘继朗心里碰碰跳着,深呼吸一口下定决心,一手按住蔡诗萍的肉臀,一手抓着自己的rou棒,闷哼一声用力将rou棒贯穿插进蔡诗萍的菊洞。蔡诗萍还在全心应付着余佑达塞在自己yin道里面的rou棒,屁股突然被强行塞入另一根rou棒,这未曾体验过的感觉让蔡诗萍吃惊却来不及惶恐,张着口竟然哽咽着发出不知所以然的声音。
rou棒插进菊洞对刘继朗也是未曾想像过的性交动作,虽然色情书刊有看过这样的描述,但是太超脱想像所以当时都是嗤之以鼻。现在亲身体验,和mi穴比起来,菊洞干旱的通道即使略经润滑还是难以抽动,可是那紧窒的感觉却是蔡诗萍已经被过度开发的mi穴所不能比拟的挑战。
每推进一步,rou棒传达到身体的刺激比电击还要强烈,好不容易推到rou棒根部,刘继朗双手按着蔡诗萍的屁股,忍不住使力摆腰抽插,原本滞碍难行的通道,被刘继朗的暴力开发下,逐渐通畅。刘继朗摆动的腰逐渐像是从背后插入mi穴那样快速,蔡诗萍这时后才发出痛苦的哀嚎声。
但是这哀嚎声却撩起这群男生暴虐的欲望。原本干上强弩之末的蔡诗萍只是单纯的以强凌弱,蔡诗萍不激烈的反抗让这群男生反而没有强暴的感觉,现在蔡诗萍毫不掩饰的惊慌失措所发出来的嚎叫声才真正激起这群男生以暴压制的征服感。
刘继朗开始勤力地插顶着蔡诗萍的肉臀菊洞,身体激昂的律动透过蔡诗萍再传达到余佑达身上,余佑达这才从刚才的恶心里面回神,蔡诗萍摇摆的腰臀激烈地动荡着mi穴,好像在挑逗着余佑达,余佑达从主动变成被动的享受,让蔡诗萍的摆荡轻松地给自己带来爽快的交合快感。
这一幕委实太香艳刺激,原本还硬不起来的张顺堂,被临场的声光效果激得立刻昂然抬首。刘继朗喘着气,很快就把第二发射出,从原本的紧张到现在反而有点懊恼自己这次怎么会这么快就缴械。拔出rou棒,jing液滚滚从菊洞流出,菊洞像吃惊的嘴张着闭不起来,白浊的jing液混着菊洞被撕裂拉伤的血液沿着大腿根部缓缓滑下,红白相间的黏液滑过破烂的黑网袜和象牙白肌肤,凄美却浇不熄熊熊欲火。
刘继朗退下,张顺堂立刻补上,不再顾虑什么,立刻就将自己的rou棒插入还湿润的菊洞。rou棒一挺进,张顺堂就感受到刚才刘继朗微妙的心情转折,从原本的不确定性到淹没覆顶的狂欢,只能用疯癫的摆动来回应这种畅快。
蔡诗萍再被rou棒插入,重新温习才刚退去的噩梦,被强暴的肛交无暇去体验感觉,只有无法言喻的羞辱深深地折磨自尊,如果强暴有分等级,那么现在就是最高级的地方了吧?好像大便逆流,伴随着肌肉拉伤的痛楚,那种奇异的冲击让蔡诗萍完全陷入混乱的人生体验。
前面有余佑达的巨根炮击,蔡诗萍甚至可以感觉到两根rou棒好像隧道的两边挖掘就快要碰头交会,自己的身体真的可以承受这样的力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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